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獵頭公司,突然涉及其他行業(yè)業(yè)務(wù),這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會好奇不已。
但是好奇歸好奇,想知道還是不容易,畢竟我對姓張的公司可是一概不知,只知道了他的名字,跟他公司起步的時間。
張博志這個人,怎么我的人生從馬來西亞回來之后,就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呢。先是夏夢出事,再離開我身邊,又陰差陽錯地碰到他,現(xiàn)在到好了,還搶我的業(yè)務(wù)。
所謂知己知彼百勝不怠,可是我現(xiàn)在關(guān)于對方的情況,只限于表面上的。
我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被不緊不慢地接起,傳來一聲“喂”的聲音,是方四清。
如今我跟方四清熟絡(luò)了起來,便沒有一開始的拘謹,便有話直說道:“你能不能幫我查一查張博志的百葉獵頭公司都是干什么的?”
方四清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問道:“怎么了,難不成他還有其他的問題?”
“嗯”我應(yīng)聲說道,“他突然插手我公司的業(yè)務(wù),所以我可不能丟了面子。”
方四清:“行,但是還是希望你不用丟面子。”
我:“報酬我等下轉(zhuǎn)給你。”
我語音未落他便掛斷了我的電話,我習(xí)以為常地冷靜下來。方四清說的對,姓張的一直給我一種不可貌相的警惕感,這是只有男人之間才能察覺到的感覺。
許晨來的消息很快,已經(jīng)敲定下午四點去他們公司會面。但是卻說,對面的獵頭公司也會一起來談判。
我心里突然期待了起來,帶著一絲緊張。想象著如果姓張的看到我會是怎么樣一副表情呢。希望我這次不是個慫蛋,能夠正面地擊退對方。#@$&
男人的自尊心很強大,容不得別人侵犯。姓張的在對待我妻子上就已經(jīng)讓我暗暗記恨,如果插手這么一腳,更是讓我恨之入骨。要不是手頭上沒有可以抵抗他的勢力跟權(quán)勢,我真的想讓他滾出本市。要他在這里耀武揚威,對我妻子心存歹意。
方四清這次的效率很高,很快就發(fā)來了關(guān)于姓張公司的內(nèi)部業(yè)務(wù)狀況,看來搞定這個不是很難的事情。
跟我想的差入不大,姓張的公司涉及的業(yè)務(wù)也一樣廣闊,跟我的有的一比。只是,他的人手方面比我的多,手段方便比我的藥強硬的許多。看來不是一匹好東西。就不知道里面還有其他什么三九九的。
我將資料全部看完,心里松了一口氣,對于下午的協(xié)商,有了全面的把握。
下午,跟我一同前行的除了許晨,還有柏雪。帶上柏雪是因為她是我秘書,也是為了讓她見見場面。%&(&
許晨開的車,這輛車是公司撐場面用的,是一輛寶馬7系豪華版。平時我都不開這輛車,通常都是許晨在開,畢竟他總是需要見客戶,總不能讓他開他那輛二十幾萬塊錢的大眾吧。
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一到茂騰公司樓下,我們?nèi)藙偼:密囅聛恚赃吘头(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赝O铝艘惠v寶馬i8。全身耀黑反藍的車身,雖然是同為一個品牌,但是不同系列,跑車本身就畢竟耀眼,一對比下來,我的寶馬7瞬間就比了下去。雖然價格上差不多,可是這讓我心里突然的不爽起來。
車里下來了兩個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呢。我心里冷冷地哼了一聲,不帶任何感情地看向張博志,他第一時間也看到了我,我能從他的眼里露出一陣疑惑,不過還是很快地對我一笑,帶著他的助理走了過來。
“跟顧先生還真是有緣分,這么快就見面了。”張博志像個沒事人似的說道。
我露出笑容,說道:“是呀,張先生的手伸的這么長,不見面都難。”
他是個聰明人,在這個時間點碰到我,又是在個地點上,很快就聯(lián)想到了什么,不由地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真抱歉,不知道對方是你。我無心的。”他笑瞇瞇地說。
我心里冷笑,對于他說的話就當(dāng)放了個屁。這種人狡猾地很,誰知道他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許晨跟柏雪兩個人臉色都帶著疑惑地看著我們,沒有想到我們倆人竟然是認識的,識趣地沒有開口問。并沒有傻傻地杵在門口寒暄什么廢話,我?guī)е匮└S晨先上了樓,他很快地跟了一起坐上了電梯。
茂騰的負責(zé)人叫吳生,是個副總裁的職位,見到我們一起上來的時候也錯愕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熱情地招待起我們來。
我跟姓張的坐在對立面上,吳生坐在首位上,秘書上茶后便給我們每個人發(fā)了一份資料,一副立即進入主題的環(huán)節(jié)上。
經(jīng)過姓張的介紹,吳生面帶笑意地說:“沒有想到雙方竟然都是認識的,真的可以算是緣分了。不過生意上的事,就算是親兄弟也是要明算賬的,這件事情上,顧總咱是老朋友,只是公私分明,這件事情上我也不好說吶。”
吳生不愧是老奸巨猾,這話說的雙方都不得罪,還要讓人笑臉迎對。
我率先開口說道:“吳總說笑了,跟貴司的生意來往我可是一直很上心,這次特意來就是重視這次的項目合作。你開的價,我肯定是贊同了。”
說著,我將手一伸,柏雪立即將一份合同遞到我手上,我將合同拿到吳生面前,示意地一笑。
那個價格是他提給許晨的,他知道我說的是什么。其實我想了一下午,他無非就是想借著姓張的手來砍價罷了。
張博志看著我跟吳生的互動,嘴角抽了抽,覺得他剛開始的興致勃勃都一掃而光了,敢情兩個人早已經(jīng)內(nèi)定好,就他一個人傻逼似的以為會有什么好戲看。
“吳總,這……”他指了指合同,不懷好意地看向我。
吳生尷尬一笑,說道:“張總,其實貴司很有誠意,只是我跟顧總的公司一向合作的很不錯,這項目突然就轉(zhuǎn)了手,外界聽起來也不好聽。”他停頓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拍了一下大腿說道,“要不我們公司的新項目張總感興趣的話可以談?wù)効础!?
我冷眼旁觀地看著兩人,心里并沒有多大的舒暢,畢竟要不是姓張的出現(xiàn),我也不至于損失了兩成的利潤。而且雙方開的價都一樣,茂騰不會傻到選擇一個初來乍到的公司而放棄舊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