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平時聽到有人敢這樣說話,那兩個男子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非得弄死他不可。
但是,現在聽到凌天辰的話,二人急忙唯唯諾諾地點頭:“是是,我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
說完,那兩個男子又敬畏地看了凌天辰一眼,然后架著袁守義和程永剛,放進了奔馳車里。
胡小蝶目光復雜地看了凌天辰一眼,小聲地說道:“你人單勢孤,還是趁現在沒有龍虎山的人,趕快離開這里吧。”
說完,胡小蝶便坐進了奔馳車里,跟著袁守義等人離去。
凌天辰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然后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車站。
先前的那一輛出租車,見凌天辰竟然和龍虎山道派的人發生了沖突,哪里還敢再做凌天辰的生意啊,急忙溜跑了。
凌天辰吩咐這個司機,把自己送到酒店,吃了一頓午餐。
吃得肚子圓滾滾的,凌天辰才心滿意足地走出酒店,讓出租車司機把自己送到龍虎山去。
那個司機很健談,見凌天辰要去龍虎山,便笑著問道:“這位先生,你也是去龍虎山拜師學藝的么?”
凌天辰不置可否,輕輕地‘嗯’了一聲。
司機接著說道:“我一看,就知道你是武道愛好者,而且想成為袁宗師的內家弟子。
你不知道啊,這幾天,自從袁宗師對外宣布招收內家弟子,華國各地很多年輕人,都趕到了龍虎山,想要成為袁宗師的親傳弟子。”
凌天辰微微一笑:“哦,袁宗師在這里法力很高強,很有名氣么?”
那個司機直接點了點頭:“那是當然了,袁宗師在我們龍虎山市,乃至整個西江省,都是大名鼎鼎的。
袁家在龍虎山市深耕了幾十年,有四代人都做了龍虎山道派的掌門,勢力很是龐大。
據說,袁宗師去年一年都在閉關,不吃不喝,參悟透了修仙之術,法力更上一層樓,成為大宗師了!
年輕人你要是能被袁宗師看中,收為內家弟子的話,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凌天辰心里感到好笑,一邊聽著司機在那里嘮叨,一邊閉目養神起來。
半個多小時后,車子來到了龍虎山市的山腰一處空地,那個司機便不愿再向上開了。
凌天辰疑惑地問道:“師傅,前面不是還有山路么,為何不把我送到山頂啊?”
那個司機解釋道:“先生,你是外地人,不知道龍虎山道派的規矩。
凡是來到龍虎山的,不管是什么人,到這里就要下車,步行上去,否則就會被龍虎山道派視為不敬,會責罰他們的。
在古代,這就叫文官下轎、武官下馬,厲害著呢!”
說完,那個司機便開車離開了。
“呵呵!”
凌天辰輕蔑地一笑:“龍虎山道派好大的威風呢,還搞文官下轎、武官下馬那一套,真是囂張!”
凌天辰好笑地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山頂的道觀,然后身影一閃,向上飛馳了過去。
龍虎山道派,三清觀。
袁太玄剛吃完午飯,就見自己的三弟子慌張地跑了過來,一臉的驚慌。
袁太玄對著三徒弟呵斥道:“守信,你這么慌張成何體統?”
范守信急忙低頭:“不好了,師傅,二師兄被人給打傷了!”
袁太玄微微一愣,不敢相信你地說道:“什么,守義被人打傷了,什么人干的?”
范守信搖了搖頭:“不知道啊,師傅,二師兄和他的朋友已經被送到議事廳了,師傅快去看一下吧。”
袁太玄對著范守信吩咐道:“我先去給守義療傷,你馬上去請兩位長老到議事廳。”
說完,袁太玄披上自己的道袍,手持拂塵,身影一閃消失在了房間里。
來到前院的議事廳,就見袁守義和另外一個男子全身鮮血,癱倒在地上,臉色慘白,顯然傷得不輕。
袁太玄心里一驚,急忙走到袁守義身前,蹲下來抓住袁守義的手腕,把一股內勁輸入到了他的體內。
“師師、傅,咳咳咳~~~”
袁守義一張口,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袁守義面色如寒霜一般,往袁守義嘴里塞了一枚丹藥,問道:“怎么回事,是誰這么囂張,敢在我們龍虎山道派的地盤鬧事?”
丹藥服下,袁守義才覺得舒服了不少,強忍著痛,說道:
“師傅,我上午去接想要拜入我們龍虎山道派的朋友,在高鐵站遇到了一個男子。
他很囂張,不但在車上欺負我的朋友,而且下車之后,一聽說弟子是龍虎山道派的,就直接動手打人。”
正說著,就見龍虎山道派的兩位長老快步走了進來,冷聲問道:
“那個混蛋叫什么名字?我們下山把他捉回來,一定要狠狠的懲戒一頓,否則世人還以為我們龍虎山道派是好欺負的呢!”
袁守義一臉的羞愧:“師叔,弟子、弟子不知道那人是誰?”
“呃!”
大長老袁太清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道:“守義,以你的身手,竟然不知道對手是誰,就被人給打成重傷了,這怎么可能啊?”
二長老袁太明怒聲問道:“那么,守義,你把你剛才和那人交手的情形描述一下。
你們一共交手幾次,都是用的什么招數?我們可以根據對方的招數,來判斷一下對手是哪個宗派的。”
聽見二長老追問,袁守義一張臉更加的羞愧了,低著頭說道:“那人,那人沒有使用什么法術,只是一掌揮出就把弟子給打飛了!”
“什么?”
聞言,袁太玄、袁太清和袁太明都是一臉的驚訝。
袁太明不相信地道:“這、這怎么可能啊,以守義你的身手,內勁已經修煉出來,堪稱武道大師了,怎么可能一招就被別人給打飛了呢?”
袁太玄面色肅然,說道:“如此看來,對手是一位武道宗師了,否則不可能有這般厲害的身手的!
華國的武道宗師,除了覺醒管理局的幾位局長,就是各大宗門的掌門了究竟是誰會專門來到我們龍虎山,和我們過不去呢?”
袁太清怒哼一聲:“管他哪里來的武道宗師呢,敢來我們龍虎山鬧事,我們一定要讓他有來無回!”
正說到這里,大廳里的眾人,忽然一個溫和自若的聲音自山下傳來:“是么,那要看你有這份本事么?”
那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清晰地傳入到了每一個的耳朵中,就好像在他們的耳邊說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