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是我?”
許長歌不是不愿意給,只是她不明白,為何會是她,明明是有親緣才可以。
“你愿意給嗎?”
許長歌點點頭。
夏侯塵雙手一指,許長歌手上的鮮血流了出來,刺痛的感覺讓她不由得皺緊了眉頭,不知為何這種疼痛她竟然覺得熟悉的很。
好似,好似以前經(jīng)常經(jīng)歷。
一碗血接完,夏侯塵不知在血上念了什么咒語,然后再喂夜逐喝下,不消一會兒,他便醒了過來。
“發(fā)生什么了?”
“你急于求成傷了筋骨,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
夏侯塵看著他,“以后不能這么魯莽了。”
夜逐被說的有些難堪,“是,孩兒知道了。”
“你先出去吧。”
夜逐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房間里的氣氛有些不一樣,可他還是聽了父親的話。
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
“師父。”
許長歌叫他名字的聲音異常平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瞞著我?為何我和松果會有親緣。”
“你真想知道真像嗎?”
“師父,我不愿做一個傻子。”
怕的不是許長歌,而是夏侯塵,他嘆了口氣,“若你知道師父曾經(jīng)對你做了很多不好的事,你會怎么辦?”
許長歌看著他的臉色,蕾蕾只覺得他隱藏的話定痛到極致。
“你終究是我的師父。”
“那好。”
總歸該讓她知道的不是嗎?
“明日我便帶你回天界。”
夏侯塵想吻上她的唇,卻還是忍住。
“你先休息,明日我便帶你回去。”
漫漫天界,許長歌還是第一次來,她只在師父那里打聽過一些,這一次卻是真正看到了。
“許長歌,你在殿外等我,一會兒我出來找你。”
“你真是瘋了!”
天帝聽到他的請求勃然大怒,“你可知道看虛化鏡乃是滔天大罪。”
“我不得不看,我不想讓許長歌做一個傻子。”
“為了許長歌,又是為了許長歌!你別忘了你是帝君,你該管好你自己的職責(zé),許長歌已是一個死了的人!”
“我來并不是做選擇的。”
夏侯塵已經(jīng)狠下心,“若是天帝能答應(yīng)最好不過,若是天帝不答應(yīng),我就全違反天條也在所不惜。”
“你真糊涂!”
天帝勃然大怒,“若知你會犯下大錯,還不如我現(xiàn)在就將你拿下!”
“除非我死,不然你管不了我的。”
“你不怕死,你想讓許長歌也死嗎?”
“虛化鏡是我偷的,和許長歌沒有關(guān)系。”
“即使如此,許長歌知道偷看虛化鏡的罪過嗎?她若是知道又怎能愿意讓你去看!”
“她以無情,就算沒了我,她也不會太傷心。”
“你真是糊涂了!”
天帝盯著他,咬牙狠下心,“好我允了,不過你罪難逃!”
大殿外。
“許長歌?”
許長歌聽到有人叫她,回身看去,并未看到什么熟識的人。
“真的是你!”
“你認識我?”
許長歌疑惑的看著她,“你是?”
“我們何止是認識,我們之間的瓜葛可不淺。”
漫若放下手里的掃把,“你為何會在這兒?”
“師父在尋求天帝允我們?nèi)タ刺摶R。”
“你說的師父是夏侯塵?”
看到她的神色,漫若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錯。
原來,他竟為了你瘋魔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