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伶理都不想理他,要不得他自己至于這么辛苦嗎?如果不這么辛苦又怎么會去做足浴她可千百年沒去做過了,上次的養(yǎng)生行為還是那次李言帶自己去的。
卓子陽看到她的表情,偷笑了一下,然后轉(zhuǎn)眼就從口袋里拿出一個U盾,走到她面前。
“這什么?”江伶又有了種不好的預(yù)感。
卓子陽很自然得挑了挑眉,說道:“U盾啊,你不認識?”
江伶一臉黑線,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當然知道這是什么,我問你給我做什么?”
“里面是談判方給出的一些資料,請你幫忙整理一下,做成ppt形式,并結(jié)合我們的方案!弊孔雨柧従徴f道。
江伶有些不高興,瞪著他,問他:“我做了你做什么?”
“這個問題,去問江總,據(jù)我所知,我只負責談判。”卓子陽說道。
江伶一臉不爽,接過了U盾,心想,足浴的事情又泡湯了。而這樣一想,江伶更加惱火,突然覺得自己就是來做苦力的,什么文檔歸檔排班整理都交給了她。她看了一眼那個凳子,深深覺得自己命苦。
而卓子陽看到江伶這樣不悅的表情,心中稍稍有點慶幸,慶幸江伶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這么苦的活給他做。
卓子陽轉(zhuǎn)身去了側(cè)間的書房里,看起了資料,這個角度既能讓看見江伶的動作讓他在自己的視野里,又讓自己可以做點“小動作!
卓子陽為自己的小聰明而自豪,然后便接到了來自安可琪的電話。
“可琪,怎么了?”卓子陽輕松得說。
安可琪問道:“你們怎么樣了?”
“什么怎么樣?”卓子陽故意反問道,雖然明明知道安可琪問的是自己和江伶有沒有什么進一步的發(fā)展。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安可琪關(guān)心地問道。前不久江伶給自己發(fā)消息,說卓子陽帶著她去逛街,還為她買了一些東西,她原本以為江伶要水到渠成了,結(jié)果又沒了下文。
“怎么想?就這樣想啊!弊孔雨栄b傻充愣。
雖然知道對面的人看不見,但安可琪還是無奈得翻了一個白眼,又問道:“那你倒是和人家說清楚,人家苦苦等著你被你耗著,你這是?”
卓子陽想了一下,看了一眼那邊江伶低頭整理的身影,結(jié)果江伶也正好看過來,兩個人對視的時候卓子陽微微一笑,雖然是陽光男孩的形象,但江伶卻不領(lǐng)情,瞪了他一眼繼續(xù)看文件。
“慢慢來。”卓子陽說道。
安可琪知道從他這挖不到什么消息,于是干脆不再問了,隨意得掛掉電話,轉(zhuǎn)播給了江伶。
江伶接到安可琪電話深感救星的來臨,于是沒等她響兩下就立刻接起來,撒嬌得喊道:“可琪。”
安可琪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江伶居然是這樣苦的樣子,可是剛才聽卓子陽似乎很輕松啊,難不成江伶是遇到了什么?于是她問道:“怎么啦?”
江伶嘟了嘟嘴,然后裝哭道:“我來這么久,天天弄這些鬼東西,氣死我了!
安可琪有點不理解,又問怎么回事。于是江伶老老實實交代了自己一來只打過一次電話然后就開始被卓子陽支配,絲毫沒有空閑時間。
“我今天還想去做足浴,結(jié)果他又給了我一大堆!氣死我了!苯驵街煺f,可手上都沒有停止翻閱文件的動作。
安可琪瞬間恍然大悟,一下子就知道了卓子陽的小心思,他一定是怕江伶有空了然后去別的地方招惹到別的男人吧?
“李言有沒有給你電話?”安可琪冷不丁問道。
“就第一天來的時候,然后我就都沒空回他了!苯嫖谜f道。
安可琪偷笑了一下,知道卓子陽一定是因為李言的那個電話而吃醋,不禁感慨,自己家的人腹黑程度還真的是大家都一樣呢。于是安可琪又安慰了一會兒,便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之后安可琪又很快出門,因為江淮南來接她一起去江淮安家吃飯。
安可琪一看到江淮南就跑過去一把抱住他,并且興奮得說:“我想,你快要有個妹夫了?”
江淮南大為驚訝,似乎聽出了點她的言外之意,問道:“卓子陽?”
