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妻子起得比我還勤快,躡手躡腳地沒有吵醒我。
她洗完臉刷完牙,喝了一大杯三百多毫升的溫開水,便坐到化妝臺上,認真地做起底妝來。
她掃著柜臺上的化妝品,哪一件不是名貴牌子的,對于奢飾化妝品來說,她從來都不委屈自己。
以前沒什么錢的時候,她就不曾虧待了自己,雖然不能買頂級的牌子,可一些名氣高大上的牌子用得從來都沒少過。
沒有化濃妝,她只是畫了個淡妝,細心地畫著眉毛,想著天天無事在家描眉,要不要下個月去紋個半永久眉毛算了。省得每天畫完之后還得擔心補妝。最主要的是她眉毛不算好看,比較細小,淺淡。
我是在她畫著眉毛的時候就醒過來的,趴在床上半瞇著眼看著她光滑細膩的后背發(fā)呆。從昨晚開始妻子就有些不正常,似乎比前些陣子還黏著我。
對于上次的新貨更加是一字不提,好似沒有發(fā)生一樣。若不是我體驗了藥效的銷魂感受,我都快要以為是我生出來的幻覺。
“老婆,你在干嘛呢?”我看著她的動作,帶著慵懶問。
妻子頭都沒有抬一下,仔細地清點著水晶收納柜里的口紅,回答道:“老公你醒啦,我在選口紅色號,哎呀,挺糾結要選哪個呢。”
“你那個動靜我能不醒嗎?”我打了個哈欠,從床上爬起來,順便伸了個懶腰。
“老公,你說我選這個好還是這個好?”妻子轉過身,手里多了兩只口紅,一支南瓜色的,一支豆沙粉的。
我對口紅這種可謂是一竅不通,但又不想擾了妻子的興致,隨便地指了指南瓜色的那支說:“我看這個還成。”
“那我用這支好啦。”妻子露出妖嬈一笑,對著我眨了眨明亮大眼睛,重新對著鏡子畫起口紅起來。
我沒有繼續(xù)搭理她,開始各做各的忙碌起來。等到我換好了衣服,妻子也換衣服出來了。
今天的她穿得中規(guī)中矩的,是件齊膝蓋的白色連衣裙,上面是V領。見我看她,她嫣然一笑。
“怎么,好看不?”說著就湊了過來。
我一只手捧著她的臉,仔細地瞧了下,妻子保養(yǎng)得挺好,什么眼袋細紋之類的呀,或者是毛孔黑頭之類的話,都沒在她臉上出現(xiàn)。說起來像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還挺嫩的。
“老公,看什么呢你。”妻子被我看得有些害羞,掰開我的手,“你再看下去我都快要不好意思了。還有我本來就畫的淡妝,你再碰就被你蹭沒了……”
“看你漂亮。”我緩緩開口,說的是真心話,什么甜言蜜語的誰不會說,可我不樂意說,亦很少這樣夸妻子。
果真,妻子瞧我說她漂亮,臉色立馬紅潤了起來,像滋潤過一樣。
“我知道我漂亮,但是在老公你嘴里說出來,我真開心。”妻子親了我一下,露出幸福滴笑容。
“好了,時間不早了,咱該去上班了。”我揚了揚嘴角,轉話題說道。
她沒有再逗留,拿起個香奈兒包包跟踩了雙十公分酒紅亮色的高跟鞋就跟我一起出了門。
沒有直接去公司,中途我轉到了一家面館,跟妻子兩個人吃兩碗十幾塊錢的面。
妻子坐回副駕駛座上后心情相當?shù)牟诲e,開始跟我嗑叨起話來:“好久沒有跟你一起下館子了,沒想到味道還不錯,我都吃了七八九了。”
“這家還成,我有時候會過來吃下早餐,總不能餓著肚子上班是不是。”我一邊倒著車離開停車位,不一邊說,沒有去看妻子的表情。
等我順回到大路上,妻子才第二次開口,聲音小得我?guī)缀趼牪磺澹骸澳悄阆矚g帶誰來吃?”
“什么?”我聽不太明白她這話的意思,她倒好了,安靜了下來。
我在開車,不方便問她,等到了公司,就錯過了機會問她是什么意思了。
首先碰到的是肖湘湘,這女人我從昨天就沒有遇見,不知道躲哪里工作了。見我我的同時,自然見到了妻子。
她表現(xiàn)很吃驚,走過來對我喊了聲老板,這次倒是識趣了。便對著妻子問。
“你怎么過來了?也不跟我通氣一聲。”
“我只是來公司,還需要什么提前通知,又不是來上班的。我就是過來看看,消磨消磨時間,你是知道我一個人在家待的有多謊。”肖湘湘跟妻子是多年的好閨蜜,什么話都會跟她說,見她倆聊,我自然不可能先走,得等妻子一起。
“那倒也是,如果我忙完了,你也來找我說說話。咱這是有多久沒有在公司碰面了,你說我激不激動?”肖湘湘興奮地抓著妻子的手。見到了手臂里挎著的新包包。
“哇,小穎,新包包啥時候買的,真漂亮!”我順著她的眼光一看,不覺得這個包包有多大好看。
兩萬多的包包,鑲了個霸氣的品牌商標,全身都是酒紅色的亮皮,兩條手提帶,兩條裝飾帶,中規(guī)中矩的外形大小,真看不出有什么稀奇處。
“還行啦,我就看它挺喜歡的就買了。”妻子說著說著看了看我臉色,接著對肖湘湘說道:“不說了,我先跟我老公去辦公室,別耽誤你們上班。”
肖湘湘一走,我打趣地說道;“我還想著要不要先離開,好讓你在她面前炫耀炫耀你的包包呢。”
“哎呀老公你說什么呢,快走吧。”說著笑著親昵地挽起我的手臂,我沒有甩開她,沒有必要。自己也享受。
期間跟其他職員打了幾聲招呼,見到柏雪的時候,我腳步頓了下來。
柏雪今天穿的是一件綠色的低胸超短裙,將她上身圍展現(xiàn)得必露無疑。這件裙子很搭她的皮膚,將她原本白皙的皮膚襯托得更加白皙細膩。
見到妻子的時候她倒是愣了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這下子束腰的裝飾更顯得她的腰盈盈一握。
我連忙去看妻子的表情,怕她見到這種情況會生氣。畢竟誰樂意看到自己老公的秘書穿成這幅模樣,跟平白里勾引人似的。
結果妻子像是沒生氣一樣,笑吟吟地走過去跟她打了聲招呼,然后轉過頭看我,“老公你怎么了,干嘛還杵在那里?”
我回過神,跟著妻子一起進入了辦公室,回過頭發(fā)現(xiàn)柏雪的肩膀放松了下來。她肯定是驚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