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保安猶豫,顧星辰故意把事情往嚴重了說:“我朋友有幽閉恐懼癥和哮喘,你們也不想阮家的千金在秋山賽車場出事吧?”
保安看顧星辰的話不像做假,他們也怕出事,忙帶著顧星辰去找人。
保安和顧星辰坐著巡邏的電瓶車找了幾個雜物間,終于在最偏僻雜物間里找到了阮甜甜。
門打開那一瞬,阮甜甜像看到救星似的撲進顧星辰的懷里:“星辰!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
顧星辰給保安道謝后,拉著阮甜甜就要走:“沒事了!我們快走吧!”
阮甜甜看到她辰頭上貼著的紗布,一怔,問:“你的頭怎么了?”
“沒事,碰了一下不要緊,我們快走吧!”
“還不能走!那個私生子偷了我爸的印章,我要去見傅秋行……阻止他們用國貿那塊地打賭!”阮甜甜牽著顧星辰的手急吼吼朝賽車場方向跑,“那個私生子開的是我的車,我得擺出態度來阻止他們賭,否則以后傳到了我爸那里,就算我沒參與也是默許縱容的!”
豪門正室孩子和私生子之間的爭斗,顧星辰不懂,但因為不放心阮甜甜,只能跟著一路小跑。
國貿那塊地是塊肥肉,有人出到40個億阮甜甜的父親都沒有賣。
僑商傅秋行回國之后,自然也盯上了這塊地。
阮家私生子阮二少是出了名的愛飆車,前天半夜偶然和傅秋行飆了一把,輸的很不服氣,要求再賽。
可傅秋行說他的時間很寶貴,分分鐘幾千萬上下沒有時間陪阮二少飆車,除非阮二少能拿阮家國貿那塊地來賭,他才愿意屈尊試一試阮二少的車技到底是軟是硬。
阮二少這些年飆車從沒有遇到過對手,年少倨傲哪里受得了激,當下就應了下來,甚至偷了他父親的印章過來以示誠意。
他之所以把阮甜甜騙了過來,還真是害怕萬一輸了沒發交代,打算讓阮甜甜背鍋。
阮甜甜和顧星辰到的時候,阮二少和傅秋行的比賽已經進入了尾聲。
傅秋行的車緊隨阮二少其后,咬得很緊。
眼看著阮二少的車就要沖到終點,他眼睛都亮了,不再壓制身后的傅秋行,一腳油門下去猛沖。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阮二少勝局已定時,傅秋行的車突然以極快的速度從阮二少車旁擦過,快到肉眼只能捕捉到那輛玄黑色跑車的殘影。
玄黑色跑車先行到達終點,一個漂移穩穩停了下來,傅秋行也推門下車。
觀眾席上響起激烈尖叫聲和掌聲。
“臥槽!傅先生這車技……我就是再練八輩子也趕不上啊!”
“傅先生太帥了!我覺得我要成傅先生的粉絲了!太棒了!”
傅秋行五官精致的無可挑剔,眸子漆黑如海深邃,削薄的唇似笑非笑,散漫的甩上車門,看著幾乎面無人色的阮二少:“阮二少可要愿賭服輸才好……”
“傅先生!”阮甜甜氣喘吁吁喊道,“這個私生子是偷了我爸的印章來和您賭的,我爸人在飛機上根本就不知道!這場賭局不能算數!”
傅秋行幽沉的視線越過阮甜甜,落在阮甜甜身后的小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