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祁長川一臉的擔心,問道:“大族長,不知道長老會有什么大事通告?”
祁蘭把信息交給了祁秀兒,祁秀兒便拿給祁長川。
祁長川看了一遍,忽然眉頭緊皺,一臉的疑惑、緊張和驚訝。
“北部大陸竟然污蔑我們,安排北荒大陸的大祭司,前往北部大陸鬧事,殘殺百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北荒大陸威脅說,如果一個月的限期到了,北荒大陸的大族長,不向他們北部大陸道歉,割讓北荒大陸南部三座城市,賠償十萬金。”
“并且,必須交出凌天辰和昆玉、阿離等人的話,他們北部大陸的三百萬大軍,將立刻討伐北荒大陸。”
聽見祁長川的話,在場的眾人都大吃一驚,又是疑惑萬分。
余伯年疑惑地說道:“咱們北荒大陸的大祭司,不是在靜室閉關修煉仙術么?”
“昆玉護衛也在靜室外面護衛,北荒大陸為何,這樣污蔑我們北荒大陸啊?”
顧長生一臉的氣憤,“就是啊,北部大陸實在是欺人太甚了,這樣荒謬的借口都能找得出來。”
付建三也氣憤地說道:“北部大陸狼子野心,想要找借口,吞并我們北荒大陸,也不是一年兩年了。”
“但沒想到,他們竟然找出如此無恥的理由,還向長老會控告我們,威脅我們大族長賠禮道歉,真是太囂張了,哼~~~!”
一個多月前,凌天辰帶著昆玉離開北荒城的時候,對著在場的,北荒大陸的諸多高層吩咐:
他幫助大族長突破到了先天境的層級,法力有些耗損,需要閉關修煉一個月左右。
并囑咐眾人,這一個月要好生輔助大族長,各司其職,不得生事。
如果,讓他發現誰敢對大族長不敬,或者暗中做了不利于大族長的事情,他出關后,殺將會殺誰全家!”
聽見凌天辰的話,眾人都被震懾了。
因此,在這一個多月內,眾人都非常盡心地協助祁蘭,徹底平定了,北荒大陸的幾路,曾經追隨祁長山和祁遠父子的叛軍。
眾人都一直認為,凌天辰確實是在大族長府邸的后院靜室里閉關。
而,昆玉也是守在靜室外,護衛凌天辰。
可是,現在,北部大陸卻控告凌天辰和昆玉,在北部大陸鬧事,并以此理由,想要討伐北荒大陸。
眾人都被這么混亂的信息給搞糊涂了,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蘭看了一眼眾人,然后起身,對著大家說道:“其實,大祭司這一個多月,并沒有在靜室閉關修煉。”
“大祭司他帶著昆玉,一起到了北部大陸,去尋找他的那幾位伙伴去了~~~”
祁蘭簡單地,把之前的事情,給眾人講了一下。
眾人目瞪口呆,沒想到自己竟然讓凌天辰給騙了!
這個凌天辰,實在是太厲害了,簡直是計謀百出。
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祁長川對著眾人說道:“現在,我們要盡快回復昆侖上界長老會,給他們一個明確的答復才行。”
眾人一時沉默在了那里,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既然凌天辰和昆玉,在一個多月前,偷偷前往了北部大陸。
那么,北部大陸對昆侖上界長老會的控告,應該大體屬實了。
沒想到凌天辰竟然招惹了北部大陸,引起北部大陸想要發動大軍報復北荒大陸。
北部大陸實力遠高于北荒大陸,不僅有五百多萬大軍。
而且,還有一位金丹境的天仙強者,五六位先天境的地仙強者,數百位神境的天人。
這不是一個實力羸弱的,北荒大陸所能抗衡的。
即便凌天辰沒有離開北荒大陸,也只不過剛突破到金丹境。
哪里會是,北部大陸哪個老牌金丹境大成的,大族長蒙天臨的對手啊?
更何況,北荒大陸目前,只有祁蘭這一位剛突破到先天境的地仙,也無法和北部大陸,那五六位先天境地仙相抗衡。
現在,北荒大陸剛剛經過戰亂,而且只有兩百多萬的兵士。
更何況,凌天辰這個北荒大陸最大的依仗和希望,他還不一定,會趕回北荒大陸相助。
眾人心想,說不定,現在凌天辰和昆玉,早就逃之夭夭了,哪里還會冒著死亡的危險,返回北荒大陸啊?
祁蘭自然明白眾人的擔心,她微微思索,然后一臉堅毅地說道:
“凡是都要講一個理字,大祭司之所以前去北部大陸,那是因為是北部大陸,先抓走了大祭司的同伴引起的。”
“而且,我也不相信,大祭司會在北部大陸濫殺無辜,殘害無辜百姓,這完全是北部大陸找的借口而已。”
“即便沒有大祭司這件事情,北部大陸依舊會,向我們北荒大陸發起侵犯的,只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
眾人都沉默在那里,他們自然知道,不能輕易答應北部大陸的條件。
但是,要興兵和北部大陸對抗,一點勝算都不會有啊!
蘭建新一臉的擔憂,“如果,我們不答應北部大陸的條件的話,等我們打敗了的時候,必定會有更多的城市,被北部大陸給占領的~~~”
祁蘭鎮定地說道:“不管如何,我們都不能屈服于北部大陸,不能割讓北荒大陸南部三座城市,賠償十萬金。
如果我們北荒大陸這次屈服了,那么將來,就會有數不清的麻煩等著我們。”
祁長川和祁秀兒都點了點頭,“大族長說得對,無論如何,我們北荒大陸,都不能屈服于北部大陸。”
“我們先向昆侖上界長老會,講清除我們北荒大陸并沒有,派大祭司去北部大陸鬧事,大祭司拿只是個人的行為。”
“北部大陸以此,來向我們北荒大陸興兵,是不符合昆侖上界的規矩的。”
“如果,北部大陸依舊對我們北荒大陸動兵的話,我們就堅決迎戰,把北部大陸的侵略者,驅趕出去。”
顧長生贊成地說道:“我覺得大長老和祁統領的話,非常的有道理,我贊成!”
現場的眾人,紛紛搖頭嘆息,沒有一個人附和祁長川和祁秀兒的話。
都對即將到來的戰爭,沒有絲毫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