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我們的人一直遠遠跟著,而且按隨紙說,那人并沒有任何掙扎和吵鬧,很有可能被什么道具制住了。”隨便道。
這個時候?qū)⑷藥ヒ巴猓康牟谎远鳎S心和隨便瞬間都明白了希望之光的打算。
“隨紙他們還說,那些人是跟蹤了好一會兒,將那人騙到偏僻的地方后才下手的。”隨便詳詳細細將他得到的消息都說了出來。
隨心點點頭表示明白。
而聽了半天的盛夏也終于意識到,他們說的那個人可能就是榆木。
“他去了嗎?”隨心問,這問的自然就是元末了。
“原本是沒去的,但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又去了。”隨便道。
“哦。”隨心眉梢微揚,似乎沒想到會如此發(fā)展。
“隨哥,是讓隨紙他們直接出手解救,還是······”隨便問。
隨心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他們動手,讓隨紙他們先阻止,我們,去會會他們。”
隨心說完看向盛夏,正要說什么,盛夏已經(jīng)先一步開口了。
“我也去。”
隨心眉眼微抬,似乎并不意外她會這樣說,輕笑一聲:“一起。”
盛夏迫不及待的出發(fā),隨心落后一步,對著隨便微一點頭。
隨便頷首表示知道,繼而飛快的在界面上一陣操作。
“元哥,你們怎么來了,這人交給我們就好,一定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正抓著榆木的其中一人道。
由于他們帶著被定身符定住的榆木,走不快,所以他們剛出了書鎮(zhèn)沒多久就被元末他們趕上了。
榆木一聽,眼睛瞪得更大了,掙扎的更起勁了,可惜,由于定身符,根本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動作。
元末點了點頭:“你們做你們的,我來是有另一件事。”
“您有什么事直接吩咐我們就好了,我們肯定幫您辦得漂漂亮亮的。”抓著榆木的另一人道。
“行了,你們做你們的,元哥既然來了自然有他的道理。”男子直接幫元末打發(fā)這些人的啰嗦。
“是是,元哥,您請。”幾人連忙拱手退到一邊。
元末對男子使了個眼色,男子立刻走到榆木身邊,將貼在他身后的符紙撕了下來,此時的榆木早已被五花大綁。
也是這時,榆木才知道使自己不能動彈的道具是什么,可惜,他并不認(rèn)識。
剛一獲得自由的榆木迫不及待的開口:“你們綁我做什么,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們?”
“不認(rèn)識?怎么,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rèn)?”男子冷笑一聲,諷刺道。
“誰沒膽子了,老子有的是膽子,渾身都是膽,但沒做過的事憑什么要我承認(rèn),我都說了,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們。”榆木大聲嚷嚷。
由于元末他們出現(xiàn)時,周圍的環(huán)境都十分的暗,再加上榆木最近一直都在新手村忙著修行,早已經(jīng)把之前事忘得七七八八,連元末都認(rèn)不出來,更不要說跟在元末身邊連姓名都不配擁有的下屬了。
“呵呵呵,還渾身是膽,我看你根本就是膽小鬼。不過,你不承認(rèn)沒關(guān)系,只要我們知道就好。”男子顯然也沒心思跟榆木在啰嗦下去,說完直接對著周圍的幾人擺擺手。
“······”榆木見情況不妙,著急喊道:“混蛋,······你們敢動我,知道我是誰嗎?我朋友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小心讓你們在仙緣世界混不下去······”
為了讓對方心有忌憚,榆木混亂喊了一通,更是連威脅的話都說出口,誰知這一喊,直接捅了馬蜂窩了。
要知道元末他們這群人最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說讓他們在仙緣世界混不下去了,畢竟他們可是親身經(jīng)歷過被驅(qū)趕,被限制,那種縮手縮腳的感覺,簡直就是恥辱。
“給我狠狠的打,我要他跪下來求我。”元末臉上的猙獰一閃而過,兇光畢露。
旁邊幾人早已忍耐不住,聽了這話,更拳頭緊握,一臉兇狠的沖上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突然一道聲音在空曠的場地響起:“等等。”
眾人齊刷刷朝發(fā)出聲音的方向看去,而這時,一個人影悄悄的出現(xiàn)在元末的身后。
只見他手中緊握一把匕首,就這么輕輕一刺,直擊心臟,穿透而過。總共不過一秒,又在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瞬間閃身離開。
“刷”,元末的血量一下只剩薄薄的一層。
而他更是面容扭曲的捂著傷口,緩緩向下倒去。
而這時,眾人才發(fā)現(xiàn)有人出現(xiàn)在他們背后,并襲擊了他們的元哥。
“什么人?”
“快快,快拿補血丹,快。”
“快,圍起來,保護元哥!”