安可琪驕傲得點了點頭,江淮南也感到一絲欣慰。
“我覺得子陽就是傻!卑部社鞑蛔杂X說道。
而江淮南有點沒懂什么意思,則問她怎么說。
“他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子,卻又不懂得表露心思!卑部社鞲锌馈
但是安可琪沒有說的是,雖然卓子陽不會講出來,可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在一起,如果他感到一絲危機,絕對會想盡辦法驅(qū)逐危險因素。
“對了,我們?nèi)ソo兩個孩子買點禮物!苯茨贤蝗灰还疹^去了另外一個方向,并向安可琪解釋。
安可琪點點頭,然后說:“買什么,順便買個蛋糕吧?”
江淮南點點頭,和安可琪去了玩具店,為奧斯汀挑了一輛汽車套裝,而安可琪則為Aimee挑了公主玩具房,頗為有趣。
“沒想到,你這么懂孩子心思!卑部社鞔蛉さ,也沒有想到江淮南竟然一下子就挑好了禮物。
江淮南寵溺得看了他一眼,然后說:“我也沒想到你還這么少女心?”
安可琪嬌嗔道:“以前我小時候就喜歡這些,現(xiàn)在長大啦,童心未泯好不好?”
江淮南笑了笑,揉了她的頭,帶著禮物和安可琪去往江淮安家。
結(jié)果兩個人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慕青晚和江淮安根本不在家,連Aimee和奧斯汀都在江家玩。
這要安可琪有些失落,看著后備箱的玩具。
“我們下次再來吧?”
江淮南默默安可琪的頭發(fā),點點頭。
原來慕青晚實在在家待得有些無聊的緊了,于是想央求江淮安帶著自己出門轉(zhuǎn)轉(zhuǎn)去了。
本來慕青晚是打算帶著江淮安去逛會街,為二人添置著新衣服的,但路過商場樓下的咖啡廳時,慕青晚眼尖的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兩個人湊在了一起。
竟有些驚訝的挪不開步子了,于是便定在了那里。
“怎么了?”江淮安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突然停了下來,于是便邊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邊輕聲的問了一句。
當他也看到咖啡廳里坐著的兩個人時,顯然眉頭微微一皺,這兩個人怎么搞到一塊去了?
“你猜祁在天和秦雪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商量些什么?”片刻,慕青晚幽幽的問了江淮安這么一句,口氣中事實上充滿著好奇和不屑。
“看看去不就知道了!苯窗沧匀皇侵獣阅角嗤淼那榫w的,他也挺好奇這兩人究竟在密謀些什么。
慕青晚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江淮安牽進了咖啡廳,有些窘迫,心里想著如果他們看到自己了這可怎么辦?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是光明正大的,看到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所幸,他們進去時祁在天和秦雪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這也讓慕青晚放下心來。
江淮安領(lǐng)著慕青晚坐在稍微靠近他們的位置,雖然很不光彩,但他們想偷偷的聽一聽這兩個人到底在密謀什么計劃。
慕青晚屏氣凝神的聽著,但他們?nèi)サ臅r候大概時間不對,因為剛坐下,就聽到祁在天說:“這事務(wù)必辦好,沒什么事我們走吧!”
秦雪自然什么都聽祁在天的,連忙附和道:“好的!
于是兩人便結(jié)賬準備起身走人了,途中祁在天還紳士的為秦雪拉開了座椅,好像很照料秦雪的樣子,這舉動不由得讓江淮安和慕青晚有些驚訝,在他們印象中,祁在天可不是個這么溫柔的主。
慕青晚有些失望,怎么自己剛坐下兩人就走了呢?啥也沒打聽到,這種挫敗感撲面而來。而且,慕青晚雖然不知道祁在天和秦雪究竟在密謀些什么,但心中總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其實和她有同樣感覺的不止慕青晚一個人,江淮安也有這種同樣強烈的感覺。
可能他們對祁在天這個人防備太重,所以但凡有他的參與,總歸覺得不會是那么簡單。
“唉,什么都沒聽到,好失望!蹦角嗤碛行┩锵У恼Z氣,說完這話還不自覺的努了努嘴。
江淮安看著坐在對面的慕青晚滿臉失落的樣子,覺得甚是可愛。于是便開口說道:“不失望啊,其實自從上次你從慕家回來,我就已經(jīng)在暗中調(diào)查祁在天了!
為了讓慕青晚沒有那么難過,江淮安決定把自己調(diào)查祁在天的事說出來,雖然這樣似乎會顯得自己很小人。
“哇,淮安你好聰明,竟然想到這個方法。那你查出點什么沒呀?”慕青晚一聽說江淮安從那時開始就暗自調(diào)查祁在天,心里竟然有一陣快意。
其實在慕青晚眼中,對付祁在天這樣的小人,就應(yīng)該用一些小人的辦法。
“還沒,不過應(yīng)該快了。如果祁在天近期真的想有什么動作的話,肯定會有破綻的。待會我就讓人加大調(diào)查力度,一定能知道祁在天和秦雪在密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