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蘇璇抱著被子,以后還是少給封景辰打電話,他腦子全都是上床的事,氣死。
不過她剛才忘了問周子洲的事了,秦甜說他知道,
剛剛明明那么好的機會,他心情不錯,但她沒問。
如果等封景辰回來,他質問封景琛的事,她更不敢問了。
好懊惱。
這時候燕管家在外面敲門。”少夫人,周夫人來了,說要見你!”
燕管家說,畢竟周少和三少的關系不錯,不能讓人回去。
蘇璇從床上起來。
周子洲的母親,找到她這里來做什么。
一定是秦甜又在背后搞鬼。
她急忙從床上起來。
“好,你請她先在樓下坐一會兒,我馬上下來。”
蘇璇去了衣柜,她身上的裙子因為睡覺皺了,不能就這么穿出去,顯得太沒禮貌。
畢竟周夫人是長輩,而且就上次見到的來看。
她是個非常注重禮儀和外表的人。
自己不能失禮。
蘇璇選了一件銀白色長裙,裙子是某個品牌的最新款,前面是低v后面也是,設計很簡潔,家里也適合穿。
穿上了裙子,她化了淡妝下樓。
樓下客廳。
燕管家端上了茶給蔣霜。
蔣霜穿著蘭花旗袍一臉端莊。
“謝謝!"
她說。
“你客氣了,你稍等一下,少夫人馬上下樓,剛剛她因為身體不舒服,在睡覺。”
燕管家解釋,省得別人說蘇璇目中無人。
“嗯”
蔣霜原本就不高興,但想到她人品再怎么不好,也是有了孩子,禮節上面就不和她計較了。
她這次來主要是為了自己兒子的事,秦甜讓她不要來,但她不能不來。
子洲不要公司這么蠢的事也做得出來,不知道他的爸爸有多花心,如果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生一個孩子,他可能什么也得不到!
蘇璇整理好了下樓。
“阿姨,“
她喊
“別這么喊,這一聲我受不住,你還是喊我周夫人”
蘇璇知道她不喜歡自己,默默的坐到沙發上。
“我這次來,是想知道我兒子的事,你的那個叫莫蓓蓓的朋友把我兒子帶走了,這件事你不會不知道吧!如果你知道他們在哪里,還請告訴我,我這個當媽的想兒子了。“
蔣霜的語氣還算客氣。
蘇璇“我不知道!可能秦甜和你說過什么,但我確實不知道他們在哪里。“
蔣霜不高興“不要在我面前說謊,我知道你朋友打的什么主意,想生米煮成熟飯,想攪黃子洲和秦甜的婚事,想我妥協,接受他們嗎?不可能。”
她說出了自己的立場。
“秦甜才是我看上的兒媳婦,家世好,人又聽話,一定會嫁入周家,至于外面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不會承認,麻煩你把這句話告訴你的朋友。”
“對了,她還在我們周家做過傭人吧,你看到那個豪門會讓自己的兒子娶一個女傭了。”
蔣霜不僅話不客氣還貶低莫蓓蓓。
蘇璇笑。
“秦甜人品好?周夫人都不仔細查一下,當年她做了什么,還有周子洲做過什么!于是你說的莫蓓蓓想拐走周子洲,你想多了,是周子洲不肯放過她!”
蔣霜意外。
“你什么意思?”
蘇璇不想提起當年周子洲做的那些事。
“周夫人還是自己去了解一下,可能對這件事有新看法!了解后再來和我說這樣的話。“
蘇璇也很不客氣。
蔣霜疑惑,秦甜還有什么事瞞著她。
“我不會去查的,想聽你說!你的語氣好像很為你的朋友抱不平,那就說出來!“
蘇璇”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當年莫蓓蓓是因為家里的原因去了周子洲的身邊當了傭人,不過她掙的是自己的工資錢,而且工作很努力,是周子洲先招惹她的,欺負了她,騙了她說自己身邊沒女人“
“莫蓓蓓跟了他,后來秦甜病了,周子洲發現她和秦甜的血型一樣,就逼著她抽血給秦甜,把她折磨得不成樣子,最后秦甜好了,莫蓓蓓跳海了,不過沒死,失憶了,回來后,周子洲又開始糾纏她,秦甜更是發了當年事情的微博刺莫蓓蓓,現在周子洲又把她帶走了,你現在卻來問我要人,還為秦甜委屈,其實這件事從頭到尾,委屈的人都是莫蓓蓓“
蘇璇一口氣說完,她不是很為秦甜委屈嗎?那就讓她聽聽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
蔣霜驚訝
她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當年秦甜的確病得很重,找不到血液,后來周子洲千辛萬苦的找到了,原來是這樣的。
她臉色發白,因為她再怎么護著兒子,也不能接受這樣的事。
很久后她臉色恢復了正常。
“如果真是那樣,是我兒子錯了,但周家可以用別的方式彌補,她不能再奢望纏著我兒子,更不可能嫁入周家的,周家不會要這種兒媳婦,她更不能利用子洲的愧疚。”
蘇璇以為說完后,周夫人會理解一點,結果聽到這樣的話。
“呵,這話你還是和你的兒子去說吧,我也很希望他把我朋友還回來,畢竟誰知道秦甜會不會再生病呢,到時候可能命都沒有了!”
蔣霜聽到她這樣的話,很不高興,但無法反駁。
因為當年秦甜的病子洲是想盡了辦法,人也很暴躁,但他不應該因為愧疚就背叛了秦甜,他明明可以用別的方式彌補。
她的兒子就是太善良。
“好,你不愿意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女人耗不起,我倒是要看看她能把我兒子拐走多久!”
蔣霜從沙發上起來,心里冷笑,封景辰對蘇璇這個表面柔弱,心腸卻很硬的女人倒是寵愛得很。
真像當年封勇對那個女人的寵愛,完全沒有理智,費盡心機。
果然有什么樣的父親就有什么樣兒子,都是混蛋,也都不會有好結果!
蔣霜離開。
蘇璇坐在沙發上,剛剛說了那么多的話,頭暈,心里發堵。
呵呵,秦甜把周夫人的心籠絡得死死的,難怪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還這么護著她!
只是不知道她背地里把莫蓓蓓說得多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