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拋開,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這條蛇已經(jīng)滑落她的背上,在她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寧瀟歡在看自己的肩膀的時候,發(fā)現(xiàn)肩膀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牙齒的痕跡。
那條蛇也爬走了。
寧瀟歡有些害怕,她從出生到現(xiàn)在還沒有被蛇咬到過,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死。這條蛇有沒有毒。
她開始覺得自己渾身發(fā)熱,甚至覺得渾身無力。
不知不覺,她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聽到耳邊嘈雜的聲音,跟著就聽到有人抱著她大聲的喊著她的名字,她想要睜開眼睛,卻怎么都睜不開。
慕容烽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他召集了所有的人手基本把這個島翻了個遍,但都沒有找到寧瀟歡,他甚至已經(jīng)下達了命令,要將這附近的海底都撈個遍。
人手已經(jīng)開始行動的時候,他的助理告訴他說,很有可能寧瀟歡是迷路走到了這片迷宮森林。
他根本沒敢在往下想,這片迷宮森林,是當年建造這個島嶼的時候,保留下來的唯一的特色,所以他并沒有命人將這片森林拆除,這里還殘留著原有的野生動物,但為了防止傷人,已經(jīng)剿滅的差不多了。
但是,這里殘留的原始的野生動物,依然保持著它們原有的屬性,被咬了之后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慕容烽派了人手,快速朝著這片樹林進發(fā),找了十分鐘,終于找到了寧瀟歡,她此刻已經(jīng)嘴唇發(fā)白的躺在地上。
“醫(yī)生,醫(yī)生呢!”慕容烽沖著周圍的人吼道。
“在,在。”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子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助理捏了一把汗,虧得剛剛想的周到,若是這個時候找不到醫(yī)生,不知道慕容烽會把自己如何。
“快,看看她到底怎么樣了?”慕容烽一把將醫(yī)生拽到了他的跟前。
醫(yī)生立即對寧瀟歡做了檢查,寧瀟歡是被毒蛇咬了,索性這種毒蛇暫時要不了性命。
醫(yī)生將診斷結果告訴慕容烽之后,慕容烽才稍稍的舒了一口氣,他雙手捧著寧瀟歡蒼白的臉頰。
“媽,媽,是你么?”寧瀟歡握著慕容烽的手喃喃的道。
慕容烽心疼不已,她在說胡話,額頭滾燙的可以煮熟雞蛋。
“慕總,放心,寧小姐應該沒有大礙。”助理上前,安慰道。
幾百個人將慕容烽和寧瀟歡包圍起來,圍成了一堵墻。
慕容烽冷聲的喝到:“若是她有什么三長兩短,你們都給我吃不了兜著走。”
“是,是……”助理抹了額頭一把汗。
夏芝晴此刻就站在慕容烽和寧瀟歡的身邊,她眼睜睜的看著慕容烽就這樣抱著寧瀟歡已經(jīng)二十分鐘。
她心酸不已。
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讓自己的慕哥哥如此的擔心?
她竟然敢和自己爭心愛的人,她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種委屈,她想要的還沒有得不到的。
慕容烽越是抱著寧瀟歡,夏芝晴的內(nèi)心就越是憤怒。
醫(yī)生將消毒的血清注射到寧瀟歡身體之后,松了一口氣,他道:“慕總,寧小姐沒什么大礙了,睡一覺,休息一些時間,補一補身體就好了。”
慕容烽點頭,隨即將寧瀟歡抱起,朝著這度假村的酒店走去。
這個樹林,離度假村的酒店,還有一公里的距離。
眾人都很是詫異,難道慕容烽要自己抱著寧瀟歡走過去么?
助理上前道:“慕總,要不……叫人將寧小姐抬進酒店吧,您這樣……”
“不用了。”他冷聲道。
夏芝晴驚呆了,她憤怒到了極點,這個女人一定不能留在慕容烽的身邊了,她簡直是妖孽。
慕容烽從來都沒有這樣對待過任何的女人,夏芝晴在清楚不過了,可是今天,慕容烽竟然要抱著寧瀟歡走一公里路到酒店?
開什么玩笑!
夏芝晴的頭發(fā)都要炸了,她要像個辦法,讓這個女人滾開。
慕容烽抱著寧瀟歡回去酒店的路上,身后的人不敢怠慢,一直跟在身后,夏芝晴也在身后跟著。
酒店終于到了。
整個酒店豪華不已,見到慕容烽來,眾位員工全體過來迎接。
慕容烽徑直奔到了樓上的豪華套房,將寧瀟歡輕輕的放在床上,將鵝絨被蓋上。
“慕總,要不找人過來照顧……”助理道。
“不用了,我自己來。”慕容烽冷聲道。
自己來?
