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夢見我不說話,以為我默認了她的提議,畢竟,象她這樣的美女,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現(xiàn)在竟然主動要我留下來陪她,可能無數男人都會羨慕我。
不過我卻不能接受,我說:“對不起,夏夢,我現(xiàn)在要回家去,因為我妻子還在家里等我。”
其實我并不知道妻子現(xiàn)在是不是一個人,她電話里傳來的那個男人的聲音讓我心神不寧,我寧可自已是聽錯了。而且就算離開這里,我也不會回妻子的住處,那個曾經傷過我的地方。妻子和我和好的話,我想我們應該住在我現(xiàn)在的新房子里。
夏夢見我執(zhí)意要走,她坐直了身子,冷冷地看著我,和前面的溫柔判若兩人,她說:“顧青,你是不是認為我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
我連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夏夢,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女孩子,可是我不能傷害你。”
夏夢離我遠點,她的眼色顯得更加冰冷:“別虛偽了,你是看我今天和你剛認識,就想和你上床,所以,在心里瞧不起我?”
天地良心,我可真沒有這樣的相法,而且,從哪方面來說,夏夢都算是十分優(yōu)秀的了,且不說她神秘和強大的家庭背景,她這樣的女子,就是在一個普通的家庭里面,也會是父母親人朋友的驕傲,很多男人愛慕的對象。可是我卻無法告訴她,對我來說,愛情這種事情,我只能對一個人,而且我已經將我的愛給了妻子。
夏夢以乎看出了我在想什么,她語氣緩和我一點:“我知道你愛你的妻子,可是我并不會打攪到你們的家庭。”她之前就給我這樣說過,但是這種事情,并不是誰能夠肯定未來的方向的,就象一列出軌的高速列車,當它在軌道時,誰都知道它會前往哪個方向,可是當它脫離軌道會,有誰能說清,它會以怎樣的一種姿勢向前,又會在什么時候翻倒在地?
只是夏夢還是一個小孩子,她應該不明白這種道理。看她態(tài)度放緩一點,我試著和她做好點的溝通,也是想借此能緩和我們之間緊張的情緒,我說:“夏夢,我明白你的想法,可是剛才離開酒店時你也看到,我妻子說了,她在家里等我回去。”
事實上妻子并沒在家中等我,我這話說得連自已都心虛,而且在飯局上,那幾個老總當著我的面,對妻子一次次的暖昧眼神,我相信夏夢也看到了。果然,她冷冷地說:“顧青,你就別給我裝純情了,你老婆真有你說的那樣好嗎?說不定她此刻正躺在別的男人懷里婉轉求歡呢。”
她這話說得太過刺激我,而且,和我想象妻子現(xiàn)在的情形一樣,我終于被她激怒了,狠狠地沖她吼道:“你夠了,夏夢,你以為你是誰,不要以為自已出身高貴一點,你就可以隨意的污辱別人。”
認識夏夢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我相信自已給她的印象一定是非常斯文儒雅的,大概這也是她對我有好感的原因之一吧。不過,如果她對妻子出言不遜,我寧可和她對我沒有好感。
看我生氣,夏夢的態(tài)度反而軟化了,她說:“難道不是嗎?青哥,連我這個外人都可以看出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你妻子在酒桌上和那幾個男人眉來眼去的,那幾個男人還一定要她去自已的公司簽合同,一聽就知道安的是什么心。”
她講起這些男人來倒是頭頭是道,我想到那幾個男人對她恭恭敬敬,應該和她很熟吧,忍不住好奇心,我問:“這幾個男人你認識?”
夏夢和我說著說著,見我又轉話題,看她的樣子似乎并不想談那幾個男人,只是輕描淡寫地說:“有次和我爸爸一起出去,見到過這三人一次。”
終于說到正題上來了,看來,她爸爸一定是特別牛的人物,所以這三個男人對她是既敬又怕,其實全是看她爸爸那邊。
當然,她爸爸既然這樣厲害,讓三個身家十億以上的老板也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我這樣的小老板,肯定不會放在她眼里。這樣一想,我心情放松了一些,雖說她今天幫了我,但是我以后可以想辦法回報給她,并不要犧牲我自已來賠她。
夏夢看我沉吟不語,以為我被她的背景嚇住了,走到我身邊,手在我身上撫過,說:“青哥,我知道你對你老婆很好,可是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不管是金錢,還是地位,我能讓我爸爸幫你,將你的生意做到最大。最起碼會比你今天看到的那三個人強很多。”
她說的條件確實很讓人心動,如果是幾個月前的我,也許就答應她了。那時候我正讓妻子從家里趕出來,店里的生意剛剛開始,自已也是惶然無助,不過那時候我遇到的是肖湘湘,而不是夏夢。
所以,我現(xiàn)在答應夏夢,不僅是有負于妻子,也是有負于肖湘湘。想到肖湘湘,我又想起今晚她是看我和夏夢在一起生氣的離開的,她會不會從此不再理我?
和妻子一樣,肖湘湘也是我生命中十分重要的人,在我最落魄的時候,是她一直陪著我,甚至拿出她所有的銀行存款來幫助我,現(xiàn)在的我,生意雖然做得不算太大,但是我相信,就算沒有夏夢的幫忙,我一步步的做下去,也依然能夠成功。
不想和夏夢有太多糾纏了,我說:“夏夢,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我實在不能。我走了,希望我和你,一直能是好朋友。”說著我轉身去開門。
夏夢卻閃身站到門邊,擋著我:“顧青,你當我這里是什么地方?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這個女孩子翻起臉來也真是快,她擋在門邊,我也不能去動手拉她,只好對她說好話:“夏夢,我知道,象你這樣的女孩子,有無數的追求者,你何必要這樣跟我糾纏不休?”
夏夢臉色變白,從前面遇到她,到后面在飯局上,她一直都是神態(tài)自若,十分大氣的,我知道我這話可能說重了,但是強忍著不向她說好話,我明白,這種時候如果我一軟下來,就會給她機會再逼我就范。之前倪好佳對我就是這樣,可是倪好佳和夏夢有點區(qū)別,倪好佳爸爸倪浩光雖然身家?guī)装賰|,但是倪好佳卻只是象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