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當即臉上露出驚恐之色,聲音發顫地問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我告訴你,老子有透視眼,能看到你里面,你信不信?”劉昊戲謔地笑道。
女老板一愣,見劉昊的目光直勾勾地盯在她胸前,本能地將胸前一抱。
但很快反應過來,這小子在胡說八道,世界上怎么有人會有透視眼?
“臭小子,你鬼話連篇,老娘才不會相信你!”女老板啐道。
劉昊收起戲謔的笑意,表情顯得十分嚴肅,突然嚴厲地說道:“你和這老頭就是一對不折不扣的狗男女,一開始就設計好了,先給女員工下了一種特殊的藥,以至于女員工聞了臭味就受不了。”
“然后你們讓女員工給王波和張帥洗腳,當場被熏暈了過去。你們就一口咬定說女員工被王波和張帥熏死了,趁機敲詐500萬!”
“幸虧我來得及時,輕描淡寫地把女員工救醒了。你的第一道計策才失算了!”
“但是你們不罷休,一計不成再施一計,老頭跳出來故意把王波和張帥的腳臭病說得十分嚴重,又想趁機敲詐500萬!但你們忘了有我在場,我怎么會讓你們奸計得逞?”
女老板被劉昊一席話說得身體連連發顫,差點腳下沒有站住,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她目光慌亂,指著劉昊的手指顫抖不停,失心瘋一般地叫道:“你、你詆毀老娘,老娘才沒有做這種事情!”
這時,旁邊的女員工才如夢初醒,驚愕之余,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中午是到隔壁診所看病了的……當時,這個老頭給我吃了一種藥,回來我就對臭味特別敏感,當時我根本沒在意,沒想到……”
女員工不敢相信,自己的老板會伙同別人把她當棋子用。
她身體忍不住顫抖,旋即走上去,朝女老板的臉上狠狠地摔了一巴掌。
“你這個卑鄙下賤的女人,我要去告你!”女員工無比氣憤地叫道。
圍觀眾人心頭的疑惑全部被解開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女老板和老頭的陰謀。他們算計得這么精妙,想必不是第一次,不知道以前干過多少次這樣的勾當。
“太可氣了,把這對狗男女扭送到警局去!”
“就是,法制社會,竟敢干這樣的事情,一定不能饒了他們!”
王波和張帥已經恨得咬牙切齒了,王波立刻就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王波是打給刑警隊郝健的,10分鐘的時間不到,郝健就帶著一對刑警兇神惡煞地趕了過來。
警車呼嘯,震懾人心。
女老板和老頭沒想到刑警還來了,頓時嚇得要死。特別是女老板,再也不敢嘴硬了,雙腿發軟,一下子就癱在了地上。
郝健見到劉昊,頓時露出一臉笑意,畢恭畢敬地迎了上來。
“昊哥,發生了什么事?”郝健親切地問道。
劉昊簡單說了剛才發生的事情,郝健一聽,頓時炸毛了:“什么?這倆狗男女敢打偵探社的主意?敢在太歲爺的頭上動土?特么的,是不想活了還是怎么的呀?”
郝健頓時露出了一臉兇惡,大手一揮,大聲喝道:“上,把這倆狗男女逮了!拖回去好好地伺候!”
“是!”一對刑警像是餓狼猛虎一般撲上來,頓時把女老板和老頭死死地摁在了地上。
女老板和老頭已經嚇得六神無主了,突然雙腿一哆嗦,褲襠里一陣濕熱,原來是被嚇尿了啊!
接下來,郝健叫手下像是拖死狗一樣把倆家伙拖到了警車上,關了個嚴嚴實實。
周圍眾人見狀,都感覺大快人心,拍手稱快!
郝健臨走時不忘笑呵呵地對劉昊說道:“昊哥,頭次真的是感謝你幫了我的大忙,成功抓到了那些毒販。您不知道,現在警長特別賞識我,給我記了很大一筆功勞呢!”
郝健十分感激地說道:“這一切都得感謝我的親哥呀!”
隨即拍了拍胸脯,由衷地叫道:“我的親哥,以后有什么事您招呼兄弟一聲就行,兄弟絕對為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劉昊見郝健說得真誠,揮了揮手,說:“走吧,回去替我好好招呼下那對狗男女!”
郝健就像是領了圣旨一樣,立馬一下把身體站得筆直說道:“昊哥,你放一萬個心,我的手段很多,各種花樣,絕對讓他倆痛不欲生!”
劉昊回到偵探社,王波和張帥自然感激不盡。
這兩家伙都有點不敢相信今天發生的事情是真的,故意把鞋子脫下來,不停地把玩自己的腳。
“瞧,我的腳真白!”
“就是啊,比少女的臉還白!”
“你的腳沒我的腳白!”
“誰說的?我的更白一些!不信,咱們來比一比?”
兩家伙直接比起腳來,把一旁的何花瞧得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瞧你倆臭美的,恨不得把腳貼在臉上用了!”何花笑道。
王波努嘴說:“丫頭,你這是羨慕嫉妒恨!”
張帥也說:“就是,別看你是個女孩子,你的腳百分百沒我的腳白!”
王波笑道:“丫頭,要不你也叫昊哥給你洗洗腳,治一治,說不定就變成一對美腳了!”
何花的臉一紅,忍不住瞧了劉昊一眼,當即羞澀地埋下了頭。
說實話,她心里還真想劉昊能給她洗洗、治一治呢!
人說女孩子有幾美,美腳、美腿、美臉蛋,這都是吸引男人的關鍵因素,是個女孩都希望自己能達到這幾個條件。
魏蘭有點瞧不過去了,如果劉昊真給何花美腳,她心里一定會有些膈應的。
“咳咳,劉昊,你送我回家吧?”魏蘭連忙提議說道。
“為什么要我送你回家,你有車,不是可以直接開車回去嗎?”劉昊一臉納悶地說道。
魏蘭臉上的神色有點不自然,撅嘴:“我今天不想開車,走路回去不行嗎?”
“你完全可以自己走回去呀!”劉昊表現得沒有半點情商地說道。
魏蘭氣得咬牙,感覺十分尷尬,支支吾吾說:“我、我,你不是還要給我治寒癥嗎?都過來這么多天了,你應該給我進行第二次治療了吧!”
劉昊這才笑著點頭:“嗯,對,是過了這么長的時間了,完全可以對你進行第二次治療了。那走吧,就到你家里去治療吧!”
魏蘭撅了撅嘴,冷哼了一聲,先走出了偵探社。
王波心思聰慧,小聲說道:“你們瞧,蘭姐吃醋了!”
張帥大老粗一個,搖了搖頭:“哪里有,我怎么沒看出來!”
何花女孩子的心思特別細膩,說:“就是,說明蘭姐真正在乎昊哥了。只是,昊哥都有老婆了,跟蘭姐不可能在一起了。”
說著重重嘆了一口氣:“哎,真是孽緣呀!”
何花心里為魏蘭感到十分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