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怎么背我的……”蔣夢雅的臉一下就紅了。
蔣潔潔嫣然一笑,半開玩笑道:“還能怎么背啊,你的身體都貼在人家背上,他的雙手緊緊地托著你呢……”
“啊,他這樣子背我……”蔣夢雅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鉆下去了,豈不是自己重要部位都被劉昊摸了。
蔣潔潔瞧出了蔣夢雅的心思,笑著說:“姐,摸一下算什么呢!你忘了,昊哥給你治病的時候,可把你全身都看了的!”
“啊,你個壞丫頭,胡說什么呢!”蔣夢雅的臉更加羞紅,“他也給你治過病,還不是把你全身看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蔣夢雅不甘示弱地說道。
蔣潔潔的俏臉也一下紅了,依稀能回憶起劉昊給自己扎銀針時的情形,縱然害羞,但她的嘴角卻掛出了一抹甜蜜的笑意。
“哼,看就看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蔣潔潔故意擺出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說道。
接下來的幾天蔣夢雅的中介信息部生意十分火爆,而廖德元的兩家店壓根兒就沒有生意。
廖德元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蔣夢雅卻隱約能猜到,一定是劉昊重新設計了店內的裝修,改變了風水格局,所以自己的店生意才會這么好的。所以,蔣夢雅心里對劉昊生起無盡的敬佩之意。
最慘的是廖德元在接下來的半個月都沒有一個顧客上門,廖德元實在堅持不下去了,心里苦逼之極。
他知道其中肯定是劉昊動了什么手腳,氣得咬牙切齒,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叔叔,便提了不少的禮品去求叔叔。
廖德元的叔叔名叫廖中堂,已經年過六旬了。
這人可不是簡單的人物,而是商業上的傳奇人物,在錦州赫赫有名。
他早年就創立了中堂集團,旗下有房產、商業廣場、影業公司,實力非常強悍。
廖德元一見到廖中堂,就哭鼻子:“叔叔,你侄兒被人家欺負了……嗚嗚……”
廖中堂最疼這個侄兒,侄兒開中介部,他可是提供了不少的樓盤信息,所以廖德元中介部開先生意才那么好。
廖德元的老爸死的早,是廖中堂看著侄兒長大的。廖中堂膝下只有一女,幾乎把廖德元看成自己的親兒子了。
所以,廖中堂一聽,頓時氣得不行了,顫著身子叫道:“誰這么大的膽子敢欺負你!”
廖德元哭道:“嗚嗚,是一個叫劉昊的小子……”
“劉昊?老子沒聽說過啊!”廖中堂氣急叫道,“唔,你有沒那小子的照片!”
廖德元雞啄米一般點頭:“嗯嗯,有,我特意偷拍了一張……”
說著,廖德元就把手機打開,里面出現了劉昊的照片!
“是這小子?”廖中堂愣了一下,隨即冷聲道:“這小子我見過,聽說最近一段時間在錦州很風光啊!”
“啊,叔叔,你認識他?”廖德元驚訝道。
廖中堂道:“這小子是開醫館的,把醫館的生意開得十分火爆,而且搶了大醫院的生意。還有他搞了什么個美容泥廠,跟人家合伙開了個釀酒廠,還有個制藥廠,把錦州相關商家的生意都搶光了!”
“錦州很多大商家都對他怨聲載道,這小子猖獗得有點過分了啊!”
要知道,以廖中堂為代表的老牌商家,原先差不多控制了整個錦州的經濟命脈。而現在,憑空跳出一個劉昊,打破了原先的格局,嚴重動了他們的奶酪。
廖中堂早就視劉昊為眼中釘了。
“叔,聽你說這小子挺能的啊!那我們就沒辦法收拾他了?”廖德元不甘心地問道。
廖中堂搖了搖頭,眼里閃過恨意:“那小子雖然厲害,但所有的生意都相對獨立的,是一盤散沙,完全不能跟我們的整合經濟相比!我先去會一會他,看他是否識趣!如果不識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廖德元見叔叔要親自出面收拾劉昊,心里頓時高興萬分,連忙道:“謝謝叔叔為侄兒做主!”
劉昊這天正在醫館給病人治病呢,忽然來了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
老者沒有直接進屋,而是在門外的豪華加長林肯車上候著。他的秘書趾高氣揚地走進醫館,特別大聲地問道:“誰是劉昊,我們董事長叫你出去迎接,如果慢了半分,沒有好果子吃!”
醫館里的人都是一愣,還沒見過誰到醫館來這么囂張的!大家的臉上都露出嫌惡之色。這人誰啊,簡直太沒禮貌了!有這樣跟大神醫說話的嗎?
劉昊稍微怔了一下,便恢復了自然,看也沒看對方一眼,而是陰陽怪氣地問道:“是哪里來的一條瘋狗在這里亂吠亂咬啊!趕快滾遠點,小心我等會兒把狗腿打斷!”
“你……”那秘書哪里被人這么瞧不起過,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麻逼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啊!”秘書露出一臉兇相,直接攥著拳頭沖了進去。
突然聽到“蓬”的一聲,醫館的門口一條人影直接倒飛出來,“嗙”地一下砸到了越野車下面。
“哎喲!”那人影不是別人,正是老者的秘書。
那秘書上一秒還倨傲無比,下一秒直接變成了龜孫子!
老者從車里探出頭,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這……這是怎么了……”
秘書哭得稀里嘩啦,痛叫道:“董事長,那小子不出來迎接你,還用腳踹我……哎喲,我全身骨頭都碎了,估計都廢了……”
老者一聽,頓時氣得渾身發抖。
“太狂妄了!老夫要親自會會他!”老者氣急敗壞地叫道,便由兩人扶了下來,顫顫巍巍朝醫館走了過去。
“叫劉昊的小子,你給老夫出來!”老者氣得面紅脖子粗地叫道。
劉昊笑嘻嘻地走了出來,只是輕蔑地朝老者看了一眼,然后故意把一個破碗放在了門口。
破碗里有半碗稀飯,還冒著熱氣呢!
老者瞧到這里一愣,瞪著眼睛喝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劉昊雙手抱胸,故意撇了撇嘴道:“你一直在外面大呼大叫,不就是一討口的叫花子嗎?我這人心地特善良,特意給你端了一碗稀粥……”
劉昊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老者就氣得渾身發抖了。
“什、什么,你、你罵老夫是、是叫花子……你、你知道老夫是誰嗎?老夫是錦州最大的中堂集團的董事長廖中堂……老夫活了一輩子,還沒有人敢以這樣方式侮辱老夫……”
老者先是渾身發抖,緊接著就胸脯起伏,幸虧兩手下連忙給他撫胸口順氣,他才平穩了下來,不然他會當場被氣死!
兩下人也沒見過有人這么囂張的,頓時沖劉昊叫道:“臭小子,你沒長狗眼啊,不知道我們董事長的名號嗎?”
“哼,你連我們董事長都敢侮辱,你這次死定了!”
“你一定不知道我們董事長的能耐!我們董事長用腳在地上跺兩下,整個錦州的商業經濟都會抖三抖!”
“你完蛋了,咱們董事長就一句話的事情g,你在錦州的產業就會死翹翹!”
他們以為劉昊會害怕,但劉昊根本不屑一顧,而是撅嘴道:“什么狗屁中堂集團,在老子眼里不過就是一坨狗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