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程家出來后,程星藝就擔心地要哭了,對劉昊說道:“昊哥,你知道那酒不是我生產出來的,我也根本不會生產那么美味的酒,你為什么要答應他們啊!”
“這下好了,不說在半個月生產1千瓶出來,就是生產一瓶我也不行啊!”
程星藝知道自己將要在程家站不住腳了,半個月后就要被迫離開了。
劉昊卻不以為然地說道:“星藝,你怎么那么沒有信心,不是還有昊哥在嘛!昊哥可以教你呀!”
“啊,昊哥,難道這壇酒是你生產出來的嗎?”程星藝連忙問道。昊哥已經多次給她了驚喜,能釀造出這么美味的酒,完全是有可能的。
但是劉昊卻搖了搖頭,答道:“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誰啊?”程星藝十分好奇地問道。
劉昊如實答道:“具體是誰生產出來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此酒的名字叫獨一味,因為原材稀有,生產工藝極其復雜,五年內才能生產出這么一小壇。呵呵,此壇酒是京都那邊一名酒商老總送給我的,就這么小小一壇,就價值上千億呢!”
“什么?上千億?”程星藝驚呼了出來,“那、那他們剛才每喝一小口,就去了好幾萬啊!”
程星藝心疼得要命了,跺足道:“早知道這酒這么貴,剛才就不給他們喝了,簡直是便宜他們了!”
劉昊淡然笑道:“沒事,不是我們還能生產出來了嗎?”
程星藝連忙搖了搖頭說:“這么奇特的酒我們怎么能生產出來啊?昊哥你剛才也說了它們采用原材較多,工藝極為復雜,一般人是根本生產不出來的。”
不料劉昊卻神秘一笑道:“可是昊哥不是一般的人,你放心好了,再復雜的產品,我也能一眼將其洞穿!”
劉昊沒有說假話,抱著還剩下的半壇酒就跟程星藝去了酒莊。
剩下的半壇子酒是劉昊好不容易從程家抱出來的,他們想喝,但劉昊硬是沒有讓他們喝。抱回去后,劉昊還要好好地研究一下呢!
回到酒莊,劉昊一頭扎在了釀酒廠間,開始琢磨。
外面的工人們見劉昊半天沒有出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程星藝也在外面頗為焦急,不知道昊哥在里面情況如何了,要知道昊哥進去足足有五六個小時了。
正當大家低聲議論的時候,劉昊走了出來。劉昊手里拿了一頁紙張,上面寫的密密麻麻都是文字。
程星藝連忙迎上去,叫道:“昊哥,怎么樣了?”
劉昊長出了一口氣,揚了揚手里的紙張,笑道:“好家伙,不愧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酒,我光是研究它里面的成份,就研究了半天!”
“不過它運氣不好,碰上了我,就不能叫獨一味了。”說著,劉昊將紙張遞給了程星藝,道:“此酒一共有180種原材成份,我們必須要找到這180種原材成份,才能將其生產出來!”
原來劉昊寫在紙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就是180種原材成份的名字。
“這么多?”程星藝吐了吐舌頭。
“嗯,就這么多!”劉昊剛才特意用透視眼透視酒里的成份,花了好長的時間,才全部找出來。
劉昊的透視眼越來越牛逼,現在連酒分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了。
“星藝,我看了下這些成份,一多半是粗糧,還有一部分是藥材。只是數量多,并不算稀奇,很容易就能找到。此酒的巧妙就在于,將這些普通的原材融合在一起發酵,然后就滋生出了獨特的美味!”
“這些原材雖然搭配得渾然天成,但還是有一些小瑕疵的,我在其中又加了幾味普通原材,如薄荷,可以進一步提鮮,讓酒香更加清新。如天上雪蓮,讓此酒的滋補效能更強!”
“你就按這些原材配置,再經過長時間發酵,最后比普通的酒延長一倍的發酵時間,保準生產出的產品比這壇酒更加美味!”劉昊信誓旦旦地說道。
程星藝完全相信劉昊的話,心里十分高興,連忙點頭:“嗯,昊哥,我就按這些原材進行釀制!”
程星藝做事很麻溜的,先讓人去采購原材,又投入財力、人力開辟新的生產線。
時間過的真快,眨眼半個月就過去了。
程家,程剛對程國棟說:“老爸,已經過了半個月的時間,不知道程星藝有沒有把酒生產出來?”
程鳳故意在旁邊說道:“老爸,你難道沒看出來嗎,程星藝就是個大騙子呢!我刻意去打聽了的,那壇酒根本就不是程星藝生產出來的。”
程國棟愣了下,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實,程國棟心里早就知道,那酒不是程星藝生產出來的。他開酒莊,什么樣的美酒沒有喝過呀!
包括獨一味,有一年他到京都談生意,就有幸品嘗過這種酒。那美味,他一輩子都能記住。
那天程星藝把那壇酒一打開后,他只是聞那味道,就知道是獨一味了。
只是,他寵幸程星藝,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沒有點破。
程國棟有心偏袒程星藝,但是又不好說破。就想著能瞞著就瞞著,至于程星藝后面能不能釀造出來,后面再說。
沒想到此時,程鳳忽然說那酒不是程星藝生產出來的,讓他有點為難。
程鳳生氣地說道:“爸,我刻意叫人去打聽了的,在京都那邊,有一家釀酒名廠,生產了一種獨特美味醇香白酒,名叫獨一味,據說是5年才能生產出一壇,光是一壇就能賣到上億的價格。”
“哼,不知道那小子用了什么手段,從哪里去搞了一壇獨一味,故意拿過來給程星藝撐腰,糊弄大家呢!”
“老爸,那酒明明就是獨一味,全世界獨一無二的,而且5年才能生產出一壇。程星藝在短短的半個月時間是絕對生產不出來的!”程鳳認定地說道。
一旁的程夫人已經氣得花枝亂顫了,咬牙切齒地說道:“這丫頭膽子太大了,居然拿別人的酒硬是說是自己釀制的,這下把牛吹大了,看她怎么收場!”
“國棟,你一直袒護這丫頭,但這次絕對不能再袒護了。我們程家最討厭的就是說謊的人!”程夫人朝程國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