奧斯少爺的丑事成了莉亞婚禮上令人難忘的一幕。
“多拿家的人好相處嗎?和他們在一起會比較不容易吧。”
金怡看向身旁的許韻妮說道。
有一段日子沒見,許韻妮消瘦了許多,頭發剪成利索的短發。
“怎么說呢?還可以吧,不過在他家的這段日子,發現多拿家挺多不為人知的事。”
現在的許韻妮比往日和善了許多,或許是這些日子在外面的訓練消磨了她的傲氣。
“他們這種家族丑事應該很多吧。”
兩人站在窗外,透過窗子看向室內的場景。
室內的人群像是話劇舞臺上表演的演員。
“亞歷山大的情人歌婭,你應該見過吧。我記得莉亞小姐訂婚的時候,他們過來了。”
許韻妮說著,捋了一下額前的碎發,光影之中,她的睫毛很長,她的雙眼晶晶亮。
“是,莉亞小姐訂婚的時候我見過他們,不過那時候對辛達的印象比較深。
因為那天其他人主要是在前院,我們只是在他們來時候的手機錄像里見過其他兩位。
那天我和橋金源在后院巡邏,辛達沖到后院的馬房,想要葉琳娜小姐的一匹馬騎。”
許韻妮側臉看向金怡問到:“辛達小姐比較任性,她是亞歷山大的侄女。
在多拿莊園的時候,她要比喬珊卓更加跋扈。
聽說這姐妹兩個人在大學的名聲很臭,許多人都不愿意搭理她們。
不過他們這群人你也知道的,就算是相互非常看不起,表面看起來也不錯。
前一段時間,多拿家有一樁丑聞被爆出,我不知道你聽說沒有。”
“我只聽說過多拿家有丑聞,聽說是涅林家做的,不過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清楚。”
金怡說著,二人向一旁散步走去,她們負責的主要是大廳窗前的一片區域。
確切的說,許韻妮只是保護多拿家女眷們的安全,像她這種外雇的探員,根本就得不到多拿家人的信任。
在他們眼里,探員的能力遠不如專業的保鏢。
“他們之間,向來是那些晴色丑聞為主。
前一陣子,有人爆出亞歷山大曾與他一位嫂嫂有不正當的關系。
他那位嫂嫂還是位著名的歌唱家,所以這件事當時在他們的階層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原來是這樣,不過像我這種人,平時也不太關注她們這種階層發生的事。
不過這么說來,倒是和伊萬的死有一些關系了吧。
聽說那個案子被判的兇手是多拿家的一位礦工。
不過我覺得事情應該沒有那么簡單。”
“事情當然沒有那么簡單了,多拿家是個非常復雜的家庭。
你看這些被我們爆出來的事,好像我們說起來比較正常。
但是他們彼此間雖然知道很多真相,總是藏著噎著。
我最討厭的就是他們這種云里霧里的感覺,分明什么都知道,還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之前有一個女記者遇害的案子,我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我也是去多拿家以后,聽他們的一個傭人聊起來的。”
金怡和許韻妮行至城堡側方的一個花壇旁。
這里也能看到大廳的窗子,并且可以將大廳窗子外的景象盡收眼底。
“這也是你在那邊聽說的事嗎,還是我們有過案卷記載?”
“我們雖然有過案卷記載,不過寥寥數語,對于女記者的身亡,記錄上寫的是意外,因為根本就沒人能抓到兇手。”
金怡眉頭緊鎖問道:“那事情的真相呢,是多拿家做的對嗎?”
“只聽說當時那名女記者想要爆料多拿家一個礦霸凌礦工的問題。
聽說多拿家的手下們劃分片區,在他們看管的區域之內為非作歹,甚至干起了逼良為娼的勾當。
當地有很多人匿名把事情透漏給小報,因為不信任當地那些人。
小報的女記者便假裝成礦工家屬到本地暗訪,她將這些事悄悄記錄下來。
沒想到身份竟然暴露。女記者在被多拿家手下逮捕之后,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不過女記者在做這些事之前,知道此行的危險性,將這些告訴給了她的一個朋友。
女記者出意外以后,朋友將這些事藏好,聽說他甚至去了多拿家,干了兩年以后終于問出了當年的真相。
不過他也被人發現而受傷。
更讓他感到恐懼的是這些事他無法訴說也沒法控告,因為他不知該信任何人。
女記者的尸體已經不在,而他們曾經做過的那些損事更找不到證據和證人。
據說當地礦上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多數都習慣了這種黑暗的生活,他們不求有人可以將真相曝光,只希望自己可以繼續在礦上工作。”
“所以這些事就這樣了,沒有人再去管嗎?”
“按多拿家現在的經濟實力來說,沒有人想惹這些麻煩。
不過這種家族的敵人也多,所以還是可以找到憎恨他們的人合作的。”
許韻妮說著,側臉看向金怡一笑,然后問道:“你知道嗎?我們局在最初的時候有兩名探員,叫陳禹和李柯,他們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被自己人賣了。
從那以后,他們那一條線都被拔出,現在掌控我們的,就是當年害他們的人。”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金怡大腦嗡嗡作響,她不明白許韻妮為何忽然和她說這些。
許韻妮似乎知道她會驚訝,然而她卻沒有露出太多驚訝的神情,而是繼續說道:“我們局的那兩位下場就比較慘了。
他們遭受了一宿虐待,腿上被釘滿氣釘,發現的時候尸體已經被燒焦。
當時給外界的說法是他們因爆炸而死,真相卻不是這樣,他們是被人陷害。
他們也不是傳聞里的擅自行動,他們的行動都和當時最信任的人報備過。”
許韻妮說著,肩膀因激動而顫抖,她的鼻尖通紅,眼眶濕潤。
“你?”
金怡看向許韻妮疑問。
“你知道我上學的時候是住在舅舅家的吧,但是我有個姑姑家的哥哥,名字叫李柯。”
許韻妮說著看向金怡,濕潤著眼問道:“你知不知道,我想找個有共同目標的人真的好難?
我以為你們將當年的事都忘記了,我查了好久,才知道你和陳禹的關系。
周局不知道我和李柯的關系,所以他也沒告訴我什么,更沒讓我知道過有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