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有點尷尬,一臉歉意地對藍裙女人說道:“大姐,真是不好意思,這一件是這位小姐先看見的,得讓人家先試一下……”
不料女老板還沒有說完,藍裙女人一下從隨身帶的挎包里拿出了一大疊錢出來,朝女老板懷里一扔,說道:“這是一萬塊,買這件內衣,你現在沒什么話說了吧!”
藍裙女人財大氣粗,讓周圍的女顧客們都忍不住咂舌。
這件內衣售價才2888元,藍裙女人一下給了好幾倍的錢,真是大氣!
周圍的女顧客們都向著藍裙女人,附和著說了起來。
“這位大姐是有錢人,識相的別跟爭了!”
“可不,有錢就是大爺,不要以為‘兇’大就了不起了!”
魏蘭氣得俏臉發白,但是她強忍怒氣,不想和這些女人計較。
女老板明顯十分為難,她做生意是非常講究原則的。縱然藍裙女人給出這么多錢,但她依然不能順從藍裙女人的意思。
她正打算開口好好地勸一下藍裙女人。
不料這時,魏蘭拉住的她的衣角,向她搖頭說道:“算了,我不想和她爭,這件內衣讓給她了!”
“老板,您不是說這個型號還有好幾件嗎?你另外給我挑一件就行了!”
女老板心里頓時對魏蘭十分感激,還是這位小姐胸襟廣闊呀!
女老板連忙點頭,“好好,小姐,我這就給你另外挑一件!”
不料話音剛落,藍裙女人忽然上來,張開手臂把女老板攔住,然后從挎包里再次拿出很厚一疊錢,扔給了女老板,趾高氣揚地說道:“不好意思,這個型號的內衣我全買了!”
“你……”魏蘭氣得銀牙咬住嘴唇,很明顯,對方故意刁難她。
女老板錯愕住了,沒想到藍裙女人不依不饒仍刁難人。
“大姐,您這樣做有點不好吧!”女老板說道。
藍裙女人根本沒將魏蘭放在眼里,冷笑說:“有什么不好的,明說了,我就是見這女的不順眼,就想刁難她!哼,今天有我在這里,她想買到稱心如意的內衣,門兒都沒有!”
其余的女顧客都譏笑起來。
魏蘭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隱忍了下,對女老板說道:“我不要這個型號的了,我另外選一件!”
女老板連忙點頭,便給魏蘭另外介紹內衣。
沒想到的是,不管女老板給魏蘭介紹哪一件,藍裙女人就跳出來,搶買哪一件。
十分氣人的是,女老板一下給魏蘭介紹了10幾件,都被藍裙女人以高出幾倍的價格給搶買了。
女老板心里為魏蘭叫屈,但偏偏又不敢惹藍裙女人。很明顯,藍裙女人是名十分有錢的富婆,這樣的女人是惹不起的。
但這還不是最氣人的,到最后,藍裙女人伸出雙手,指著店里所有的內衣,十分豪氣地叫道:“這個店里的內衣我統統買了,哼,我家里養了幾十只金毛犬。我寧愿把這些內衣拿回去給我的寵物狗穿,也不讓這個女的穿!”
藍裙女人故意用挑釁的目光看著魏蘭,冷嘲熱諷地說:“哼,小狐貍精,得罪了老娘的下場是很慘的,你現在是不是后悔得死得心都有了?”
周圍的女顧客們都指著魏蘭大笑起來。
“哈哈,她連一只狗都不如!”
“可不呢,大姐的做法讓人叫好,像這種狐媚子女人,就該受到懲罰!”
到了這一步,就是魏蘭的忍耐性再好,也忍不住了,一步站了上去,冷聲問道:“請問你那個地方和你家的狗是一個水平高度嗎?”
藍裙女人正嘲笑不停,忽然聽魏蘭這樣一說,頓時怔住了。
她很快反應過來,怒道:“狐貍精,你是罵我是一條狗嗎?”
魏蘭才不怕她,譏諷道:“你不光是一條狗,還是一條發瘋的母狗!”
“狐貍精,老娘扇死你!”藍裙女人大怒,揚起巴掌就朝魏蘭扇了過來。
但她還沒扇下來,就被一只大手緊緊抓住了。
藍裙女人一愣,瞬即仰頭瞧過來,見抓住她手腕的是一個年輕小伙子,正是跟魏蘭一起進來的,不是劉昊是誰。
藍裙女人的手腕被劉昊捏得生疼,羞惱地叫道:“小白臉,放開老娘!”
劉昊手上用力,頓時把藍裙女人震開。
藍裙女人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屁股差點摔成了四半。
“不就是能買的起幾件內衣嗎?有什么了不起的?”劉昊雙手抱胸,十分不屑地譏諷道。
藍裙女人痛得齜牙咧嘴,周圍的女顧客們看著心里不服,一名牙尖嘴利的女顧客譏諷道:“你小子別說大話,你能買得起這么多內衣?”
另一名女顧客嘲諷:“可不是,瞧你的樣子,也不是什么有錢人。你應該是這個丫頭的男朋友吧?有本事你也給她買一整店的內衣呀!”
還有一名女顧客嗤之以鼻地說道:“切,他怎么可能買得起這么多內衣。黛安芬可是大品牌,里面最便宜的內衣也是上千,最貴的起碼上萬,把整個店里的內衣買下來至少得要幾百萬,他拿得出來這么多錢嗎?”
“哈哈,他肯定拿不出來!”“嗯嗯,就他一副窮酸樣,能一下拿出幾百萬,估計太陽都要打西邊出來!”
一群女顧客笑得花枝亂顫、前俯后仰,不停地嘲笑劉昊。
劉昊沒有一點難堪的意思,而是風輕云淡地說道:“一整店的內衣算什么,我現在就給我女朋友送一件內衣,保證讓你們驚得懷疑人生!”
“是嗎?臭小子,沒看出來你挺會吹牛逼的!”
“別把牛逼吹大了,小心下不了臺!”
劉昊淺笑著把手伸進衣兜里,很快拿出了一件東西出來。
店內所有人的目光都望過去,見劉昊手中拿著一件青布之物。
頓時,眾人再次捧腹大笑起來。
藍裙女人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忍著疼痛譏諷嘲笑:“臭小子,這就是你說的內衣?真是笑死你家先人了,這明明是一塊布,怎么會是內衣呢?”
“對啊,這明明是一塊很陳舊的布,難不成你女朋友沒有內衣穿,平日里就裹著一塊布?”
“一定是這樣的,你們沒看見她女朋友剛才進來的時候不是什么都沒穿嗎?”
“哈哈,臭小子,就你這樣的窮酸,也好意思談女朋友?真是LOW得不行了!”
面對眾人的嘲笑,劉昊一點兒也不惱,而是笑瞇瞇地緩緩把手中的青布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