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不到,白澤棟就見一臉疲憊的傅秋行從酒店大門出來,從口袋中摸出香煙盒抖出一根香煙銜在唇角,卻沒有能在身上摸出火來。
白澤棟連忙上前,打了火想替傅秋行點煙,傅秋行卻皺著眉一臉煩躁將香煙從唇瓣上拿下來連著煙盒揉成一團,狠狠丟進垃圾桶里。
“先生,是不是顧小姐她還因為這次的事情不肯原諒您……”白澤棟低聲說,“其實,我有一個辦法。”
傅秋行雙手抄兜,睨著母胎單身至今的白澤棟,不相信他會想出什么好主意。
“先生,咱們國內不是有一句俗話叫做床頭吵架床尾和,這夫妻兩個人鬧矛盾……唉唉唉!先生!”
傅秋行沒等白澤棟說完,就往酒店臺階下走去,白澤棟匆匆追在傅秋行身后繼續絮叨:“先生,我雖然話糙理不糙!您總得一試啊……一次睡不服就兩次!”
傅秋行懶得聽白澤棟嘮叨,可心情卻緩和了些,他拉開車門上車,用力關上車門隔開白澤棟的聲音。
白澤棟忙拉開駕駛座上車,笑嘻嘻扭頭望著傅秋行:“先生,剛才忘了說……墨琛先生回國了,人現在正在離這里兩公里的迷性夜總會,剛才給我來的電話,說想和您喝酒,我以為您今天晚上要在酒店陪顧小姐,就替您推了!現在您要是沒事兒了的話,不如過去看看?”
陸墨琛那是傅秋行在美國最好的朋友伙伴,兩人敵對多年到最后彼此了解惺惺相惜成為摯友,陸墨琛知道傅秋行的一切,傅秋行也知道陸墨琛在美國的艱難,兩人聯手之后在歐洲占據的地位如今已經無人能夠撼動。
陸墨琛曾說過這輩子都不會再踏入故土一步,沒成想竟然回突然回國,這讓傅秋行頗為意外。
“他出什么事兒了要回來躲躲?”傅秋行皺眉問。
“不是,我聽說……墨琛先生這次回國,好像是為了一個姑娘!”白澤棟笑著道。
剛才在傅秋行沒有從酒店出來之前,白澤棟給陸墨琛的助理打了個電話,聽陸墨琛的助理說……他們家陸先生被莫名其妙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一個姑娘給睡了,第二天那姑娘丟下一個留言條和一張卡就溜了。
那姑娘破了他們家陸先生多年的童-子-之身不說,還把他們家陸先生當成鴨子,這讓他們家陸先生怎么能忍。
順著那張卡他們家陸先生查到了國內金城,所以陸墨琛就親自回來了。
傅秋行聽說陸墨琛為了一個女人回國,一怔,隨即道:“開車吧,去看看!”
等傅秋行人推開-包間門時,沒想到阮甜甜居然在。
陸墨琛單手抄兜陰沉著一張俊臉,扯著阮甜甜的手臂,幽邃的目光死死鎖定阮甜甜。
阮甜甜也像是受到了天大的驚嚇,一張臉慘白著,卻還倔強的仰頭瞪著陸墨琛,掙扎著用拳頭砸陸墨琛的胸膛尖聲叫嚷:“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察覺包間門被打開,陸墨琛不耐煩轉過頭,只見傅秋行站在門口,抬了抬眉:“我來得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