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盛夏小題大做,而是骨龍?zhí)僮龅奶^分了,要知道他曾經有過一次攻擊飛船防御陣的舉動了。雖然當時并沒有破壞了防御陣,但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他可是已經進入成長期,誰知道他成長期的實力如何。要是一不小心,將飛船的防御陣打破了,那她可是哭都沒地哭去。
最重要是,現在的他可是十分清楚飛船周圍是有防御陣的,只能說他是明知故犯。
其實骨龍?zhí)龠真是明知故犯,理由也很簡單,倒不是因為曾經吃過這防御陣的虧,現在報復回來,而是他純粹認為這防御陣夠結實,能夠測試測試他成長期的實力。
不知道盛夏知道骨龍?zhí)俚膬刃乃霑粫䴕獾锰_。
不過現在似乎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只見盛夏氣勢洶洶的沖過去,一把抓住再次準備躍躍欲試的骨龍?zhí)伲舐暤溃骸澳阆敫墒裁矗俊?br>
骨龍?zhí)俚纳碜颖皇⑾囊话炎プ。⒖探┝私肋@可是他有意識以來第一次被別人抓在手里,一時間有些接受無能。
在骨龍?zhí)俚难劾铮⑾目墒且恢倍际侨跣〉拇~,但此刻,他卻被他看不起的對象像抓繩子一樣抓在手里,這感覺既沒面子又十分羞惱,總之十分復雜。
雖然他在心里一直安慰自己,說自己只是一時大意了,但這除了自欺外別無用處。
至于他為什么不立刻掙脫,很簡單,他對自己的實力有了一個深刻的認識,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將弱小的盛夏的弄傷了。
怎么說對方現在也是他的長期飯票,可不能弄丟了,不然到時哭得可就是他了。
盛夏見骨龍?zhí)俨粌H一動也不動,更是連話都不說了,雖然心里微微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已經火冒三丈的她下意識忽略了:“骨龍?zhí)伲闾^分了,你知不知道如果防御陣破了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此時的骨龍?zhí)俸盟平K于回過神來,輕輕的扭動了身子,眨著無辜的小眼睛:“怎么可能會破,我下手可是有分寸的。”
“不小心呢,總會有不小心的時候。”盛夏大聲道。
“不可能,都說了我會控制自己的。”骨龍?zhí)俨唤獾目粗⑾模幻靼姿急WC了,為什么對方好不依不饒。
盛夏真是要被氣死了,他難道不知道什么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嗎。
突然,一雙溫熱的大手輕輕撫上她的肩膀:“先別氣了,慢慢說。”
原來隨心見盛夏如此激動,忙上前來安撫。
而一旁一直關注這邊情況的夏季則慢慢的將剛剛伸出去的腳和手收回來。心里更是腹誹不已,沒事動作這么快做什么?
盛夏看了身旁的隨心一眼,緩了緩自己的情緒才道:“任何保證都有可能發(fā)生意外,在明知不允許有意外存在的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去做。”
骨龍?zhí)偎贫嵌目粗⑾模揪筒幻靼资⑾脑捓锏囊馑迹冒桑@也不能怪他,誰讓他還是還是個“孩子”。
盛夏嘆了口氣,道:“總之下次不要再去撞防御陣了,知道了沒有?”
骨龍?zhí)傺壑樽拥瘟锪锏霓D了轉,最后好似十分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雖然盛夏對他的保證不是十分滿意,但還是松了手。
“刷”,只見盛夏這手剛一松開,骨龍?zhí)倬惋w一般的竄得遠遠的,總之,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自己再被抓一次了。
之前的事一茬接一茬,盛夏都將最重要的事忘了。
“骨龍?zhí)伲悻F在已經進入成長期了吧?”盛夏確認道。
“當然,沒有成長期我怎么可能會出來。”骨龍?zhí)傧胍矝]想道。
“那你······”盛夏原本想問問骨龍?zhí)俚默F在的實力如何的,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看他目前還沒有將防御陣撞破就知道,雖然實力提升了,但還沒有到十分厲害的程度。
此時的盛夏并不知道,所謂的沒有撞破,都是骨龍?zhí)倏刂频慕Y果,他確實做到了下手有分寸。
“那你什么時候進入成熟期?”盛夏話鋒一轉道。
“不知道,不過有玄蘊盆在,應該很快的。”骨龍?zhí)倮侠蠈崒嵉溃麤]法不老實,畢竟這玄蘊盆可不是他的。
