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影子從地上跳起,給自己來了一拳,這不是一種瞎搞嗎?
戴著有色眼鏡打量發(fā)生的這一幕,楠柯正用他能理解的方式感受現(xiàn)在發(fā)生的靈異事件,雖然說是這群人自找的,但是這鬼畜的一幕真的讓他有點啟發(fā),接下來開發(fā)的招式,他已經(jīng)想好了。
【夸張:你以為你能殺掉我,哈哈哈不僅沒有,相反我跳起來還能打你一拳。】
楠柯思想正飛向天際,一到偷偷摸摸的人影朝著他的地方快速奔來。
狗仔此刻嚇呆了,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狗仔,從來沒想過他的世界竟然能那么復(fù)雜,這群人不僅是黑幫,竟然還和惡魔做交易,如此荒誕離奇的一幕,對他的世界觀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傷。
溜溜溜,趕緊溜……
莫名其妙的被拉到這里舉行詭異的儀式,如果不是狗仔自認(rèn),自己演技比較好啊,那他感覺早露餡了,然后被這群黑幫槍斃。
歪歪扭扭的步伐,證明他充滿了恐懼。
當(dāng)然他逃跑的原因不只是這點,之所以會堅定自己逃跑的信念,那是因為狗仔看到自己的影子在長腿,這是一種什么概念。
事實證明他的影子有了自己的想法,想把他干掉,就像那群人故意招惹的一樣。
天色微暗,但有月光這位狗仔感覺外面的月光,比這里面的燈光要亮多了……
這是自由,這是方向,這是逃離這個詭異的地方。
門距離門還有幾米。
“靠近了,我馬上就能離開這該死的鬼地方了。”眼睛瞪大全身肌肉繃緊,即將離開場大門,心里也已經(jīng)計劃好了接下來的逃跑路線,相比這樣的危險而言,他更愿意去警局睡覺。
“兄弟你錢掉了。”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悠悠傳來,跨出門口的腳步一頓,條件反射般的快速轉(zhuǎn)身,朝著地面看去,狗仔想知道這些錢掉哪了,會不會被某個爛仔踩在腳下?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看清地下究竟有沒有錢?狗仔就感覺自己的后背被人拍了一巴掌,不算太疼,但是很冷。
楠柯“……”
這就尷尬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又看了看身體,還是微彎的狗仔,有點無語?
正常人不都應(yīng)該轉(zhuǎn)身嗎?
到時候這貨一轉(zhuǎn)身,楠柯就順理成章的把巴掌拍下去,到時這個人身上的陽火會直接被他拍滅,楠柯也可以短暫進(jìn)入,這具身體里。
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計劃趕不上變化,這貨腦神經(jīng)竟然跟他一樣奇葩。
注視向地面的目光收了回來,狗仔僵硬的,抬頭看著一個不知道何時?
詭異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男人?
“算了,直接硬搶。”楠柯面無表情的臉,突然露出猙獰之色,左右兩巴掌直接朝著狗仔肩膀拍了過去,噗噗…兩撮火苗直接被拍滅。
“走你…!”
透明的鬼體直接鉆進(jìn)了狗仔的身體里,并且無比兼融,沒有任何排斥的感覺。
“雖然丑了點,但就當(dāng)臨時的軀殼吧!”
打量自己的穿著楠柯臉上露出嫌棄之色,且自言自語道:“老兄這件事并不怪我,誰讓你天時地利人和,都達(dá)到了我的要求呢,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鬼,一般情況下根本不可能附身到別人身上,但奈何你身上的陽火實在太弱,一吹就滅,我不拿你來用拿誰?”
轉(zhuǎn)身從桌子上把自己的房子拎在手里,楠柯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現(xiàn)在那一群黑道正在踐行詭異的儀式,簡單來說就是送死,他根本懶得理。
現(xiàn)實世界的鬼究竟有多詭異,他又不是沒體驗過,改不招惹就別招惹,免得到時候里外不是人!
漆黑的夜里,沒有任何方向的無端行走,楠柯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總之他覺得還是走走看吧,說不定就找到一個容身之處了呢?
…
半山小屋內(nèi),一男一女和他們的,兩位可愛女兒圍成一個圈,瑟瑟發(fā)抖的坐在火爐邊!
“該怎么辦?這棟房子絕對有問題。”妻子抱著剛剛夢游的結(jié)束的女兒,驚恐的發(fā)問?
男人臉上憔悴的表情,絲毫不比自己妻子少分毫,他們家是三天前搬到這里的,本以為是拿了一個地段比較好的老房子,可自從搬到這房子的第一天,他們家就頻繁發(fā)生詭異的事件?
先是他們的狗,莫名其妙的死了?
再然后就是他們的小女兒詭異的夢游,而且還用腦袋撞門,走到廚房里,拿起刀露出詭異的笑容,看向他們的眼神里,竟然帶著盯著食物的渴望。
詭異這棟別墅,無比的詭異?
