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把凌氏家族所有的房產、祖傳的珠寶、玉石、古玩等財產清單,給了凌天辰一份。
清單上面只要是標記在凌清遠名下的財產,全部轉到了凌天辰和桑語溪的名下。
凌氏集團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也一并轉到了凌天辰的名下。
接下來,還要登報,向世人通報此事。
然后,再召開凌氏集團董事局會議,完成補選凌天辰為董事局副總裁的程序。
公證員錄制視頻,做了一番公正,忙活了將近一個小時,所有的手續才完全辦理完畢。
手續完成后,凌天辰夫婦擁有了凌氏家族百分之四十的家產,身家激增將近一千五百億。
看著這些天量的資產,凌天辰一臉的平靜淡然,一絲激動的感覺也沒有。
錢,對于他來說,不過只是一個數字而已。
即便沒有這一千五百多億的資產,凌天辰現在身家也有三千多億了,幾輩子也花不完。
當天中午,凌氏家族將近五十人,齊聚在凌家祠堂,大開酒宴,歡迎凌天辰一家認祖歸宗。
早在一年多前,凌天辰暴揍凌君一頓,讓凌君在床上躺了兩個多月。
凌氏家族的很多人,就已經聽聞過凌天辰的大名了。
面對這個名滿華國,傳奇性的人物,眾人心思復雜。
有人欣喜、有人擔憂、有人戒備、有人憤恨、有人漠然。
欣喜的人自然是凌清秋,憤恨的人自然是凌君和顧佳茹。
對于凌天辰的強勢和咄咄逼人,凌清平心里暗暗戒備。
更多的凌氏家族的人,則隱隱有些擔憂。
他們了解凌君,那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主,雖然他剛才表現得和凌天辰和親熱,一副歡迎的模樣。
但是,凌氏家族的眾人知道,凌君絕對不會像他表現得那樣友好對待凌天辰一家的。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凌清秋帶著凌天辰一家,挨個向凌氏家族的眾人敬酒,熟悉了一番。
凌天辰記憶力驚人,凌清秋為自己介紹了一遍,他就把凌氏家族的四五十人全都記住了。
酒宴過后,凌氏家族外圍的眾人,紛紛告辭離去,祠堂里只剩下了凌清平一家和凌天辰一家,以及凌清秋。
凌清秋對著凌天辰說道:“天辰,此間事了,我明天就要趕往西疆,布置抵御妖獸的事情。
今天,天色已晚,你和語溪就在家里住下吧,咱們一家再好好的聊聊。”
凌天辰看向語溪,征求意見:“我想到我父母生前住的院子看一下,要不我們今晚就住在家里吧?
明天,我們再回酒店,如何?”
桑語溪乖順地點了點頭:“天辰,你安排就是了,我都聽你的。”
凌清平一副很開心的模樣:“還是家里住的舒服,你們就別去酒店住了。
二弟一家的別墅院子,我經常派人打掃的,就是為了有一天,我二弟他們能再次回到凌家,稍微收拾一下就能住人。”
凌天辰一笑:“多謝大伯,讓您費心了!”
凌清秋很開心,抱起凌一帆,說道:“走吧,我也很久沒到二哥的院子了,咱們一起過去吧。”
于是,凌天辰牽著桑語溪的手,跟著凌清秋向著東邊一棟闊大的別墅院落走去。
小白、袁紫衣、阿蠻和念薇緊跟在后面,護衛著凌天辰和桑語溪。
凌家西山別墅院落,占地面積將近百畝,面積廣大,風景極其優美。
沿著彎曲的鵝卵石路,一行人穿過一個小橋流水的花園,來到了一個白墻青瓦的湖畔別墅院落。
記憶,似乎從腦海深處慢慢涌現,又很快變得模糊。
凌天辰微微皺眉,四處打量著這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地方。
凌清秋看著凌天辰,問道:“天辰,記起來了么,你三歲跟著父母來到凌家,一直到六歲多,都住在這個院落里?”
凌天辰喃喃道:“有些印象,但很模糊,似乎那段記憶被抹掉一般,一想起來就頭痛無比。”
凌清秋便關切地說道:“天辰,既然記不起來就算了,咱們今后有的是時間慢慢回憶。
走吧,我帶你們進去熟悉一下,今后這里就是你們在金城市的家了。
這二十多年,我每次回到金城市,幾乎都要來這里住一晚,回憶一下和我二哥在一起的歲月。”
聽見凌清秋的話,凌天辰心里一陣感動。
凌天辰能感覺得到,凌清秋對自己的父親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跟著凌清秋,在這個三進四合院里熟悉了一遍,凌天辰的記憶,似乎又清晰了一些。
凌天辰來到院子中的木亭,坐下來后,對著凌清秋問道:“三叔,謝謝你。”
凌清秋一笑,把凌一帆交個桑語溪,看著凌天辰,說道:“天辰,咱們是一家人,不用客氣。
如果,你爺爺和父親泉下有知,見我們一家終于團圓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凌天辰心想,今天的和諧局面,凌君都是做給凌清秋這個三叔看的。
如果凌清秋離開了金城市,他肯定就不會對自己一家像今天這么客氣了。
見凌清秋心情很好,凌天辰便不愿說這些掃興的事情。
想了一下,凌天辰微微一笑,說道:“三叔,其實,我六歲后,見過爺爺很多次的。”
“你說什么?”
聽見凌天辰的話,凌清秋大為驚訝,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臉驚詫地看著凌天辰。
凌天辰便把自己六歲后,被福伯帶著來到金山山脈深處的偏僻山谷生活,凌老爺子每年都會前往那個山谷看望自己的事情,簡單地給凌清秋說了一下。
聽完凌天辰的講述,凌清秋臉色復雜,沉思了片刻,然后問道:“天辰,你說得這些都是真的么,可是這、這怎么可能啊?”
凌天辰看著凌清秋,說道:“三叔,你覺得我在向您撒謊么?”
“不不!”
凌清秋急忙擺手,解釋道:“天辰,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我知道,你和你爸爸的性格一樣,不會對親近的人撒謊的。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確定每年都會暗中看望你的老爺子,就是你的爺爺啊?
還有,如果你爺爺知道你還活著的話,又怎么不可能告訴我和大哥呢?
老爺子又怎么可能,讓你在那個偏僻的山谷艱難地生活,而不把你接到凌家享受高品質的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