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夢夕離開總統套房不久,白婉清在自己的房間內頭昏腦脹地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她迷迷糊糊地打開燈,倒了一杯水喝光,便看到桌子上放著凌天辰總統套房的房卡。
白婉清醉眼朦朧,喃喃道:“這個家伙,真是粗心,連房卡都能丟在我這里!”
白婉清掙扎著起身,拿起房卡走出房間,然后來到了頂樓的總統套房門口,用房卡打開門,便搖搖晃晃地走了進去。
迷迷糊糊地摸進凌天辰的臥室,白婉清看見凌天辰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不由得好氣地嗔怪道:“凌天辰,你個家伙房卡放在我房間做什么啊,你快起來。”
白婉清坐在凌天辰床邊,伸出玉手拍了拍凌天辰的臉龐。
凌天辰沒有任何的反應,用手抓住白婉清的玉手,側過身子挨著白婉清又睡了起來。
白婉清嬌軀微微顫抖了一下,便不再呼喊凌天辰,任由他那寬厚溫暖的大手握住自己的小手。
聞著凌天辰身上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看著他嘴角微微浮現的笑意,白婉清不由得癡了,美目一眨不眨地看著熟睡中的凌天辰。
白婉清另外一只手抬起,慢慢靠近凌天辰那棱角分明的臉龐,猶豫了一下,然后輕輕地撫摸了上去。
感受著凌天辰臉上的溫度,白婉清便覺得自己一顆心也溫暖了起來,嬌軀不由得流動著一股暖流。
白婉清嘴角浮現一抹笑意,回想著自己和凌天辰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由誤解到相知,到相互幫助、互相信賴,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白婉清感謝上天,讓自己在人生最艱難的時刻,遇到了凌天辰,這才讓自己從凌君那個混蛋的魔爪下逃脫了出來,沒有被那個紈绔子弟玷污自己如玉的身體。
人們都說,人生若只如初見,那是多么的一種美好啊!
但是,白婉清卻不這么認為,她和凌天辰的初見很富有戲劇性,但此后的發展更是讓她感到幸福而滿足。
白婉清想和凌天辰繼續走下去,哪怕不能和他一直廝守,但能經常見到他,默默地陪伴著他,白婉清就感到知足了。
過了一會,白婉清又想,如果在自己先桑雨溪一步認識凌天辰,或許緣分就會和現在不同吧?
但人生哪里有什么如果啊,又哪里能假設呢?
唉!
正癡癡地想著,就見凌天辰微微動了一下,口中呢喃了一聲:“雨溪、雨溪你不要走,雨溪!”
凌天辰抓著白婉清的手,握得更緊了。
白婉清嬌軀又顫抖了一下,雙手握住凌天辰的手,柔聲安慰道:“好好,不走,不走,天辰你睡吧哈。”
凌天辰便又安靜了下來。
白婉清等凌天辰睡熟了,便嘆息一聲,然后起身,來到客廳找水喝。
看見角幾上的半瓶紅酒,白婉清很想把自己灌醉,好讓自己暫時忘記腦海中揮之不散的凌天辰的影子。
“咕咚、咕咚!”
白婉清直接拿起紅酒瓶,直接喝了起來。
一邊喝,白婉清一邊走進凌天辰的房間里。
坐在床邊,白婉清美目幽怨地看著凌天辰,喃喃道:“凌天辰,你個大壞蛋,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對你的心啊?我不信你我以前給過你那么多的暗示,你都一點沒有覺察到,哼!”
白婉清又喝了一口紅酒,玉手撫摸著凌天辰的臉龐,嬌嗔道:“大壞蛋,別以為我不知道,喜歡你的女人不止我一個,住在你家的那個顧靈兒就一直暗戀著你,還有你那個干妹妹,對你那是情深義重呢!
都說女人是紅顏禍水,我看你這個壞家伙才是‘藍顏禍水’呢,咯咯咯~~~!”
白婉清一仰頭,把剩下的紅酒一口氣喝了個干干凈凈。
白婉清覺得自己渾身輕飄飄的,無比的燥熱,頭昏腦脹,昏昏欲睡。
這時,凌天辰翻了一個身,一雙手臂忽然抱住了白婉清的腿:“雨溪,你不要離開我,雨溪、不要走!”
白婉清俏臉一片緋紅,美目醉意朦朧地看著凌天辰,修長的玉臂抱住了凌天辰的上身,呢喃道:“天辰,我不走、我不走,我今天就是來陪你的。”
似乎是被白婉清的聲音喚醒,凌天辰忽然瞇著醉眼坐了起來,然后一把把白婉清那溫潤的嬌軀給摟進懷中:“雨溪,我終于找到你了,你不要走!”
凌天辰醉醺醺地把臉龐埋在白婉清那修長的秀發中,貪婪地聞著那沁人心脾的幽香,口里呢喃著。
白婉清曲線曼妙的嬌軀忽然顫抖了起來,伸出手臂想要把凌天辰給推開:“天辰,不要這樣,我們不行的,嚶嚀!”
白婉清被凌天辰抱得緊緊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只覺得渾身發燙,雙臂酸軟無力,哪里還能推得開狀若癡狂的凌天辰啊?
凌天辰嘴里嘟嘟囔囔地說道:“你是我的女人,我喜歡你、我愛你,你不要走!”
聽見凌天辰在自己耳邊呢喃,白婉清一下子癱軟在了凌天辰的懷中。
凌天辰順勢一倒,把白婉清給壓在了身下,嘴巴印在了白婉清的紅唇上。
白婉清一雙玉臂便緊緊地抱著凌天辰的熊腰,乖順地配合著凌天辰。
醉酒中的凌天辰,夢境之中桑雨溪要離開自己,他到處尋找白婉清的芳蹤,大聲地呼喊、苦苦哀求她回來。
迷迷糊糊中,凌天辰好不容易找到了桑雨溪,便緊緊地把她抱住了,不愿讓桑雨溪離開一步。
白婉清此時也醉得不行了,腦子里都是凌天辰的影子,此時被凌天辰壓在身下,一刻芳心砰砰亂跳,心里充滿了期待和隱隱約約的渴望。
一時間,房間內春意無限,被翻紅浪,鶯聲燕語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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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辰直覺得自己做了一個美夢,夢中,他和桑雨溪重新舉行了一場婚禮,為桑雨溪彌補四年前那場寒酸婚禮的遺憾。
洞房花燭夜,他和桑雨溪郎情妾意,你儂我儂,好不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