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輟學(xué),一直是劉子君心底無法抹去的傷痛。
在劉子君干活的這段日子,劉心田一邊四處求醫(yī),一邊加強鍛煉。漸漸,他的病情略有好轉(zhuǎn)。
那一日,等劉子君回家,恰好,他碰上原來和他同班的現(xiàn)在還在一直復(fù)讀的學(xué)生。他們僅是閑聊幾句,就勾起了劉子君潛藏心底的無限的傷痛。這下,到了家里,看看劉心田漸漸略微好轉(zhuǎn)的病情,猛然的,劉子君有那一股想著再去復(fù)讀的沖動了。
這下,等劉子君把心里的想法對著孫秀梅含蓄一表達。呵,這時,孫秀梅的那個表情真是見了外星人了。“呵,什么?子君,你再說一遍!”
“奧,媽!”
“呵,你呀?”這下,孫秀梅眼神涌來一點怒氣,緊盯劉子君,她再次問:“奧,子君,你剛才說的,這不是真的吧?”
“奧,媽。”情難自控,劉子君淚水涌來。
這時,待在臥室里的劉心田聽到了,他走了出來。“奧,子君,你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說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奧,爸!”聽著劉心田這么說,劉子君更是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內(nèi)心了。這時,只見,那劉子君呆站一旁,淚水默默流了出來。
“奧,我說孩子他媽”
等劉心田剛一開口,孫秀梅噼里啪啦說來了理由:“奧,子君,這半路我你拽下來,我也逼不得已,沒有辦法。可是,事到如今,你看著你爸爸略微好了一點,你就想著再去讀書。哎,可是,這一切,你想過了嗎?”
“奧,媽——”
“好了,你聽我說。”婆婆媽媽,孫秀梅再次噼里啪啦:“奧,子君,假如你去上,要是能考上,那人家笑話咱的還少點。可是,你要是去了,考不上了,那不是自找難看,讓人家白白取笑咱嗎?”
“奧,媽——”
“呵,好了,子君,我還忘了跟你說了。假如就是你考上了,可這錢呢?你該心里有數(shù),咱再向誰家去借呢?”
“奧,媽——”嘴一開口,劉子君根本插不上話。這時,哀嘆一下,那孫秀梅又是嘮叨了:“奧,子君,人呀就是一個命。再說了,這學(xué)雖然不讓你上了,但是,我從內(nèi)心也是不想著累著你呀。你說,你現(xiàn)在在這干著多好。到時候,你跟著你姐夫?qū)W一木匠。干著這活,既輕快又吃香。到時候,你哥呀,等你爸爸病好了,我們在幫著積攢幾個,給他蓋房結(jié)婚,這樣一算,那得多少錢,我還真是愁呢!”
“奧,媽——”
聽著劉子君的再次哀求,孫秀梅立馬皺起了眉頭。“奧,子君,一些事兒,你小,不怕別人笑話,可是我和你爸還怕呢?當時的時候,把你給拽下來,你可知道,有多少的人對我嘮叨,‘哎,你家孩子他爸都這樣了,你還不讓孩子下來,上什么呀?’‘哎,就是,再說了,要是上學(xué),也要結(jié)合實際,看看自己的家庭!’哎,子君,你聽,咱這活著,媽媽是多累呀!”
等聽完這,劉子君雙手捂臉,哭泣著,急急忙忙,他跑進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