有沒有聽錯?助理很是懷疑的看著慕容烽。
“怎么?你還站在這里做什么?”慕容烽道。
助理哦了一聲,便退下去了。
夏芝晴將助理和慕容烽的話聽的清清楚楚,慕容烽竟然要親自照看寧瀟歡?
她已經(jīng)無法忍受了,她跺著腳獨自跑開了。
她現(xiàn)在倒是要查查這個寧瀟歡是什么來歷。
夏芝晴去了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打了個電話:“喂,Kimi,幫我查一下寧瀟歡的資料。”
“寧瀟歡是誰?”Kimi很是詫異,她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等會兒,我把她的基本資料發(fā)你給,詳細的資料你查完之后給我發(fā)過來就好。”夏芝晴道。
“是,小姐。”kimi接到夏之晴發(fā)來的短信,她很是疑惑自己家的小姐,怎么無緣無故的要查一個學生的信息?
但是夏芝晴的性格,Kimi很是明白,估計要查的這個女生以后別想好過了。
Kimi無奈的搖了搖頭。為寧瀟歡感到悲傷。
度假村內(nèi)
寧瀟歡被醫(yī)生打了血清之后,就睡著了。
慕容烽看著發(fā)燒說護花的寧瀟歡,心里格外的疼。
他一次有這種感覺。
慕容烽就這樣守著寧瀟歡,忽然電話來了,他才從房間走出去,害怕打擾寧瀟歡的休息。
“慕總,董事長要求召開視頻會議。”助理道。
“好。”慕容烽朝著會議室走了過去。
這是一場私人的會議。
會議室
會議室的大屏幕上,是慕容敬亭一張嚴肅的臉,。
“父親,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情?”慕容烽盡管是和自己的父親說話,但仍然是一副嚴肅的態(tài)度。
和他的父親如出一轍。
“你在渡假村干的好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他父親低沉而冷冽的聲音透過大屏幕傳來。
“兒子不明白父親說的是什么事情。”慕容烽雙手十指交叉,看著屏幕中的慕容敬亭道。
“你是在和我這個父親裝糊涂么?”慕容敬亭嘴角浮上冷笑。
“請父親說明白。”慕容烽道。
“那個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竟然因為她動用了慕容渡假村所有的人手。”慕容敬亭冷聲喝道。
慕容烽皺眉,這件事情只有自己和渡假村的人手知道。
他令人封鎖了所有的消息,怎么還是有人把這個消息傳了出去?
難道是夏芝晴不小心將在這消息傳揚出去的?
慕容烽皺眉道:“父親,兒子不覺得哪里做的不妥。”
慕容烽當初想到將這消息封鎖出去,是為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無知!這件事情若是被夏家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設想。”慕容敬亭拍著身邊的桌子道。
“父親,你是覺得若是這件婚事不成,你當初答應夏家的承諾就會失言,你害怕受到輿論的抨擊。”慕容烽將慕容敬亭內(nèi)心所想說了出來。
“放肆!”慕容敬亭大聲的河道。
慕容烽道:“那個女人我已經(jīng)和她結婚了,所以我們是合法的夫妻。”
“什么……你來真的?”慕容敬亭心里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指著視頻這邊的慕容烽道:“你……你這是存心氣死……我。”
慕容烽道:“夏家的事情,是您做的決定,跟兒子無關。”
慕容烽話落,便將視頻會議的屏幕關掉了,只留下慕容敬亭自己一個人在屏幕那邊憤怒。
“麥克”慕容烽沖著門外道。
一個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畢恭畢敬的站在慕容烽的身邊道:“慕總,您……找我?”
“渡假村的事情,我交代你要封鎖消息,你可是去做了?”慕容烽冷聲的道。
“慕總,我已經(jīng)傳達下去了,任何人不能將此事說出去,不然直接滾蛋。”麥克忙道。
“既然這樣,那為什么我父親這么快就知道了渡假村里發(fā)生的事情?”慕容烽最討厭的就是誰在暗地里給他耍花招。
“這……這屬下也不太清楚,屬下這就去查。”麥克顫巍巍的道。
“馬上去查,到底是誰走露了消息,把這個人給我抓出來。”慕容烽冷聲的道。
“是,慕總。”麥克說完這話,便快速的走開了。
慕容烽靜下來的時候,才忽然想到夏芝晴,便重新將麥克叫了回來道:“夏小姐現(xiàn)在在哪里?”
“夏小姐在樓上的豪華套房內(nèi)休息。”麥克道。
“好,我知道了。”
麥克又補充道:“就在寧小姐的隔壁。”
“好,你下去吧。”慕容烽準備去找夏芝晴,一來,是因為寧瀟歡的事情,他還沒有來得及和夏芝晴說句話,二來,想要問問關于渡假村消息是不是她說出去的。
若是夏芝晴說出去的還好,就怕有從中偷偷給自己的父親報信。
他最討厭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