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嘯的手被打開,身體一個踉蹌,手中的解藥掉了出來,九天玄劍立在中央,銀嘯不敢上前,這解藥白白落在了夏侯塵的手里。
“夏侯塵帝君真是厲害的緊,中了蔓茶花的毒,竟然還能出現在這兒。”
夏侯塵那一下已經用了全身的力氣,不過他在銀嘯面前絲毫不顯露出來。
“區區一個蔓茶花而已,又能奈我何。”
他冷眼看了夜逐一眼,“你便用這個方法換解藥?”
夜逐低下頭不敢言語。
夏侯塵掌力一運,那靈核又重新回到了夜逐的身體。
“叨擾鼠王了,我們這就回去。”
一轉眼夏侯塵和夜逐便都消失不見,銀嘯雙眼微瞇,這口惡氣,他鼠族絕對不能就這么咽下去。
“父親,你沒事了?”
夏侯塵只看他一眼,雙腿一軟立刻跪倒在地上。
夜逐嚇的立刻將解藥拿出來,“父親,快把解藥吃了。”
夏侯塵將解藥咽下,坐在地上閉目養神,不消一刻周身的靈力便恢復如常。
“你娘親呢?”
夜逐刮刮鼻子,有些不好意思,“我把娘親打暈了,不然她想用自己去換解藥。”
“你們一個兩個怎么都這么傻!”
夏侯塵推開門,許長歌正在床上躺著,夜逐立刻解釋。
“不消一刻鐘娘親就會醒過來。”
夏侯塵站在床邊等了一刻鐘,許長歌果然醒了過來,她看見夏侯塵,騰騰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醒來見你沒在殿里,就知道你一定去做了傻事,只不過沒想到在銀嘯那里沒看到你,卻看到了夜逐。”
許長歌皺緊眉毛,神思有些混沌,“你去銀嘯那里做什么?”
夏侯塵心中動氣,他心里最在乎的兩個人差一點都沒了命。
“他要拿自己的靈核換解藥!”
“什么?!”
許長歌瞬間從榻上坐了起來,“你怎么能做出這種傻事。”
父親娘親都生了氣,夜逐站在那里有些手足無措,最后只能縮縮脖子。
“我也是沒辦法才那么做,不然父親真出了什么事……”
“我說了我一個人做的事,我一個人承擔,你聽不懂嗎?”
許長歌是真的生氣了,“如果你再出什么事,你讓我還有什么臉面活下去!”
“娘親……”
夜逐想上去哄,看著她生氣的臉也不敢做什么了。
“罷了。”
夏侯塵站了起來,“若沒有夜逐,這解藥也不會那么容易就得到。”
“解藥已經拿到了?”
許長歌仔細看他,“這么說你已經好了?”
“嗯。”
“太好了。”
許長歌是真的開心,“要是你出了事,我真不知該如何平定心里不安。”
“你真會不安嗎?”
許長歌看著他的眼睛,不忍心騙他。
“我只是不想無辜的人因為我而死,是我殺了鼠族的靈物,若是你因此而死,我心里過意不去。”
不是因為別的感情,夏侯塵知道,她沒有了情愛,哪還會對他有什么特殊之情呢?
“說到底,你錯殺了鼠族靈物和我也脫不了干系,真出什么事,你也不必自責。”
夏侯塵笑了笑,拂去她心里的不安生。
“一切都是我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