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行唇角含笑,溫潤又紳士,可是眼睛里分明藏了極為深沉濃稠的冰冷:“顧小姐……還是應該叫你姜小姐,如果是來求人,求我放過宋瑾年,那就拿出求人的姿態來!”
“你以為你手上攥著足以致死宋瑾年的東西,宋瑾年手中就沒有攥著能夠置你于死地的東西嗎?你們相互合作又相互防備,你能做的他宋瑾年不是個傻子未必沒有給自己留后手!”
他低笑的聲音充滿嘲弄,引得胸腔都在震動。
他微微側頭靠近顧星辰的左耳:“你覺得我怕死?怕死何必弄出這么大動靜……我要的是讓宋家給我陪葬啊!”
顧星辰不可思議望著傅秋行,他是……抱著必死的念頭嗎?!
顧星辰心臟像被什么蟄了一下。
傅秋行的聲線輕描淡寫,淡的讓人心慌意亂:“你要是來給宋瑾年求情的,那就拿出姿態,好好取悅我,我高興了……就放他一馬!”
“你愿意收手?”顧星辰抬頭。
“看你怎么做……”傅秋行不可置否。
“你想讓我怎么做?”顧星辰問。
傅秋行像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低笑了一聲:“顧星辰……你明知道我還很喜歡你!你這么大人了,求人應該做什么需要我來教?”
傅秋行一只手捧著顧星辰側臉摩梭著,似乎在探究顧星辰臉上曾經被硫酸潑過的疤痕,他拇指按住顧星辰嫣紅的唇,譏諷的聲音里有折辱的味道在:“宋瑾年碰過你嗎?臟了我不要……”
顧星辰眼眶沖上一股澀意,不待她張口回答,就聽傅秋行又道:“好好回答,你的答案決定了宋瑾年是陪我下地獄,還是好好活著。”
她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什么要送上門給傅秋行侮辱,可是她得承認……她不能看著傅秋行無所顧忌拉著宋瑾年同歸于盡。
她緊抿著唇不吭聲,傅秋行清淺摩梭著顧星辰的唇瓣,遲遲沒有吻上去,像是在自言自語:“記得第一次在沈家見到你時,你這張嘴就敢吻我,說要嘗試喜歡我,和我好好過日子。”
提起過往,辛辣無比的氣息填滿了顧星辰整個胸腔,她挑了挑唇:“是我自以為是,不知道你根本不稀罕。”
“是啊!我不稀罕!因為啊……你這個女人口中的愛,太廉價!”傅秋行沒什么表情,拇指用力擦著顧星辰的唇,像要搓掉顧星辰一層皮,“我曾經以為你真的不一樣,可后來才發現錯的離譜,你的愛……簡直一文不值,提起來我都覺得是種侮辱!”
顧星辰吃痛皺著眉,心里卻因為“廉價”二字,更疼。
她抿著唇不吭聲,忍住眼底的熱意。
下一刻,男人滾燙炙熱的唇瓣就壓了下來,帶著濃烈的占有意味,吻得極為深。
片刻,顧星辰被傅秋行打橫抱起來,丟在床上,整個人也壓了上去,完全不給顧星辰喘息的機會,比剛才吻得更深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