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許長歌知道能發生這檔子事,她是萬萬不會出來的,明明只是為了湊個熱鬧,沒想到她搖身一變成了主人公。
許長歌湊到老鴇身邊,“你們這不應該是誰給的錢多,誰能得到清香姑娘嗎?你不知道我可是一分錢都沒有的。”
“這是清香姑娘自己的選擇,我們不會參與。”
啊?這青樓怎么和她想的有點不一樣。
“那,那也不行啊。”
許長歌干笑了兩聲,“這機會還是讓給別人吧。”
“清香姑娘可是難得的美人,公子為何百般推拒。”
“因為,因為……”
許長歌還未解釋,頭上的帽子直接掉落,一頭烏黑長發散了下來。
“原來你是女的!”
在眾人的驚呼中,許長歌瞬間被夏侯塵抱在了懷里,那些人驚訝的語氣她都聽不到了,耳邊只響起夏侯塵的話。
“以后還敢不敢胡鬧了?”
許長歌立刻搖搖頭。
出了青樓,夏侯塵冷聲說,“以后不準來這種地方。”
“對對對,松果這種地方還是不要常來的好。”
“我說的是你。”
一想到那些人在許長歌身上不停打量的目光,夏侯塵就恨的牙根癢癢。
許長歌心里也知道他吃的是哪門子醋,只是沒想到這人現在連女人的醋也吃。
“我就是不喜歡任何人對你有企圖之心。”
好吧好吧。
許長歌認栽,她現在都是夏侯塵的人了,合該讓他過的舒心一些。
“娘你看,那是什么!”
順著夜逐的指尖看去,幾個人抬著大轎,身旁還有人吹著喜慶的喇叭。
許長歌湊上前去,“這是有人在成親。”
“走,咱們去討些喜酒喝。”
許長歌最喜歡這些民間習俗,看著熱鬧的緊,想來以前他們成親時,她還逼過夏侯塵喝合巹酒,只是那時夏侯塵不情不愿,喝的一點也不爽快。
“娘,原來他們成親的禮儀竟這么有意思。”
夜逐沒結過婚,只能好奇的問許長歌。
“你與父親成親的時候,也是這些禮節嗎?”
自是什么都沒有,天界人人出席,場面倒是宏大的很,可婚禮上的兩個人都各揣著心事,那場婚禮是他們痛苦的開端。
夜逐看著他們兩個誰都不說話,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要是讓他們想起來以前的事,鬧出了不愉快,父親一定不會輕饒他。
夏侯塵沉默半響,手卻一直緊攥許長歌的手,是他對不住她,辜負了她一片心意。
這也許是她心里的一個心結。
他微微轉過身看著許長歌的眼。
“不就是成親嗎?你父親和我合婚時也風光的很。”
“許長歌,對不起。”
“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們不要再去想了。”
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許長歌不想讓過去的事情羈絆,現在陪在她身邊的,只要是他就夠了。
但夏侯塵卻不這么想,許長歌不想回憶,不過是不想讓他覺得虧欠。
可當初做的事并不能全然抹去,許長歌可以忘,但他不能。
他要將以前許長歌受的委屈都一點一點的補償回來。
夏侯塵看著她的眼,“許長歌,我們再合一次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