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經(jīng)理并不知道我一直跟在他和妻子的后面,看到了事情的整個過程,他向我們這邊走過來,說:“顧先生,今天給你添麻煩了!
前面聽了夏夢的話,我有心結(jié)交這個人,就客戶地對他說:“不客氣,黃先生,小穎是我妻子,怎么能說得上是麻煩呢。”
之前我在總經(jīng)理和妻子簽的房租合同上就看到過他的名字,只是當時沒把他和大明星黃中華聯(lián)系在一起。
夏夢在旁邊加了句:“黃中華,我可是你的粉絲哦。”我前面聽她說過,她的同學才是黃中華的粉絲,她不是。
不過夏夢這樣一說,黃中華顯得大為驚奇,他說:“哦,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焙茱@然他并不希望拿之前的風光出來說事。盡管如此,夏夢這樣一說,無形中讓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拉近了一步。
我也想起房租的事,于是主動對黃中華說:“黃先生,前面你租我們的房子,租金價格太高,我當時本來是和你開玩笑,沒想到你答應了,找時間我退一百萬給你吧。”
雖然錢人人都喜歡,但是那一百萬確實得來的不太光彩,我想還是退給他為好,更何況,我現(xiàn)并不缺這點錢,不至于為它丟掉做人的基本準則。
黃中華一臉的不在乎,他說:“顧先生,錢已經(jīng)付出去了,你就不要再提了,我們當初是簽有協(xié)議的。”沒想他也是個性情中人,竟然拒絕,看來妻子交的這個朋友并不算太濫。
也許黃中華和我一樣,對約會妻子這事,心存芥蒂,所以我倆心照不宣的都沒提到妻子。
但是我現(xiàn)在結(jié)交他的目地,是讓他協(xié)助我對付倪浩光,夏夢冰雪聰明,當然明白我的意思,她主動說:“黃先生,以后你可得小心自已的安全,今天你得罪的這群人可是大有來頭,他們一定會報復你的!
黃中華一聽,興趣來了,說:“哦,這些人是什么來頭?”他之前問了倪浩光手下中年人好幾次,他們的頭頭是誰,但是中年人沒說給他聽,那時候我和夏夢就想黃中華是希望找幕后主使人算帳。
畢竟依黃中華的身份,他也不屑于與幾個打手和小嘍羅來爭斗,不過后來那些小嘍羅打了他一頓,那又另當別論了,我估計這些人會被關(guān)起來,然后判很重的刑吧,因為他們今天在路上這件事鬧得太大,影響實在太壞了。
不過我的目標不在這些小嘍羅身上,而在倪氏父女身上。
從現(xiàn)在來看,倪家父女倆,不會就這樣容易放過我的公司,所以我得想法自救,而最好的辦法,莫過于主動出擊。我之前有夏夢幫我,現(xiàn)在如果黃中華肯加盟我們的話,那樣我可以穩(wěn)操勝券了。
當然,確定黃中華的想法之前,我不會告訴他關(guān)于我與倪家父女的恩怨。我說:“這幫人是倪氏集團的人,而且直接是由倪浩光管理!
倪氏集團在這個城市大名鼎鼎,而倪浩光又是這個地區(qū)的首富,黃中華不可能沒聽說過,不過他聽我提到這個名字,只是嘆嘆地說:“倪浩光,難怪這些人如此囂張!
看來黃中華并不向他的外面那樣,還是比較有城府的,我心想,我得再激上他一激。我說:“當然了,倪氏集團在這個地方,可以說是一手遮天,無人敢惹!
其實我這話是說夸張了些,倪氏集團雖然勢大,但是只是一個商業(yè)集團,遠遠沒到我所形容的一手遮天這個地步。
不過我的話卻起了作用,黃中華恨恨地說:“好一個一手遮天,我這次就要見識一下,看能不能把你這個天捅破!
夏夢明白我的意思,她又火上加油地說:“上次顧總和我,就是在倪氏的一家酒店里面,讓他們的服務人員暴打,后來雖然警方出面將這些人拘留,但是仍然最后無罪釋放了。”
其實這事并不完全是這樣,當時倪浩天為了放倪好佳出來,走了很多關(guān)系,而夏夢認為就算將那批打手判刑,也不能動搖倪氏真正的根基,我們的對手還在,所以就故意眼開眼閉,沒管這些事。否則依夏夢的背景,她要讓那些打手吃虧,也是很容易的。
不過這些在黃中華聽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這幫人既然痛打他一頓,又對他肆意輕侮,當時現(xiàn)場可是有很多人拍視頻的,這些到時候傳到網(wǎng)上,如果他不做出反應,那他面子何存。
而我可以預測,倪浩光為了保手下這些人,同樣會不擇手段,他不知道黃中華的真實身份,會以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明星,這樣會對黃中華輕敵,兩邊的爭斗會越來越烈。這種時候,如果倪浩光不出來惹我還好,他要是惹我的話,我可以和夏夢一起幫黃中華,不相信整不垮倪浩光。
生意場上就是這樣,弱肉強食,你不對付別人,不一定人家就會放過你,所以如果我的公司想生存下去,就得學會這種叢林法則。
黃中華聽了我和夏夢的話,咬著牙說:“倪浩光,你給我等著!
夏夢對我豎豎拇指,卻說:“青哥,你不送穎姐回家了?”
她這話一出來,我看到黃中華臉上的表情顯出一絲不自然,到底妻子和他之間到了哪一步呢?
不過我心里這個疑惑只怕很難解開了,因為這件事我不好開口問妻子,就讓它隨風去吧。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又接到一個不好的消息,石青霞來到我辦公室,說:“顧總,剛剛接到消息,倪好佳那邊也開了一家和食品公司,她們的經(jīng)營范圍和我們一樣!
這件事我之前就想過,倪好佳如果要我的公司垮,除了用綁架打人那些下三濫的手段之外,她完全可以開家公司和我竟然。
對倪好佳來說,她不缺資金,也不缺經(jīng)驗,畢竟她在我這里做了一年多,而且從一開始她就有參與到我公司的所有管理活動中來,對整個經(jīng)營細節(jié)都是清楚的。
看到我失神的表情,石青霞叫:“顧總,你沒事吧?”
我醒悟過來,自已剛剛失態(tài)了,忙搖搖頭,說:“我沒事,對了,你這消息是哪里得來的?”
石青霞舉起電話,說:“我剛剛接到的電話!彼穆曇舴诺托,“自從前面穎姐和湘湘姐被綁架開始,我就找了兩個合適的員工,讓他們進入倪氏集團倪好佳身邊去!
我明白了,石青霞在倪好佳身邊安排了人,她果然有才能,不過這事她為什么一直沒告訴我?
看我臉上思忖的表情,石青霞說:“我前面是希望倪氏那邊不要再與我們?yōu)殡y,這樣我就用不著這種方法了,沒想到他們最終還是不肯放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