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歌心里一緊,只是以她的地位入天界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娘親不用著急,我帶你去。”
棫陽殿內。
侍女擋在外面,“帝君有吩咐,不能讓任何進來。”
許長歌站在那,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
“你有對他說過,是我來了嗎?”
“帝君說任何人都是如此。”
侍女站在一旁恭恭敬敬,卻帶著疏離的味道。
連夜逐都進不去,許長歌急了。
“夏侯塵帝君,你為什么不出來!你還說你喜歡我,你喜歡我就是把我擋在門外嗎?”
許長歌開始大聲吵嚷,“你要是個男子,就出來見我,別躲在里面,你這樣會讓我看不起你!”
“我說了不再見你,你回去吧。”
夏侯塵的聲音傳過來,卻未曾見他的身影。
“我知道你厲害,但也別用這種方式和我對話,夏侯塵你要不出來,我也不遵守答應你的話了。”
許長歌拿出劍來,“你不出來,我就死在這里。”
“胡鬧!”
許長歌手中的劍應聲落到地上,她抬眼看見了站在面前的男人。
“你終于肯出來見我了。”
許長歌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不肯放手,褪下上衣袖,果然看見了手腕上的花。
“你知道自己中毒了,所以不出來見我對吧?”
“區區小毒難不倒我。”
許長歌怎么可能輕易相信了他的話,夏侯塵的身形已經快堅持不住。
“這蔓茶花除了銀嘯之外,沒有人有解藥,你又如何能解決。”
“萬事總會相生相克,無妨。”
許長歌低笑了兩聲,“夏侯塵帝君倒是看的開,將生死置之度外,卻不曾想會讓別人背上負擔。”
她看著夏侯塵的眼睛,“你是不是一早就發現了有人投鏢?”
夏侯塵點了點頭。
“什么時候?”
“在你說讓我走的時候。”
這男人中了鏢之后,竟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就坐在他身邊竟沒有發覺。
“當時是我分了神,才讓他得逞。”
夏侯塵想到了什么,緊緊攥住許長歌的手,“阿璃,你與我在天界住上一陣,不要回去了。”
鼠族的人這么下手,為的就是能讓夏侯塵不管其中的事,下一步他們的目標就會是許長歌。
只是鼠族這么做并不聰明,得罪了天界的人,對他們來說沒有好處。
“我不。”
許長歌搖搖頭,“我不能然你替我承擔這些,是我做錯了事,就應該我去受罰,與你無關。”
“你若是去了,銀嘯一定不會放過你。”
夏侯塵攔住她的去路,“這其中兇險你怎么還不明白。”
他一雙眼睛如同深淵,“寧可我死,我也不愿看到你出事!”
“帝君,我只是一個小狐罷了,死了就死了,除了夜逐沒人會惦念。”
“還有我。”
夏侯塵聲音低下來,“我不讓你死,也是為了我自己,求你別回去。”
夜逐站在那里,卻不知道該幫誰。
夏侯塵吩咐他,“你先下去查看動向,有什么事第一時間來向我匯報。”
“唔……”
看著夜逐走了,夏侯塵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夏侯塵,夏侯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