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瀟歡只說了一句話,這醫(yī)生就開始喋喋不休。
寧瀟歡就對醫(yī)生說了幾句客氣的話,爾后就離開了門診室。
寧瀟歡拿著單子,一路上忐忑不安。
她回到病房的時候,王嬸已經(jīng)喂食自己的母親吃過飯了,王嬸望著寧瀟歡臉上的不安,忙道:“怎么了,少夫人?難道不是懷孕了么?”
王嬸是自己從市場上找來的,看起來老實(shí)忠厚,以前慕容烽請的那個女傭,寧瀟歡已經(jīng)將她辭退了。
王嬸是聽聞自己要照顧母親,又聽聞自己父親的死亡,所以每月只是象征性的給點(diǎn)費(fèi)用,比市場上的要便宜很多。
寧瀟歡點(diǎn)頭。
“真的啊,那真是恭喜少夫人了。”王嬸很是驚訝,忙從寧瀟歡的手中拿過那張化驗(yàn)單看了個究竟。
的確是顯示懷孕,孩子大概一個月左右。
“哎呀,真的是。”王嬸很是驚訝的盯著單子道:“你將這喜事告訴慕少爺了么?他若是知道,那肯定是高興壞了。”
是么?真的是如王嬸所說的,他高興壞了么?
“王嬸,這個孩子我不會要的。”寧瀟歡臉上露出哀傷的神色。
寧瀟歡這樣一說,倒是讓王嬸感到驚訝,王嬸呆在那里愣了很久,爾后道:“瀟瀟,你這是為什么?好多人希望自己能懷有孩子,你怎么懷孕了又不要了呢?”
“王嬸,我只是考慮沒有說必須不要。”寧瀟歡很是尷尬,她不知道要向王嬸如何解釋,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也不想要解釋。
“瀟瀟,千萬不能和嬸兒開這種玩笑。”王嬸很是嚴(yán)肅的道。
“好了,王嬸,我知道你的好意。”寧瀟歡忙道。
“知道就好,知道王嬸就放心了。”王嬸笑著囑咐道。
寧瀟歡覺得自己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睡過安穩(wěn)覺了,但今天知道自己懷孕之后,更是睡不著。
眼看現(xiàn)在還是正午,整個一整天過的很是漫長。
她今天請假沒去公司,耳邊倒是消停了很多。
寧瀟歡陪著母親在醫(yī)院待了一整天,等到下午到了下班時間,慕容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寧瀟歡,你在哪?”
“在醫(yī)院。”寧瀟歡道。
慕容烽陰冷的聲音,疑惑的問道:“是么?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不知道回家么?”
家?
寧瀟歡不止一次在嘲笑,那根本就不是一個家。
“十分鐘等著,我去接你。”慕容烽話落之后,沒有等到寧瀟歡回應(yīng),就已經(jīng)將電話掛斷了。
慕容烽永遠(yuǎn)都是這么霸道,從來都不問別人的想法。
大約十分鐘時間,寧瀟歡的電話響了,她知道是慕容烽來了。
寧瀟歡和王嬸道別,就直接朝著停車場的方向去了,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慕容烽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一副冷冽的表情,將寧瀟歡一把拉到車前。
“今天要來醫(yī)院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慕容烽冷聲的問。
“告訴你又有什么用呢?”寧瀟歡道:“你又來看望我的母親多少次?”
慕容烽對于寧瀟歡的質(zhì)問沒有半分的反駁,只是這樣看著寧瀟歡。
原本,寧瀟歡以為他會很大火氣的對著自己發(fā)脾氣,哪里想到他竟然會這么好脾氣的沒只是看著自己,沒有發(fā)飆。
下一秒,寧瀟歡已經(jīng)被慕容烽給塞到了車子里了。
然后又很霸道的幫她系好安全帶。
寧瀟歡還以為他要做什么,在掙扎之中,口袋里面裝著的體檢書忽然掉了出來,掉落在副駕駛的座位上。
慕容烽看到了醫(yī)院的體檢單據(jù),眼眸里綻放異樣的光,他在寧瀟歡慌亂中準(zhǔn)備將那張單據(jù)收起來的時候,立即上前一把奪了過去。
上面的內(nèi)容,清晰可見,是寧瀟歡去婦科體檢的單據(jù)。
“你懷孕了?一個月?”慕容烽眼眸里露出冷冽。
他一腳將剛剛打著火的車停熄,爾后道:“這孩子是他的對么?”
