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事情的發(fā)展,會往你想的方向逆行伸展著,你到底是執(zhí)著地相信吸引力法則呢,還是逆向的命運呢。
離開健身所,外面又是一片陰沉。這陣子轉(zhuǎn)秋季,雨水比平時多的多,動不動的就往下飄,連給個心里準備都沒有。還好我車里隨時備著雨傘,不至于每次都給淋成落湯雞。
現(xiàn)在距離下班時間還早,我心里打定好主意,要往公司跑一趟,至少先了解下妻子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想法。而現(xiàn)在最直觀面對的就是肖湘湘這個中間人。我現(xiàn)在該慶幸有肖湘湘阻梗在中間,給了我了解的機會。
肖湘湘焦慮地握著手中的手機,來回地在茶水間渡步,微信里的信息發(fā)出去后一直沒有得到回應(yīng),而蘇穎的催促聲倒是一句一句的發(fā)來。她前兩天給蘇穎支了一個招,讓她來自己這邊住,說如果顧青在意她的話,會主動來找她。可是兩天過去了,顧青不止沒有發(fā)一個信息來問候不說,還發(fā)了個跟別人一起吃飯的朋友圈,看圖片不用猜測都知道是跟女人一起。
這個點上,能夠跟顧青套上近乎的就只有柏雪一個人了。說到柏雪,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不簡單,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老實本分,可實際上,誰知道在心里又有什么三六九九的東西呢。
很顯然,跟顧青一起吃飯的女人就是柏雪無疑。清楚這一點的不止她一個人,還有蘇穎。蘇穎在看到這一條朋友圈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要炸開了,發(fā)瘋地想要直接打電話罵娘。結(jié)果被她給攔了下來,好生安慰了很久才罷休。
之前顧青跟夏夢在一起的時候,她雖然也跟夏夢是好朋友,可她的心一直都是向著蘇穎的。現(xiàn)在夏夢一走,柏雪就立馬地貼了上去,看來是早就對顧青有了那方面的心思。顧青的心里有蘇穎的,要不然她也不會一直撮合著他倆和好,可是他有著天下所有男人的秉性,受不住外界的花花草草的誘惑。
這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如果拖下去,顧青依舊不動于終,那么只能是她來做這個和事老先出面了。
她無奈地嘆口氣想。
這時,柏雪走進茶水間。
肖湘湘早就看不慣柏雪的低胸裝了,今天柏雪依舊是那套常見的低胸套裝,裹得身材看起來極好,公司里的小職員們一看到她,都會在心里非非想,這肖湘湘是一直都知道的事情。
兩人相視一笑,肖湘湘離開的時候故意地往柏雪的方向一斜,肩膀便撞到了柏雪的身上,差點將柏雪撞倒。她露出一個夸張地驚呼聲說道:“哎呀,不好意思呀小雪,剛剛不小心沒撞到你怎么吧。”
柏雪和氣地搖頭,輕聲說:“湘湘姐,我沒事。”
兩人便看似相安無事地開始各做各的。肖湘湘心里劃過一絲不屑,表面上倒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地笑笑離開。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肖湘湘剛翻動資料,頭頂便傾斜下一片陰影過來。這片身影修長筆直,還有著一股熟悉的煙草味,在公司上,只有顧青才抽的那個煙牌子。
她抬頭,果真就看到我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有些意外。
“我臉上有什么嗎?”看到她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看著我,我不由地好奇問道。
她立即回過神來一笑,說道:“顧總來上班了呀,我不是聽說你今天沒有來嗎?”
“有事。”我簡單地一說。
看向周圍人來人往的有些不方便,我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有事找你,允許你提前下班。走吧。”
肖湘湘什么都沒有問,直接拎起包包就跟我出了公司,臨近門口的時候碰到了柏雪,柏雪錯愕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肖湘湘,了然地一笑打個招呼。什么話也沒有說地離開了。
我沒有把這插曲放在心上。
到了地下停車場,我問身后的肖湘湘:“你就不好奇我找你有什么事嗎?”
肖湘湘發(fā)出一聲清脆地笑聲,說道:“青哥找我的話,也只有小穎的事情了,我說的對嗎?”
我沒有回答,而是替她開了車門,然后坐到駕駛座上的時候,我沉思了一會兒,將車子開到了一家休閑吧。
說是休閑吧,也就是飲品小吃店,只是比較方便的是,有單獨的隔間,這樣的設(shè)計真的方便我們這種想要問事情的人。
我?guī)еは嫦孀哌M去,點了兩杯冷飲,我們倆的心思都沒有放在喝冷飲的身上。直到我們離開休閑吧的時候,飲料都還是好好地。
“青哥你想知道什么就問吧,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肖湘湘半開玩笑滴說道。
“其實也沒什么。”我有些不知如何開頭地抽了抽嘴,實際上對于跟她單獨出來還是頭一回。我以前都是盡量避免跟妻子的閨蜜有什么任何的親密關(guān)系。畢竟很多女人都奉信一句:防火防盜防閨蜜。我可不想跟妻子的閨蜜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
“小穎……最近住在你那里怎么樣?”良久,我雙手擼發(fā)地說道。雙眼盯向桌子的一角,那里什么都沒有。
肖湘湘了然一笑,她是聰明人,一看就知道我在妥協(xié)了,她只需要加一把火,就可以讓事態(tài)的發(fā)展發(fā)展到她們想要的那種結(jié)果。不過她始終都算漏了一步,我先知道了什么。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她輕嘆了一口氣,悠悠地說道:“這本來是你們夫妻兩的事,我是不應(yīng)該多插嘴一句的。只是我有時候還是有些心疼小穎的。那天我見到她的時候,她的眼睛哭得像個水蜜桃似的難看,還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我勸了好久才止住哭。這兩天……”她故意地停頓了一下,看了我眼神后繼續(xù)說,“這兩天她一直悶悶不樂地窩在房間里睡覺,連飯都不怎么吃,我挺擔心她的。你說你們吵架歸吵架的,怎么弄到了離家出走這一地步來。”
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在偷偷地埋怨我,更會怪我不解風情地等到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
可這一切都不完全是我的錯,我是知道了妻子的秘密之后,覺得這件事情上,因為我來挽留。算是我心里一點愧疚吧,畢竟當初是我把妻子跟赤裸男兩個人想象得那么的不堪。任誰都會覺得自己是過分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