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曾教授回答,魏蘭就嗤之以鼻:“老爸,你還真相信那小子?那小子就是個神棍,根本不懂什么醫(yī)術(shù),你別帶曾爺爺過去了!”
曾教授聽魏蘭一說,皺眉驚訝道:“那些知名的大醫(yī)院都治不好我的病,一個開小小醫(yī)館的,又怎么能行?”
曾教授明顯不相信魏州長說的話。
一旁曾教授的孫子曾思也皺著眉頭說道:“我看不用帶爺爺去小小醫(yī)館看病了,爺爺?shù)牟『茴B固,大醫(yī)院看不好,小醫(yī)館更不可能看好!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魏州長連忙說道:“老師竟然都過來了,不妨去試一試,萬一有效果呢?”
曾教授還是不相信,但見魏州長堅持,也不好拂了自己學生的意,便點了點頭,說道:“那明天去看看吧!”
第二天早上起來,曾教授忽然捂住胸口,悶哼一聲,直接從椅子上梭了下去。
曾思見狀,驚呼一聲“爺爺”連忙撲上去,給曾教授吃下一顆藥丸。
如果是往天,吃下藥丸很快就會恢復,而此時,竟然好半天都沒恢復過來。
曾思登時著急了,額頭上的汗珠滾落,不停地叫“爺爺”。
魏州長也十分焦急,但站在旁邊束手無策。
幸好,過了大約10分鐘的樣子,曾教授終于恢復過來,不過面色依然慘白,“呼呼”喘氣,說:“不行了、不行了,這一次比上一次厲害,估計熬不了多長時間了!”
曾思再次叫了一聲“爺爺”,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魏州長十分擔心,連忙說:“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去找劉昊小兄弟治病吧!”
魏蘭心里不服氣,撅嘴說:“老爸,你還真相信劉昊那神棍?曾爺爺看起來挺嚴重的,應該立馬送到大醫(yī)院去治療才對,可不要耽誤了曾爺爺?shù)牟∏!?
魏州長十分相信劉昊,說:“我們先到劉昊小兄弟那里去看一下,如果劉昊小兄弟看不了,再到大醫(yī)院去!
魏州長叫魏蘭開車,幾人坐上,就朝劉昊的中醫(yī)堂趕了過去。
“劉昊小兄弟,這位是我的老師曾教授,心口疼痛有好幾年了,最近發(fā)作得特別厲害,麻煩給看看,是什么。康沟啄懿荒苤?”魏州長見著劉昊,著急地說道。
劉昊見是魏州長的老師絲毫不敢怠慢,連忙迎了出來。
“曾教授,快這邊坐!”劉昊客氣有禮地說道。
不知道怎么地,魏蘭瞧著劉昊,心里超級不爽,一把捉住劉昊的手臂,拉到旁邊告誡說道:“劉昊,你聽清楚了,不會治病就不要打腫臉充胖子。騙騙那些普通老百姓可以,但是騙我曾爺爺就不行。”
“曾爺爺現(xiàn)在病情嚴重,如果給耽誤了有什么閃失,你吃不了兜著走!
“哼,我勸你別裝模作樣,老老實實承認你看不了,我們好送曾爺爺去醫(yī)院!”
劉昊聽得一愣一愣的,等魏蘭說完,才問道:“你怎么知道我看不了?”
魏蘭四處打量了一下醫(yī)館,見那邊有一個豐滿的婦女正趴在那里,腰身的地方扎了幾根銀針。
不用說,肯定是劉昊叫人家趴在那里,在人家身上扎的銀針。
魏蘭心里一陣鄙夷,說:“這就是你給人治病的手段?我看你治病是假,趁機揩女人油才是真的。你不光是神棍,而且還是個yin賊!”
劉昊感覺要暈過去了,這美女探長對自己的誤會挺深啦!
劉昊也不生氣,莞爾笑道:“這是我治病的手段,并非想占人家便宜。不過……”
劉昊眼珠滴流兒盯著魏蘭瞧。
“不過什么?”魏蘭被劉昊的目光盯得心里發(fā)毛,努嘴問道。
劉昊故意調(diào)侃道:“不過,給你治病,我可能會在你的屁股上扎兩針!”
魏蘭頓時羞惱不已,氣憤地叫道:“你個流氓,你敢!”
劉昊心里得意,笑著說:“你別急,我后面還要給你治病呢!”
“你、你……我沒有病,才不會找你這個流氓看。 蔽禾m氣急叫道,轉(zhuǎn)身離開。
劉昊心里無比暢快,小丫頭,還敢威脅自己,看誰威脅呢!
劉昊嘴角掛著笑意,這才朝曾教授走過去。
曾教授進來之后四處看了看,見這個醫(yī)館實在太普通平常,心里頓時沒抱多大希望。
特別是瞧劉昊這么年輕,就給人看病,簡直不合乎常理。
中醫(yī),不都是有經(jīng)驗的老者嗎?這小子頂多20幾歲,怎么會有那么高的造詣?
曾教授搖頭,心想魏州長是怎么了,怎么就相信這樣一個毛頭小子呢?
劉昊坐下來,正準備給曾教授看。
一旁的曾思立馬瞪著眼叫道:“小子,你慢點,別下手太重,傷著我爺爺。我爺爺?shù)男目诓倓偘l(fā)作了,身體還十分虛弱!”
很明顯,曾思一臉鄙夷,也不相信劉昊。
他們能過來,完全是看在魏州長的面子。
劉昊不跟曾思計較,本著一顆救人治病的仁心,仔細給曾教授看起來。
中醫(yī)看病,講究望聞問切,曾教授以為劉昊會給把個脈、然后仔細詢問什么的。
但劉昊什么也沒有做,只是用目光朝他打量了一番,然后說道:“曾教授的病不是普通的病,單純用醫(yī)術(shù)根本看不好!”
曾教授一愣,問道:“小友這話是什么意思?”
劉昊直言不諱地說道:“我看曾老心口被一團晦氣纏住,是不是沾染上了什么臟物?”
曾教授的嘴巴頓時張得大大的,一臉驚駭。
曾思憤怒地說道:“臭小子,你到底是不是醫(yī)生,怎么胡言亂語?我爺爺可是大學教授,才不會相信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
“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什么醫(yī)生,故意在這里裝腔作勢、騙人錢財而已!”
魏蘭也嗤笑道:“瞧,我就說他是一名神棍,這下驗證了吧!”
曾教授面色沉下來,說:“小友,我看不出來你這是用的哪門子醫(yī)術(shù)!你如此說,讓我很難相信你,就此告辭!”
曾教授說著站起身,曾思忙扶著他,一起朝外走。
魏州長一瞧急了,忙叫道:“老師,先別著急走呀!讓劉昊兄弟解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曾思生氣說道:“魏叔叔,你還相信這小子?他明明就是在胡言亂語,根本不懂半點醫(yī)術(shù)。我不能讓爺爺?shù)牟∏楸坏R了,得立馬把爺爺送到醫(yī)院去!”
魏蘭忙說道:“錦州最好的醫(yī)院是錦北醫(yī)院,事不宜遲,我們這就把曾爺爺送過去吧!”
曾教授點了點頭,對魏州長說道:“云川,我們走吧,這樣的小醫(yī)館,你以后不要來了。你滿身都是優(yōu)點,但也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太輕易相信人!
曾教授搖了搖頭,又對劉昊說道:“年輕人要腳踏實地做事,不能坑蒙拐騙,做一些損人利己的事情!”
曾教授說完就由曾思扶著,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醫(y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