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千杯不醉,喝了不少,頭就有些昏昏沉沉了,我覺得差不多了,付了錢我就走。
我感覺,如果喝醉了,我可能會追隨我的心里最真實的想法,從而做出選擇。
我攔了一輛車,說了一個地方,我自己當時是不知道的,反正隨它去。
后來發生了什么我根本就不記得了,一點也不,第二天醒過來時,太陽已經老高,直刺得我眼睛疼,宿醉的結果不是鬧著玩的,簡直疼痛欲裂,不過只有頭疼,身體的其他部分卻很舒爽,不知道為什么。我頭很重,想不明白,也沒什么心思去想。其實這時候,我壓根就不記得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我拍了拍頭,坐起來,身上一陣涼意,我一看,就算是沒把我嚇個半死但是也真的嚇了個不輕。
我知道我現在渾身赤裸坐在床上,四下里望去,這地方的擺設,我一件也沒見過。身旁有一個人細微的呼吸。
我腦袋炸開了,這哪?這誰?男的女的啊?我干了啥啊?
我忽然間失去了去探究一切的勇氣,要我說,我覺得,就是睡,我也該找夏夢啊,這旁邊的人是誰?哪來的啊!不是夏夢怎么辦?要真是大街上隨便某個人,我可是真的不想再吃艾滋病阻斷藥了。
我吞了口口水,顫抖著手去掀被子,身旁的這個人被被子蓋了全身,我看不出是誰來,就當我眼睛就快要閉上,掀開了被子的一角時,那里面那個突然呲溜一下鉆了出來。
謝天謝地,是夏夢。
當我看見夏夢那張臉的時候,我承認我的心猛然一松,感覺有什么天大的事情放下了,不由得呼了一口氣。
聽見我這聲氣,夏夢一個翻身壓到了我的小腹上,就趴在那里,在我肚皮上畫著圈圈,仰望著我,眼睛里亮晶晶的,閃著光,看起來她很高興。
我松了一口氣以后就覺得失去了所有力氣,往后仰躺下去,夏夢趁勢整個人都趴在了我的身上。
她看著我,一動不動地看著我,肌膚粉紅,透著媚態,眼里像揉碎了水,她就拿那眼神看我,看得出來她很高興。#@$&
我想知道中間發生了什么,我就問夏夢,“這是哪啊?”
夏夢吃吃地笑起來,十足的小女兒情態,她說,“這是我家啊!青哥,你自己來的,不記得了?”然后她又自言自語地說,“哦,也對,青哥你喝的爛醉,不記得也正常。”她加深了臉上的笑意,笑得眉眼彎彎,說,“青哥,你過來找我,我真的很開心啊!”
我還是望著四周一點不熟悉地環境,很沒頭腦地說了一句,“你換了別墅,我是不知道的,我到底是怎么過來的啊!”
夏夢愣了那么一愣,隨即笑著說,“哪里啊,我沒換別墅,我一直在這住著的,我們在這里度過了那么多難忘的夜晚難道青哥你也忘掉了?難道青哥你不是只知道這一個地方?”
天地良心,我記得地方要不然我也不會在這里,關鍵是,這里跟我記憶里沒有一點重合的地方,我還真的不敢認。%&(&
這時候夏夢也跟我一樣看了看四周,拍了拍自己腦門,恍然大悟一樣地和我說,“我忘了,我把我這地方的東西都給換了,舊的東西都丟了!”
看吧,這可不怪我認不出來,不過她為什么要丟舊東西,因為什么啊。
我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夏夢就說,“這個啊,是因為青哥你。”
這關我什么事呢?我又做了什么啊,夏夢為什么會說是因為我?
我就問,“你什么時候換掉的?”
夏夢說,“昨天中午。”
昨天中午,我們兩個還在一起,那時候她還情緒很不穩定,不過說實話我當時也不知道當時她是因為什么變成那樣,所以也無從猜想她到底為什么要把家具擺設什么的全換掉。
不問清楚我就覺得有什么東西梗在我的心上,所以我就繼續問。
夏夢回答我說,“因為我生青哥你的氣,你昨天中午真的氣到我了,那個蘇穎,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到底有哪里好,我是氣憤這個,昨天中午青哥你的態度真讓人心寒,我又舍不得撒氣到青哥你身上,所以,只能自己生悶氣,我想到我們之前發生了那么多次關系,都是在這里,我把我自己當做青哥的妻子,可是青哥卻感覺沒有把我放在心上,我難過,生氣,想到這里發生的一切就都讓我更加生氣,所以,我讓人把我這里改造了,想讓它看不到一點過去的樣子,我晚上回來了,看不見它們,心里也覺得空落落的,但是青哥你昨天來找我,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
夏夢的話讓我吞了口口水,這么說,我昨天要是不來,夏夢就打算和我劃清界限了?我現在的心情不知道是慶幸還是遺憾,我還是喜歡夏夢的,我知道,但是,我總覺得,和夏夢在一起,我的生活也會變得一團糟,我至今不知道夏夢到底是因為什么才喜歡我,不是我無恥地要利用夏夢,我只是覺得這樣的狀態對我們兩個都好。
俗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不在婚姻里的愛情總能牽住人的心,人本性如此,見不得光的才讓人更加珍惜,更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而婚姻是要講究門當戶對的,我和夏夢,確實是門不當戶不對,盡管她的父親沒有直言反對,我覺得,如果我們結婚,日子絕沒有現在好過。
我自私也好,無恥也罷,我只是想做出對大家都好的決定來,吊著她,吊著我,也吊著妻子,我覺得我和夏夢的這種關系,帶給我的好處絕對不少。
夏夢的臉趴在我的小腹上,一臉甜蜜,她在動,我的身體不免又起了反應。她今天脫下了端莊,處處透出小女孩子的嬌羞來,更加誘人,反正上午的班是上不成了,芙蓉帳暖度春宵,管他早朝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