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
秦甜在參加活動,現場很多的粉絲支持,她白色長裙和商場的負責人一起,拍照,簽名,剪彩。
活動結束,秦甜上了經紀人的車,她不斷看自己的微博,自己發的那個愛情故事,已經被很多人關注,轉發,還為之感動。
她臉上的笑容擴大,這個時候莫蓓蓓應該在哭吧。
手機響了,她接聽。
“秦小姐,你在哪里?"王志在車上問
“怎么了?我剛剛結束一個活動,準備回去了!啊敝苌俨皇娣,你現在過來一趟,我們在上次吃飯的那個餐廳外的停車場。“
“他不舒服嗎?好的我馬上過來!
秦甜掛了電話,馬上讓助理開車過去。
十多分后,車子到了地方,她一眼就看到了周子洲的車子,車窗半開著,讓她看到了他不太好的臉色。
不知道是因為夜晚燈光的問題,總覺得子洲今天的臉色格外差,蒼白中帶著青色,就算帶著眼鏡,也有股讓人害怕的冷森感。
王志開車門讓秦小姐進去。
自己在車外守著,周少剛才說了和秦小姐有話說,讓他不要上車。
“子洲,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那么差?我陪你回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秦甜很溫柔的靠在他的身上。
感受著他寬厚的肩膀,她安心,也很有成就感,因為這個男人屬于她的。
“今天你做了什么事?”
周子洲問,語氣很冷。
秦甜輕笑,他應該知道了吧,是不是莫蓓蓓說的,那她的記憶恢復了沒有,看到過去的真實重演,她痛苦嗎?
對現在一定很痛苦吧,可能生不如死,她也不想那么做的,誰讓她三番兩次的勾引子洲。
她不是一直覺得自己很特殊嗎?呵呵,現在知道自己不過是給她提供血液的供體而已。
這個消息她應該很驚喜吧!
“我沒做什么啊子洲?”秦甜撒嬌,“你是不是又聽人說我的壞話了?但你要相信我好不好,我們一起那么多年了,沒人比你更了解我了對不對?”
“我真的好愛你子洲,愿意為了你做任何事!命都可以不要!
她笑,她知道他會生氣,也知道他生氣后又會原諒她的,因為他也愛她。
周子洲突然推開了她。
讓她重重的撞到窗戶上”微博,還要我明說嗎?“
他的力氣很大,控制不住的怒火,心里傷疤被撕開后周子洲很失控。
秦甜后背疼,眼眸睜大,難以置信的看著周子洲,一直對她溫柔的男人,竟然動手推她。
她眼底露出委屈。
“子洲,我這么說也是為了我們好,不希望她再糾纏你,你怎么能這么對我?知不知道車窗很硬,我后背很疼。俊
她從小到大就沒有被人動過一個手指頭,周子洲的這一推,不僅在她的身上,也在她的心上。
“那她有多疼,你又知不知道?你是因為她才活著的,你一點感激的心都沒有嗎?現在你還用這件事傷害她!”
周子洲眼睛發紅,氣得發抖,因為蘇璇說得沒錯,都是他的責任。
秦甜不服氣“可她背著我和你一起,搶走了你對我的愛,就算我活下來又怎么樣,難道我還要感激她做的這一切嗎?那些血液只是她的贖罪,應該給我的,從她跳海的那刻起,事情就已經結束了,我原諒她了,可她為什么還要出現,還想試圖搶走你,我當然不允許了,而且我已經很善良的只是讓她知道過去的事,已經夠仁慈了!她應該感謝我!“
周子洲忍無可忍給了她一巴掌。
秦甜臉被打向了一邊,她精致的臉上起了一個巴掌印,紅腫,異常的明顯。
她整個人跟被定身了一樣,很久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還沒說話,眼淚先出來了。
“子洲,你為了那個女人打我!”
她難以置信。
覺得這一定是在做夢!,子洲那么溫柔的一個人,怎么可能這么狠。
周子洲拿下了眼鏡,讓她看清了自己臉上的狠辣。
“怕嗎?”他在笑,聲音哽咽“但我當年做的事,比現在狠一百倍,不管她的身體多難受,在你需要的時候都會讓她提供鮮血,她的臉白得像張紙,眼里沒有一點的光芒,生不如死,可我還是沒有停手,你現在還覺得你委屈嗎?”
秦甜震驚,她不知道原來周子洲也有這么狠的一面。
不過她心里還是難受,讓她和一個毫無家世的女人比,憑什么。
她的命比她的值錢多了!
莫蓓蓓唯一的價值就是給她提供了血液而已!
“子洲,好了,我錯了,這件事,是我不對,我們都忘了好不好?以后好好的過日子!
秦甜說。
剛剛被周子洲打了一巴掌,她還做不到馬上去哄他,但她會在莫蓓蓓的身上討回來。
周子洲帶回了眼鏡,看到她油鹽不進的樣子,突然覺得無比的累。
“沒有以后了!”
他說“我寧可一輩子不結婚,也不會娶你,你太虛偽,和你一起,我惡心,累”
他無情的敘述。
秦甜恐懼,
“不,我已經和你訂婚了幾年,等了你那么久,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們要結婚了,你怎么能說不結了,你怎么能那么無情,你對得起我對你的救命之恩嗎?”
秦甜撕心裂肺的吼。
她不知道自己隱晦的曝光了當年的事,會得到這么可怕的結果。
“可我也救了你一命!還是用別人的命!我不欠你的了!保
周子洲推開車門,冷漠的走了出去。
秦甜在后面追。
“子洲,我不同意,我不會同意的,我那么愛你,你不能這么對我,不公平!”
她大哭。
王志攔住她,心里沒有一點的同情,從秦小姐變得越來越驕縱氣,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
她愛周少,卻從來沒有為他考慮過,心里只有占有欲,沒有尊重。
這樣的愛,誰也受不了,再說了,當年周少和她一起只是因為感激,并不明白自己的感情,現在周少明白了,不會和她一起了。
路邊,周子洲攔了一輛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