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住了妻子,妻子愣了一下之后就趴在我懷里哭個不停。
我輕輕地撫摸她的頭發,和多年前一樣,那時候我也是這么做的,不過那時候我是純粹的,我對妻子的感情是干凈的,不摻有任何雜質的,我承認,現在多多少少是有些不一樣了?墒俏椰F在依舊愛著我懷里抱著的妻子,她是我當年最愛的人,我現在也愛著她。
我知道哪怕我嘴上多么無情地說著我不愛她了,但是我的心還是告訴我,無論什么時候,妻子在我心里都是有一席之地的。
這時候妻子趴在我的懷里小聲地說,“老公,我真的以為你會追出來的……如果那時候你追出來,我一定會什么都不說,跟你回去,不生你的氣,你打我我都不會離開你……”
她現在窩在我懷里說這些話的時候乖的不得了,這樣的氣氛不利用一下簡直對不起自己,于是我就開口說,“是嗎?那你以后還去不去找別的男人上床?”
妻子小聲地回答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聲音里都夾雜著委屈,小小的,弱弱的,簡直和剛出生的小奶貓一樣,聽得我心里直有點蕩漾。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我絕對不會那么輕易地就放過妻子,這次是個大好機會,她怕我和她離婚,那就憑借這點給自己謀點好處。我也不奢求別的,只求她老老實實不惹事就好,我的愿望就是那么淳樸。
為了能夠實現我的愿望,有些事情是不得不說的,我要趁這個機會斷了妻子的念想。
我說到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那你以后還說不說進娛樂圈的事情?”妻子支支吾吾不肯回答,但是最后還是噙著眼淚答應了我,“好,我……我不說進娛樂圈了好不好……”
要的就是她不說再進娛樂圈的事,當然,這還不算完,不僅娛樂圈的事情不要再說,直播也不要再搞了。
網紅也是分很多種的,妻子這種沒有才藝的主播,能夠有觀眾就是靠她的臉和身材,她的直播間我不是沒進去過,烏煙瘴氣,各種污言穢語,下流的一匹,色情得很,我覺得跟出賣自己的肉體一樣,之前我是沒有辦法阻止妻子,因為我賺的錢不能滿足她的開銷,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賺的多了,她根本就不需要用直播的方式賺錢了。
我把我這個終極要求和妻子提了,妻子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妻子的表情逐漸變得憤怒,看得出來,她都想打我了,可是,她也只能想想,誰讓現在是她求我呢?
無論什么時候不要臉的人的確更容易占便宜一點。#@$&
我一副不肯讓步的樣子,就是告訴她,如果不答應我就繼續和她磕,我之前已經表明了我要離婚的態度,說實話,不會有比這個更壞的了,但是妻子就不一樣了。
她是真的害怕跟我離婚。因為這個認知,我承認我心里是很高興的,妻子在乎我,愛我,比我以為的要多。
我不讓步,那就只有妻子讓步。這也的確是很大的讓步了,她又哭了。
她楚楚可憐地點了點頭,又趴進我的懷里哭了起來。我奸計得逞,心里說不出的暢快。
這招挺好用的,真的,以至于我沒什么要求妻子的了,還是說出了一句,“還有啊,你以后……”%&(&
這幾個字我其實就是說出來嚇嚇她,因為要是讓我把這句話說完整,我還真的不知道要說什么好。
就是這句話帶給了我不小的驚喜。
我是說不出什么來的,但是妻子能夠自己想象出來,畢竟她比我更了解她自己,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自己究竟干了多少我不滿意的事情。前邊那兩個要求已經要了她半條命了,她是絕對要守住其他的利益的。
主動權在我手里,她要是不想還失去干其他事情的權利,她就得想辦法阻止我,于是乎,她選擇讓我閉嘴。
選擇讓我閉嘴的方式也很特別,但我是喜歡的。沒有什么比嘴唇更柔軟美妙的觸感了。
她扳著我的臉啃我的嘴唇,啃的兇殘,這樣一來,我的確沒有辦法再說話了,再有就是,都這個時候了,我還能顧得上說話?
干柴加烈火那是一點就著,關鍵是,我還不是點火的那個,我是被淋了油的木頭,烈火焚身。
我是喜歡妻子的身體的,她的身體對我永遠都有著誘惑力,我愛她許多年,她的每一次主動擁吻,都是我動情的開始,比藥還要有效些。
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這事我忍不了。
我們從客廳一路親到了臥室,衣服丟了一路,等到了臥室那張床上的時候,我倆已經坦誠相見了。
這是一張有記憶的床,只要沾上就能想起很多來,過往歷歷在目,仿佛還是昨天,我們在這張床上打滾,做愛,說悄悄話。在這張床上我永遠睡著的最快。
妻子本來就是一個絕妙的人,她的身體讓我流連忘返,更何況今天是她主動,為了討好我,她可謂是用了渾身解數,變著法子的取悅我。
我是一個男人,一個有著正常需求的男人,我覺得為色所誘,不是一件什么可恥的事,我就是一俗人。
白日宣淫這件事,興致到了,管他白天黑夜呢,只要可以,從白天到晚上,再從晚上到白天啊!憑本事唄。
我和妻子這么一回直接鬧到了后半夜,停下來的時候我倆都是氣喘吁吁,我還好點,能動,妻子就跟灘稀泥一樣,你把她弄成什么樣子,她就是個什么樣子。
我們身上都是汗,我想帶她去洗澡的,后來挪了她一下,她不肯,甚至還有點不耐煩,于是我就繼續抱著她躺在床上。
我抱著她躺在床上,赤身裸體,在被子下面緊緊依偎,我們兩個都是一動不動的,閉上眼睛,就是一場好夢。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而且是快要晚上的時候,也就是我和夏夢開始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