“那邊,剛剛?cè)送沁吶チ耍s緊追。”
“還有那邊,再來幾人去那邊,不要讓人跑了。”
一群人亂作一團,好似一般散沙。
而原本是眾人焦點的榆木早已被遺忘。
榆木眼珠子一轉(zhuǎn),計上心來。
“怎么樣,元哥你有沒有好點?”男子一口氣將整整一瓶補血丹都喂給了元末,總算將岌岌可危的血量拉了上來。
“呼,呼。”元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突然被偷襲,還是心臟的位置,雖然他已經(jīng)將痛覺調(diào)低了50%,但依然有種痛徹心扉的感覺,更嚴(yán)重的是,被刺穿的是心臟,這讓他有種真正瀕臨死亡的感覺。
元末的臉一片慘白,細細密密的汗珠布滿他的額頭,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雖然他已經(jīng)盡力控制,但如果有人仔細觀察,依然能夠輕易發(fā)現(xiàn)。
“沒,我沒事。”元末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道,“人追到了嗎?”
“還沒有,不過我已經(jīng)讓他們無論如何都將人抓到。”男子道。
“隨紙,那個人叫隨紙。”元末道。
男子一愣,顯然是明白了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含義。他立刻轉(zhuǎn)身看向之前榆木所在的位置,沒人!
他快速看向周圍,終于在不遠處看到不斷向前拼命快速奔跑的身影,但由于他的雙手被束縛,實際速度并不快。
“快,快,人跑了,趕緊去追。一定要將人追回來。”男子馬上指揮身邊的下屬趕緊去追,也是這時眾人才發(fā)現(xiàn),榆木已經(jīng)不知何時趁他們不注意,偷偷跑了。
“站住,站住。”
“那小子跑了!”元末此時終于緩過來了,問道。
“是的。”男子道。
“追,追,一定要給我追回來,我要讓他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元末睚眥欲裂,面容猙獰。
“呦,這里真是好生熱鬧啊,這是在做什么游戲,這么有趣,怎么也不叫上我們?”一道聲音突兀的響起。
元末等人條件放射的看向來人,突然又想起什么般,快速看向四周,直到確定沒有偷襲的人,才松了驚魂未定的心,看向來人。
“是你們,你們還敢來。”男子道。
隨便站定,眉梢一挑:“怎么,你們有那么可怕嗎,我們有什么不敢來?”
隨心和盛夏并沒有站在前頭,而是隱藏在隊伍的中間。
“偷襲算什么本事,有種真刀真槍的來干。”男子“刷”的抽出手里的長劍,好似下一面就要沖上前決一死戰(zhàn)吧。
“這地上坐著的是希望之光的團長嗎,怎么坐在地上了?小心著涼。”隨便好似剛剛發(fā)現(xiàn)坐在地上的元末一般,輕飄飄提醒。
“還不是你們,只會從背后偷襲,不然我們元哥怎么會受傷。”男子一邊嚷嚷,一邊扶著元末站起來。
“副堡主,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元末故作鎮(zhèn)定道,他可不是男子,沒見識,自從隨便出現(xiàn),更甚至早在知道刺傷他的人是隨紙后,他就知道他來書鎮(zhèn)后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
“是啊,好久不見,原本我以為我們應(yīng)該永遠不見的。”隨便道。
元末一陣沉默,男子見狀立刻喊道:“那是你說的,我們可不承認(rèn),也不知道你們用了什么見不得光的手段,我們是不會屈服的!”
“元團長,你這手下似乎對我們當(dāng)初的協(xié)議有所誤會啊,怎么,您沒和他解釋解釋?”隨便道。
“元哥當(dāng)然有和我們解釋,不把你們的陰謀公諸于眾,我們怎么知道你們居然如此恃強凌弱,陰險狡詐,詭計多端,我們又怎么能如此團結(jié)。是吧?”男子說完后,站在周圍的幾位下屬紛紛附和。
“嘖嘖,元團長,看來他們對我們當(dāng)初的協(xié)議不太了解,居然將我們的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啊。元團長,這樣說來可是你的失職。果然,這年頭做什么都好,就是不要做好人。”隨便道。
隱藏在隊伍里的盛夏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隨便,頗有些驚奇:“隨便,隨便他。”
“呵呵呵,沒見過他這樣子的時候吧。”隨心道。
“恩恩。”盛夏老實的點點頭,眼里滿是求知欲。
“很正常,畢竟他現(xiàn)在可是在對付敵人,哪能和我們在一起時一樣。”隨心道。
突然,盛夏用一種奇異的眼光看著隨心。
“怎么了?”隨心微微不解,甚至在盛夏的目光下不自覺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在想你面對其他人時是不是也不一樣?”盛夏道。
一聽這話,隨心輕笑一聲,然后快速低頭湊近盛夏的耳邊,輕聲道:“自然是不同的,他們怎么能和你比,嗯~。”
灼熱得氣息,再加上撩人的話語,盛夏的耳朵不可抑制的悄悄紅了。
所以她到底為什么要問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