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天性愛美,對于美的要求,有時候會比男的高很多。對于一些飾品玩意的都非常的喜愛。
妻子本身也是個喜歡裝扮的女人。
聽到要去米亞羅玩三天,她早早地就念叨著,說去那里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原本以為,她說的漂亮,該不會是平時買的民貴裙子跟包包,結果卻出乎了我的預料。但是看起來很美,很賞心悅目是真的。
只見妻子穿著一件露出腳踝的藏青色民族風長裙,略顯寬松的裙身上面,繡著色彩絢麗的幾何圖案,跟細碎的粉色小花,她的兩個袖擺是微喇叭形狀的,同樣是美麗的幾何圖繡花。直達腳踝處垂著黑色的流蘇,看起來活脫脫一個出落不凡的少數民族美女。
她從衣架里拿出一條正方形帶紅色流蘇的棗紅色圍巾,上面是菱形圖文,規律有序地夾雜三色條杠,一邊平均折疊起來披在肩上一邊笑嘻嘻地問:“老公,怎么樣,好不好看呀?”
“好看。”我看得有點癡,妻子在我心里永遠是最美的。她只能屬于我。
妻子依舊不依不舍地照著鏡子,我從背后抱住她,她的身子軟軟的,有種棉花一樣香甜的味道。
“哎呀,人家還沒有弄完呢。”妻子嬌嗔地拉開我的手,說,“我呀,不僅給自己準備了這些,我還給你準備了。你說咱去少數民族的地方,怎么能夠穿那種俗套的衣服去對不對。”
她重新打開衣柜從里面拿出兩套衣服出來,有一套跟她身上穿的是情侶裝,本來以為民族風情侶裝男的一定丑的一逼,結果穿到身上的時候感覺還成。可能是我長得不錯,身材好,穿出來的效果一點都不比賣家秀差。
“老公你真帥!”扎好兩條小辮子的妻子向我奔過來,熱情地在我臉上波得親了一個。
“好啦,不能再磨蹭下去了,咱還要坐車去飛機場呢。”我打掉她想要搗亂的手,寵溺地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這次不打算去那么遠的地方,帶的東西沒有那么多,只有一個大的行李箱跟我背上的一個雙肩包。妻子跨在肩上那個大大的,方方的帆布繡花民族風包包我不知道她放了什么小玩意,但是目測很輕。
果真是女人,去一個地方都可以準備得如此細心,如果是我,就直接穿休閑裝去了,哪里會想到要穿什么民族風韻味的衣服。不過穿成這樣,在機場上的回頭率還是挺高的。#@$&
主要是,我跟妻子郎才女貌,不引起關注回頭就說不過去了。
在心里狠狠地臭美一頓,兩人順利坐上飛機,等著飛機起飛到達。
一坐到飛機上,妻子就開始打哈欠,我定的是早上九點的飛機,她一大早天剛亮就興奮地睡不著起來搞鼓,現在放松下心情,困意就襲上來了。
“老公,好困呢!”妻子打了個哈欠,一只手揉眼睛,一只手挽著我的手腕。
“那你先趴我腿上睡一覺,飛機到了的話我再叫你。”我盯著她頭上的兩條小辮子看,這樣子的她,看起來還真年輕美麗,像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
“好哦。”
她一點都不客氣地趴到我的大腿上,從腿上傳來她的溫度跟重量,飛機起飛不久,她就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為了不弄醒她,我只好一動不動地坐在位置上,她的身上披在圍巾,我不擔心她會著涼,于是拿出手機無所事事地看起段子來。飛機上手機沒有網絡,我這些段子還是之前先下載的,好在可以無聊的時候打發時間。還好這趟飛的時間不長,大概兩個小時就可以抵達。
沒有直接去米亞羅的飛機,我們定的是去紅原的飛機場,再轉車到米亞羅,大概兩百多公里的路程。包車過去,路上肯定會有些耽擱,應該需要兩個半小時的時間,不算短。
包車的事情早在網上預訂了,所以一到紅原就可以直接趕往米羅亞,到了那里,得下午三點多了。需要去玩的話,看看晚上有什么節目吧。
想好這些,我全身心地放到段子上看,段子并不怎么好笑,我看了一會兒就有些目澀,干脆就直接關機不看了。
看著妻子安靜的睡容,我突然心滿意足,覺得這次的旅行應該不會給我太多的出人意料,畢竟在國內,我還真沒有聽說過明目張膽的換妻。看吧,我還是在意這件事在意得時時刻刻都會想起來,然后會偷偷地在心里恨妻子不給我省心。
只是希望這次,她也能夠安分守己地,我摸著她的頭,輕輕地歪嘴笑了。
妻子是被空姐的廣播音吵醒的,飛機馬上要降落了,妻子揉著睡眼迷茫地對著我喊了一聲老公。她的臉色有點壓痕,不明顯,不過很可愛。她靠在我的肩上,跟我說做了個美夢,夢見我們有個男孩子,三歲多了,奔奔跳跳的很可愛。
我聽著她的話一愣,孩子這個詞聽起來很陌生,卻很熟悉。
結婚這么久,我也有想過關于孩子的事情,一開始是因為窮不想那么早要,后來公司剛起步,忙得沒有時間想要,再后來,我上了夏夢,懷疑妻子外面有人。這有孩子的想法,早就被我拋到了天涯海角,如今被妻子再次提起,我突然意識到,我是該有個孩子的人了。
我下意識地將目光移到妻子平坦的肚子上,那里是不是應該需要孕育一個新的生命了呢。
妻子發現了我的異樣,關心地問:“老公你怎么了,怎么看起來心不在焉的?”
“沒,突然想起點以前的事情。”我捏了捏她的臉,給她一個放心的笑容。
這個要不要孩子的問題,還是等回去后再說吧。
或者說,等方四清查出妻子有沒有出軌再說吧。
下了飛機,我拿著登機牌跑去檢查口取了托運的大行李箱,便立即將手機開機聯系了包車的司機。司機就在附近,打完電話不到十幾分鐘就到了。
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長相普通,但人不錯。一路上很熱情地跟我們說米亞羅有多好,他是拉車去那里的常客等等。妻子沒有任何戒備心地跟他聊得很久,我給柏雪報了個平安。便笑嘻嘻地跟妻子同司機聊起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