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這么恨我的,偏偏要以死在我面前這種方式來懲罰我。
雪靈山大雪紛飛。
夏侯塵身旁跟著一個巧玲女子。
“師父這里好冷啊。”
“平日讓你多練習法術,你不聽,如今連御寒的能力都沒有。”
夏侯塵雖是這么說,卻變換法術,給她添了一件衣。
“一會兒見到赤伶要怎么說。”
許長歌有樣學樣,“赤伶姑姑好。”
“乖。”
夏侯塵摸了摸她的頭發,許長歌縮縮脖子,湊到了他的身邊。
“夏侯塵帝君怎會來我這里?”
許長歌聽到陌生人的聲音,下意識往夏侯塵懷里鉆,夏侯塵這次卻不打算做個避風港,直接將她拎了出來。
“這是?”
赤伶見她心里一驚,“這是許長歌?”
許長歌扭捏的站出來,對著赤伶鞠了一躬,“赤伶姑姑好。”
看出許長歌的異樣,赤伶疑惑的看向夏侯塵。
“此事我慢慢和你說。”
房屋內,許長歌從來沒見過那么多新奇的玩意,左玩玩,又碰碰,完全忘了自己是在別人的地方。
“許長歌,外面還有好多好玩的玩意,你出去玩一會兒,一會兒回來好嗎?”
許長歌早就已經被吸引了目光,連忙點點頭,一溜煙化作原身跑了出去。
“她怎么會變成這樣?”
“她這一世仍舊是個狐,她說讓我尋她尋的早一點,我便在她靈魂上定了帝印,她剛出生我便尋到了。”
夏侯塵臉上無喜無悲,“只是她現在還是幼狐就被我點化,如今心性有些不定。”
他定了目光,“這原本是她的家。”
“當初我受天劫之后險些死了,那時它不過是一只小狐貍,還未修得人形,便每日將尋來的兔肉給我吃,若不是她我也渡不過那天劫之痛,我將她帶回雪靈山時,她也只有這般大小。”
“父親!”
一聲興奮的聲音傳來,門外立刻闖進來一個半大孩子,他手里拿著劍,顯然是剛剛修煉完。
“父親你來了為何也不通知我?”
“銘逐,我將你娘親尋來了。”
“真的?”
銘逐拿著劍的手都在不停的抖,“娘親在哪?”
“師父!”
許長歌手里捧著一大堆果子,“這雪靈山的果子太不好弄了,我找了半天也才只找到了這些,你吃。”
許長歌嘴里含著果子,說話含糊不清,旁若無人的將果子都放在桌子上,然后幻化成赤紅色的狐貍,趴在他的腿上,尋求他的撫摸。
夏侯塵抬手摸了摸她的皮毛,許長歌便滿足的閉上了眼睛,大尾巴搖啊搖啊,愜意的很。
“父親,這是?”
許長歌一聽到父親這個詞,眼睛立刻睜開,從夏侯塵身上跳了下來,仔細湊到夜逐身邊聞了聞他的褲腳。
不知為何聞到他的味道竟然有種熟悉的親切感,她幻化出人形。
“你是誰啊?”
“我叫夜逐。”
“什么夜逐嘛。”
許長歌笑嘻嘻的,我看你這個樣子像個松果。
她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
“你以后就叫松果吧,多貼切。”
夜逐嘴角一陣抽搐,還未等說什么,便被夏侯塵把話攔了下來。
“那以后就叫松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