別墅里的這只惡靈僅僅只是讓他們驚恐,還沒有選擇下死手,但男人隱約感覺距離惡靈下手的時間不多了,這一只恐怖的惡靈似乎把他們當(dāng)成了玩具,要讓他們在驚恐中絕望的死去。
“相信我,琳達(dá)撐到明天就好了,咱們立馬搬走!”
男人語氣輕柔的安撫,似乎覺得這一句話還不夠分量,男人又加了句;“明天我就聯(lián)系,靈異調(diào)查員,埃德沃倫和羅琳沃倫,他們可是世界上公認(rèn)的最著名靈異現(xiàn)象調(diào)查者,相信他們能完美解決這一件事情的。”
妻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似乎這兩個人他也認(rèn)識?報道里經(jīng)常有他們兩個人的報道,上面還稱羅琳是一個擁有陰陽眼的女人,天生就可以看見鬼神,而埃德則是天主教會唯一認(rèn)可的鬼神學(xué)家。
“對,只要我們撐到明天就好了!”
妻子點頭附和。
滴滴——
兩個人正談話間鬧鐘詭異的響了起來,明明沒有到十二點,可是十二點才會響的鬧鐘,此刻卻一直響個不停,伴隨著叮叮叮的聲音,這種詭異的節(jié)奏,似乎正與別墅里的燈光重合。
漸漸的,原本明亮的燈光開始了,忽明忽暗。
像是有一個惡作劇的小孩正在控制電流的開關(guān),看到這一幕,夫婦倆亡魂大冒。
“來了。”夫婦倆齊齊一驚,恐懼的抱在一起,兩個女兒也嚶嚶嚶哭了起來!
所有窗戶在此刻憑空打開,一股詭異的狂風(fēng)從外面吹了進(jìn)來,冰冷的狂風(fēng)吹到他們身上,像是能把他們身上的溫度吹走般。
夫妻兩本來就恐懼的心態(tài)此刻更慌了!
狂風(fēng)把瓶瓶罐罐吹了起來,男人擋在自己妻子和女兒前面,眼神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發(fā)生的詭異一幕,在他的視線里自己用來辦公的,書桌上一張普通的報紙飄了起來。
狂風(fēng)很大,幾乎把一切都吹亂,然而這張報紙卻詭異的飄在那里,一動不動!
男人瞳孔一縮,似乎想到了什么?
左手直接抄起煙灰缸,直接朝著報紙子砸去,然而他的準(zhǔn)頭不好,或者說用力過大,煙灰缸直接飛出了別墅。
這張詭異的報紙在此刻也動了,詭異的狂風(fēng)裹挾著報紙,讓它速度更快,直接來到自己面前,是有幾雙詭異的手握著報紙,直接貼在自己臉上。
“呃…啊……”
整個腦袋被報紙覆蓋,男人頓時感覺自己不能呼吸,一張普普通通的報紙,此刻卻比膠布還要牢固,包裹住了他整個腦袋讓他不能呼吸,隔絕了一切的空氣,像是把他的腦袋塞到了真空環(huán)境里。
“杰克?杰克…”看他這一幕,妻子驚慌的上前幫忙,他伸出手,抓住報紙,想直接撕開這一張報紙,左手抓住自己老公的頭,右手用力拉扯他臉上的報紙。
嗚~嗚嗚!!!
男人發(fā)出了痛苦的尖叫,然而被報紙覆蓋的他,只能發(fā)出嗚咽聲!
聽到這痛苦的嗚咽,妻子停了下來她瞪大了眼睛注視自己的手,在她手上鮮血在流,自己丈夫的臉,臉皮好像被撕掉了一層,
幸虧她停了下來,如果還拉扯,說不定整張臉皮就要被她扯了下來?
“怎么辦?怎么辦!”恐懼的轉(zhuǎn)頭看向周圍,尋找能幫助到她的東西,目光撇了一根筆,妻子曾經(jīng)學(xué)過的醫(yī)學(xué)常識,頓時出現(xiàn)。
如此危機(jī)的情況下,他可以捅自己丈夫的氣管?
這樣可以暫時通氣,也可以保住他丈夫的命!
彎腰直接抓住鉛筆,妻子咬牙右手高高抬起,準(zhǔn)備直接捅下去。
砰——!!!
就在這時,大門被人一腳踹了開來,一道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誰剛才tmb扔的煙灰缸,我腦袋被砸破血了,今天沒有個千八百的,這件事沒完?”
楠柯郁悶的捂著自己的腦袋,黑暗的叢林里,他好不容易看到了燈光,本來帶著淺淺的笑意想來借宿一晚,可沒想到他還沒靠近,這別墅里的人卻直接給了他一腦瓜崩。
雖然身體不是自己的,但是楠柯也不會容忍有人砸自己,更何況他現(xiàn)在是感覺共享,所以身體感受到了疼,他自然也就感覺到了疼。
惡狠狠的目光打量全場,楠柯第一眼就看到了兩只蘿莉,第二眼看到了一個少婦,第三眼才看到了一張報紙,報紙上有種詭異的氣息。
比他強(qiáng)很多?
詭異的報紙捂在男人臉上,這個男人躺在地上抽搐,比羊癲瘋還要抖!
“這是鬼作祟?”不由分說楠柯一個技能直接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