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沒有過多的挽留他們,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他一直都看到眼里。
既然他們終于能夠在一起,他也就任由他們?nèi)チ恕?
兩人思來想去,還是回了雪靈山,畢竟只有那里那時許長歌最熟悉的地方。
雪靈山風(fēng)雪依舊,赤伶知道他們二人回來特意出來迎接。
“姑姑。”
許長歌看到赤伶高興的緊,直接上去抱住赤伶,“姑姑我什么都想起來了。”
“那就好。”
赤伶看著他們兩個,“你們這是打算在這里住下來了?”
許長歌點(diǎn)點(diǎn)頭,“就是不知道姑姑會不會煩我。”
“你這個鬧人精,在身邊時間長久了,確實招人煩的緊。”
許長歌聽到她這么說也不生氣,只將她的手臂不抱的更緊,然后撒嬌的叫一聲姑姑。
“已經(jīng)是成為娘親的人了,怎么還這么任性。”
“那又怎么樣。”
許長歌仿佛還是當(dāng)年那個跳脫的狐,“就算是有了孩子,有了孫子,你還是我的姑姑。”
“就你嘴甜,幸好,你現(xiàn)在也不會每日都纏著我了。”
許長歌知道她意有所指,她嘻嘻笑了一聲隨后問。
“銀嘯可還曾找過姑姑麻煩?”
“他傷了帝君本該是死罪,天帝又給了他天界的寶物作為補(bǔ)償,他又怎么敢來造次。”
“早知道這樣,就早點(diǎn)讓天帝知道。”
“那時就算是天帝知道,他也無法出來管。”
夏侯塵將她拉到自己身邊,“要不是經(jīng)歷這么多,你我又怎么可能在一起呢?”
夜逐站在他們兩個旁邊,看見這些也權(quán)當(dāng)什么都沒看到。
“你們還是住到以前的房間里。”
許長歌輕車熟路的走進(jìn)去,房間里似乎每一樣?xùn)|西都沒改過。
每一件物品都能刺激起她鮮活的記憶。
“想什么呢?”
夏侯塵從背后抱住她。
“我在想晚上該給你們做什么吃的好。”
“這次做吃的可要好好仔細(xì)看看。”
“你取笑我!”
許長歌佯裝生氣,“我讓你們兩個直接餓死算了。”
“我是仙,餓不死的。”
“你!”
許長歌轉(zhuǎn)過身去,“對啊,你是夏侯塵帝君什么都不怕,不過我可有一個治你的法子。”
夏侯塵不知為何心里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
“以后還是你住你的房間,我住我的房間,哼哼……”
“不可!”
夏侯塵立刻反駁,這鮮活的人就在自己身邊,好不容易互相表明了愛意,哪還能輕易放過這到嘴邊的肉。
“為何你說不可就不可?”
許長歌絲毫不畏懼的看他,“怎么?你還要用你夏侯塵帝君帝君的身份壓我?”
夏侯塵恨的咬牙切齒。
這女人總是能將他死死壓制。
看著夏侯塵吃癟的模樣,許長歌忍不住笑出聲來。
“要是讓別人看了夏侯塵帝君這副模樣,肯定新奇的很。”
夏侯塵上去吻住她的唇,“只有你才能讓我這樣。”
許長歌臉色一紅,察覺到他身上異于尋常的熱度,突然后悔為何非要招惹他來著。
“不行,一會兒松果要來了。”
“我在這房外設(shè)下屏障,就算他想進(jìn)也進(jìn)不來。”
許長歌咬住唇,“原來他這是早有預(yù)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