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世豪等了半天,見凌天辰還沒想起來,實在忍不住了開口說道:
“那啥,凌先生,也不勞你費心地想了,你們上午買的所有的東西,折成現金就算兩百萬,你看這樣行不行?”
凌天辰:“不要急、不要急,我再好好想一下,一定會想起來的,不能讓你這錢賠得不明不白的,嘿嘿!”
蕭世豪急忙擺手:“不不,凌先生真的不用再想了,我馬上開支票!
蕭世豪腿都站酸了,事情解決不了他又不敢離開,繼續等在這里會更加的尷尬,還不如趕緊賠錢帶人走掉算了呢。
說完,蕭世豪從包里掏出支票本,寫了一張兩百萬的支票,恭敬地遞給了凌天辰。
凌天辰看著蕭世豪,問道:“真的不用我再想購物清單了?”
蕭世豪急忙擺手,頭搖得撥浪鼓似的,說道:“不用了、不用了,凌先生何等身份的人,肯定不會訛我的錢的,呵呵!”
凌天辰心說,這么好的機會,老子就是要訛你這個冤大頭的錢。
接過蕭世豪的支票,凌天辰對著蕭世豪吩咐道:“讓你的人把這些不長眼的家伙全都抬出去,躺在這里礙眼,影響我們胃口!
蕭世豪急忙點頭稱是,對著外間的人大吼道:“快點把這些混蛋給我抬出去,不要在這里丟人現眼的了!
那些人急忙涌進來,手忙腳亂地把被打了半死的楊雄等人給抬了出去。
看著楊雄,凌天辰心里冷笑,他剛才用銀針扎了楊雄幾下,有兩針直接弄廢了楊雄腿部的神經,沒有三五個月,楊雄這家伙是站不起來的!
最后,蕭世豪小心地問道:“那,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告退了?”
凌天辰看著支票咧嘴直樂,對著蕭世豪揮了揮手,說道:“蕭世豪,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凌天辰不想惹事,但絕對不怕事。
你和你的人一再挑戰我的底線,我這次看在蕭老打電話給我求情的份上,只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
如果你們下次還敢再犯的話,那就不要怪我直接施展霹靂手段了。
到時候別說是你爺爺了,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不敢了,不敢了!”
蕭世豪現在有多遠就想躲多遠,不想再和凌天辰這個混世魔王呆在一起。聽完凌天辰的訓斥,蕭世豪一臉羞愧地低著頭狼狽逃了出去!
待蕭世豪帶著四五十位殘兵敗將走后,凌天辰笑嘻嘻地把那張兩百萬的支票遞給白婉清和王夢夕,說道:
“今天你們受驚了,這兩百萬就當是你們的精神損失費吧!
白婉清不接那張支票,一臉厭棄地說道:“拿開、拿開,蕭世豪的錢我嫌臟,我才不要吶!”
王夢夕也向一旁躲著,說道:“我也不要,想起來蕭家那些人,都覺得心里不舒服,拿了這些錢,我會做噩夢的!”
凌天辰好笑,勸慰道:“你們這么說就不對了,錢哪里分什么臟不臟?我告訴你們,錢只是個符號而已。
即便是蕭世豪的錢,如果用在干凈的地方那它就是干凈的,如果用在臟的地方那它就是臟的。”
白婉清和王夢夕都贊同地點了點頭。
凌天辰又遞給二人:“那就拿著吧!
白婉清和王夢夕又都搖了搖頭。
“嘎!”
凌天辰一臉的郁悶,好笑地對著白婉清和王夢夕說道:“你們什么情況?
哥們費了這么半天的勁,好不容易從蕭世豪那里訛來兩百萬,我容易嗎我?你們現在都不要了,哥們這不白忙活了嗎?”
“咯咯咯!”
白婉清和王夢夕都掩口嬌笑起來,但始終不愿意接那張支票。
凌天辰無奈,只好苦笑著說道:“那好,既然你們都不要這錢,那我就把它放在我們成立的那個慈善教育基金里,作為工作人員的辦公費用,這樣總行了吧?”
“這個主意好,我贊成!”
白婉清和王夢夕都不約而同地舉手贊成。
凌天辰看了一下時間,再過一個小時桑語溪也要下班了,便和眾人一起離開了悅亭西餐廳,開車來到了明德大廈接桑語溪下班。
白婉清和王夢夕還是第一次來桑氏集團,都一臉好奇地跟著凌天辰參觀起來。
桑氏集團規模不大,在明德大廈占了七八九三層,員工大概一百三十多人。
辦公室里面的眾人都行色匆匆,緊張地工作著,只有凌天辰這個董事長助理背著雙手,優哉游哉地帶著白婉清、王夢夕、葉偉群和胡青等人閑玩。
白婉清和王夢夕都嘖嘖稱奇,心想凌天辰這個桑家贅婿,生活過得還真是舒服啊!
不過,他是怎么賺到那么多的錢的呢?
白婉清一雙美目一直在凌天辰身上瞄來瞄去,弄得凌天辰一臉的莫名其妙。
凌天辰好笑地看著白婉清,問道:“喂,白大美女,雖然哥們承認自己長得很帥,又很有才,還會賺錢,但你也不能這么看我吧,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嘿嘿!”
白婉清白了凌天辰一眼:“滾粗!”
凌天辰笑道:“公眾場合,你一個女人能不能矜持點,說話能不能文明點,小心傳揚出去今后嫁不出去。”
“咯咯咯!”
白婉清嬌笑著打了凌天辰的胳膊一下。
看著凌天辰和白婉清在那里玩鬧,葉偉群、王夢夕、胡青和小白都開懷大笑起來。
這時,桑語溪處理完公司的事情,背著包包走了過來,親熱地拉著白婉清的手,問道:
“婉清妹妹來了,你們說什么呢,這么熱鬧?”
白婉清看著白婉清,笑著說道:“剛才啊,有個人在這里說自己長得又帥,又有才華,而且還會賺錢,我們都嘲笑他臉皮厚呢。”
桑語溪立刻指著凌天辰,然后對著他做了一個鬼臉,笑話道:“王婆賣瓜、自賣自夸!
“嘎!”
凌天辰苦巴著一張臉,裝作一副無辜的模樣,說道:“桑語溪,你對我是不是有什么偏見啊,這里還有葉偉群和胡青這兩個大男人呢,你怎么知道這句話就一定是我說的呢?”
桑語溪嬌嗔地白了凌天辰一眼,好笑地道:“剛才那樣的話,你都在我面前說過好幾次了,就連臺詞都一模一樣,我都會背了,不是你又會是誰。俊
“咯咯咯!”
“哈哈哈!”
在場的眾人都捧腹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