一說起玄蘊盆,盛夏就想起之前骨龍?zhí)俪鲂N盆的最后一幕,也不知道現在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雖然小鳳的表情已經說明了情況肯定十分糟糕,但盛夏還是覺得自己要看一眼才放心。
這時,盛夏突然發(fā)現小鳳居然沒有跟在她身后,她也顧不得問骨龍?zhí)賳栴}了,連忙轉身往回跑。
果然,小鳳此刻正在玄蘊盆里整理著那些被骨龍?zhí)佟捌茐摹钡闹参铮⑾目粗黄墙宓耐恋厥裁匆矝]說,直接加入小鳳,幫忙一起整理。
將吹斜的植物扶正,將連根拔起的植物再重新栽種下去,將一些“斷手斷腳”的植物再重新好好的修剪修剪。
盛夏此刻十分慶幸自己擁有玄蘊盆,不然這些植物最好的下場估計也就半死不活了。
夏季幾人和隨心只在一旁默默地觀看,倒不是他們不想幫忙,而是他們實在沒有處理受傷植物的能力,所以還是乖乖待在一旁,免得幫忙不成反而添亂。
至于骨龍?zhí)伲匀灰彩枪怨缘拇谝慌裕m然他已經向盛夏她們再三解釋過是因為不小心,但真實的情況如何他自己還是清楚的,所以還是少露面,別讓盛夏記起的好。
玄蘊盆里的植物可不少,自然恢復的工程也不小,盛夏和小鳳花了大把的時間才堪堪恢復了九成,日頭漸漸西落,好在飛船是自動的,如此幾人也就不用停下來休息,等天亮才能飛了。
晚上幾人各自靠著墻休息,隨心倒是很想坐到盛夏身邊,好讓她依靠,但一個妹控,一個姐控,怎么輪也輪不到他。
于是有些郁悶的他只好自顧自找個角落隨意靠坐。
仙緣世界的夜空廣闊無垠,群星璀璨,星光熠熠,那些星羅密布的繁星不時閃爍著明亮的眼睛,好似在想眾人述說著她們的快樂與孤獨。
四周靜悄悄地,他們也靜悄悄地。
眾人安靜地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與祥和,欣賞著那猶如畫卷般美麗動人的星空。
飛船慢慢靠近極寒鎮(zhèn)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在下飛船之前,幾人紛紛穿上了可以保暖的外衣,再加上離木貢獻的暖爐,很快就適應了極寒之地的寒冷。
該說極寒鎮(zhèn)真不愧極寒之名,雖然霜雪城也是常年處于寒冷狀態(tài),但跟極寒鎮(zhèn)一比簡直就是大巫見小巫。
那一座用寒冰建筑的高高的城墻,那一間間用寒冰搭建的精巧的房屋,那一條條用寒冰鋪就的平展的道路,那一眼望去除了白茫茫一片再也找不到半點其他色彩極寒鎮(zhèn)。
“這也太神奇了吧!”盛夏不禁連連發(fā)出感嘆。
夏季幾人雖然沒有像盛夏這么夸張,但也被眼前這奇特的城鎮(zhèn)風光吸引了目光。
倒是隨心,好似已經看到過千百遍了一般,目不斜視不說,眼里更是沒有半點興趣。
骨龍?zhí)賹⒆约旱纳碜庸镁o緊的,好似這般就能抵擋寒冷一樣,然后縮在盛夏的肩膀上,滿臉好奇地東張西望。
至于原先應該在盛夏肩膀上的小鳳,她早已經躲進盛夏的衣襟里,用行動證明,極寒鎮(zhèn)果然極寒。
不知道是不是傍晚的緣故,還是這天氣太寒冷,長街上并沒有多少來來往往的行人,甚至可以說幾乎只有盛夏一行還在街上走動。
“夏夏,那是什么,花燈嗎?”小鳳指著一間小店問道。
“不是,那冰燈,是用冰做的。”盛夏解釋道。
“冰還能做燈?”小鳳好奇道,畢竟在她的認知里,燈都是用紙和竹條做的。
“當然可以,冰都能搭建房子、鋪路了,還有什么不可以的。”盛夏解釋道。
也是,小鳳剛剛只是一時沒有轉過彎了,現在盛夏一提醒,她立馬就明白了。
“夏夏,那是什么?”突然,小鳳又指向另一樣稀奇的東西問道。
“那是······”盛夏看一好一會兒才帶著點不確定道,“那好像是雪橇吧。”
此刻不僅小鳳滿臉問號,就連夏季他們也都是一臉不解。
“雪橇是什么?”小鳳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一種雪上運動的器材吧。”盛夏解釋。
眾人似懂非懂,但小鳳的關注點和大家不一樣:“夏夏,這個好玩嗎?”
語氣里帶著點躍躍欲試。
“應該挺有趣的吧。”具體的盛夏也不是很清楚,畢竟她自己也沒有玩過。
“那我們有空去試試吧。”小鳳提議。
盛夏自然沒有拒絕,如果這點小事能讓小鳳開心的話,她還是很愿意做的。
之后小鳳還問了盛夏好些東西,有些盛夏知道的,有些盛夏也不清楚的,不知不覺,這條直通城門口的大街就被幾人逛遍了。
就在楠木提議找間客棧時,突然,四周一下就明亮起來,這讓原本看慣了昏暗環(huán)境的眾人不適得微微瞇起眼睛。
等到眾人適應了光線,睜開眼睛,只見天地間仿佛都變換了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