寧瀟歡冷笑。
“你不說話就是承認(rèn)了是么?”慕容烽冷冽的盯著寧瀟歡,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將眼前這個女人碎尸萬段。
要知道,她已經(jīng)不止一次給自己戴了綠帽子。
“你既然這么肯定是洛川的,你為何又要問我,就算我說不是,你又會相信?”寧瀟歡知道,慕容烽從來都只相信自己的判斷。
“呵呵,果然是,若是是我的孩子,你為何不告訴我?而想要慌慌張張的將這單據(jù)藏起來不讓我知道?”慕容烽冰冷的道。
“是誰的都無所謂,我不會生下這個孩子的。”寧瀟歡吼道。
慕容烽一把拽住寧瀟歡的脖頸,眼眸里露出冷冽的光芒。
他現(xiàn)在對眼前這個女人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才好。
忽然,慕容烽慌忙的在車中尋找什么。
寧瀟歡只是詫異的盯著他的動作。
兩分鐘,他從車內(nèi)翻出來這些照片,將這些照片扔在了寧瀟歡的面前。
“根據(jù)時間來推斷應(yīng)該是在這個時候。”慕容烽瞇起眼眸,一臉厭棄的盯著寧瀟歡。
她已經(jīng)感覺到了地獄的來臨。
她坐在車內(nèi)安靜的等待一場暴風(fēng)雨。
強(qiáng)烈的憤怒陡然撞擊著慕容烽的內(nèi)心,一雙深邃的眼眸瞬間充滿了陰霾,雙手也因?yàn)榕瓪舛嘟钔黄穑饺莘闈M是怒氣的將車子踩了油門,狠狠的將車行駛到了別墅門前。
當(dāng)他到別墅門前的時候,因?yàn)樯眢w內(nèi)的怒,他狠狠的甩了車門走了下來。
慕容烽大手一伸,不費(fèi)吹灰之力的將寧瀟歡拎起。
“慕容烽!”寧瀟歡被猛然的外力嚇到了她眉頭蹙起,“慕容烽,你弄疼我了。”
但慕容烽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寧瀟歡說話一般,依舊像是拎小雞一般的將她拎進(jìn)了別墅。
“慕容烽,你要干什么,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好,那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下什么叫做真正的不可理喻。”氣急敗壞的慕容烽拎著寧瀟歡大踏步的朝著別墅內(nèi)的方向走去。
慕容烽粗暴的一腳將房門踹開,毫不吝惜的將寧瀟歡摔到了床上,用力的將房門緊鎖。
寧瀟歡艱難的撐著身子,她很是緊張的看著慕容烽,身體的疼痛讓她覺得渾身不舒服:“慕容烽,你要做什么?”她很是警覺的盯著他冷聲的問。
“做什么?我還能和你做什么?我不能因此而殺了你,但是我可以折磨你。”他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他將自己的領(lǐng)帶扯開,露出完美的肌膚。
“我要你牢牢記住,你要伺候的男人是誰,你只能和誰生孩子!”話落,便欺身而上,火熱的唇肆意的侵占著她潔白柔軟的肌膚。
“唔……,你瘋了!”寧瀟歡沒有想到慕容烽像個變態(tài)一般的又施展過往的東西,她用力的去拿胳膊抵擋在慕容烽健壯的胸膛上,阻止他進(jìn)一步的侵占。
要知道,她可是懷孕了。
并且孩子還不到一個月。
“瘋了?我是瘋了?若是我能殺了你,我倒是很想殺了你,可是你不配!”他像是一只憤怒的獅子,用力的緊緊扣住寧瀟歡柔軟的肩膀。
“慕容烽,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寧瀟歡就當(dāng)慕容烽瘋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慕容烽推到一旁,沖著他英俊的臉頰便揚(yáng)起手來。
手被慕容烽給攔住了,他用一只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班,指尖夜深深的陷入她雪白的皮膚內(nèi),兩只眼睛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在嚴(yán)重的警告寧瀟歡此刻的沖動。
“你一次又一次的讓我顏面難堪,還要做這些下流的勾當(dāng),你竟然敢一次又一次的給我慕容烽戴綠帽子,你覺得我能容忍你到幾時?”
他加重力道緊握著她被攔截的手腕,像是要被他你捏碎了一般,這個女人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沖著他揚(yáng)起了手掌。
敢打他的女人,還沒有出生。
寧瀟歡強(qiáng)忍著手腕傳來的劇烈的痛苦,一雙星眸怒瞪著慕容烽,咬著牙齒道:“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所愛的人是如此的喜怒無常,更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變態(tài)到毫無人性。”
寧瀟歡美麗如煙火的神情,更是惹怒了慕容烽。
“我毫無人性?我喜怒無常?我變態(tài)?呵呵,那就讓你看看我如何變態(tài)吧。”
說完這話,他舉高寧瀟歡的雙手,將寧瀟歡壓過她的頭頂,邪魅的眼神,盯著寧瀟歡的,順手扯下了他腰間的皮帶捆綁了寧瀟歡的雙手。
寧瀟歡壓根沒有想過,之前他不過是喜歡自傲的胡作非為,可今天,他竟然……
她警覺,大聲的哭喊道:“放開我,放開我!”
可是慕容烽置若罔聞,絲毫像是沒有聽到寧瀟歡苦苦的哀求,他雙手再次掌控了寧瀟歡的下身。
“唔……不……啊……”寧瀟歡嗚咽著,一種委屈油然而生。
“很委屈?”慕容烽盯著寧瀟歡,無視她眼眸里的淚水,霸道的在她身上索取著。
“你不是一向很喜歡這種刺激的游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