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景連的心里也是像樂開了花一般,抱著呂薇的手竟然還有些顫抖,他看著呂薇恬靜的睡容,心里暗自下定決心,這輩子,他非她不娶!
反正早晚她會屬于他的,那也許,已經(jīng)到時候讓雙方家長見面商討結(jié)婚的相關事宜了。
想到和呂薇結(jié)婚,成景連的心就會砰砰跳個不停,活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原來哪怕只是想想和自己相愛的組建一個家庭就已經(jīng)這么幸福了,那真實實現(xiàn)的那一刻,他會不會開心的暈過去呢?
成景連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后,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果然戀愛中的人智商真的會下降的,但他甘之如飴。
……
有了成家的幫助,江氏集團漸漸的恢復了過來,業(yè)界里面許多企業(yè)家和公司也紛紛找江淮安合作,想要借此和成家搭上線。
江氏集團變好了,祁在天就不好了。
坐在辦公室中,他看著助理遞過來的報告,臉色越來越沉。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自己就真的比不上江淮安?憑什么他就頻頻有貴人相助?
而且這次為了打擊江氏集團,他動用了許多力量。
原本以為能夠把江淮安一下子打入地底,再也不得翻身,可是現(xiàn)在看來,卻并沒有什么用處。
江淮安僅僅是慌亂了一陣子,成家便幫忙堵上了資金缺口。
也是因為成家的緣故,原本和祁家合作的許多公司現(xiàn)在都紛紛取消了合作,甚至還有股東撤股,原因只是怕被報復。
而且江淮安也的確不是什么安分的人,在恢復了元氣以后,立刻就對祁家發(fā)起了攻勢。
現(xiàn)在祁氏集團不僅要對抗江淮安的猛烈進攻,還要分神去安撫下面的股東和合作公司,實在是乏力得很。
為了能夠保住和那些公司的合作項目,他已經(jīng)給出了許多的承諾。
可是他沒有想到,多年的情誼和祁家的庇護居然還比不得成家的名號。
僅僅是聽到“成家”這兩個字,那些原本在商場上呼風喚雨的大老板就紛紛臉色煞白。
再加上一個江氏集團,他們翻臉的速度簡直比翻書還要快。
“撤股?”
祁在天冷笑一聲,咬牙道,“讓他們撤!回頭祁家要是不倒,倒的就是他們!今天走的這些人,我會一個個的都記在心里!”
助理站在一旁,不敢抬頭,只能用眼睛死死的盯著地面。
明明是在空調(diào)屋里,卻不斷的有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下來。
此刻的祁在天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平時里的溫和儒雅了。
雖然平時那副樣子也只是個面具,可是現(xiàn)在因為祁氏集團的情況,還有對于江淮安的嫉妒,他已經(jīng)連面具都維持不下去了。
“你呢?”祁在天忽然抬頭,語氣溫柔的問道。
“你也要走嗎?也要和那些人一樣,離我而去?”
助理被他話語中的寒意刺得打了個激靈,趕忙答道,“不會的!”
“祁總,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對您向來忠心,怎么可能會因此就走呢!”
頭上傳來一聲輕笑,助理沒有敢動,仍是死死的盯著地面。
半晌,他聽到祁在天說,“下去吧,我一個人待會兒。”
不敢再多待,助理應了一聲,便趕忙從辦公室里面退了出去。沒辦法,他實在是受不了自家總裁瘋狂起來的樣子。
聽到門后傳來關門聲,祁在天閉上雙眼,靠在椅子中,忽然想起了從前。
從前多好啊。他有公司,有慕青晚,他什么也不缺。
江淮安算什么?那個時候他的合作方是自己的,他的女人也天天追著自己跑。
對啊。慕青晚。
祁在天忽然睜開眼睛,神色詭異。
她不是一直很喜歡自己嗎?如果現(xiàn)在去找她,她一定會幫忙的吧?
就算不幫忙,也總是會為他感到心疼的。說不定還會投懷送抱。
畢竟那是晚晚啊。
想起慕青晚從前總是一臉羞澀的跟在自己身后的樣子,祁在天露出了懷念的笑容來。
如果自己重新追求她,她會選誰呢?
一定是自己吧。
祁在天忍不住開始想兩個人在一起的畫面。
晚晚是個很好的女人,雖然她現(xiàn)在和江淮安在一起了,還有了孩子,但是他不介意的。
只要她迷途知返,他就可以重新接受她。
而且,江淮安不是一直很在意她嗎?如果自己得到了她,他會是什么表情呢?
想到江淮安可能會因此而難過失意,甚至大發(fā)雷霆,祁在天就覺得快意極了。
去找晚晚吧。
他終于下定了決心,眼中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光芒。
因為休息的緣故,慕青晚終于從繁忙的工作中解放了。
這幾天業(yè)界動作挺大的,江淮安的公司恢復了元氣,作為妻子的自己也得益頗多,繁忙的工作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累死了。”
她伸了個懶腰,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不過這次卻不是回自己的小家,而是回父親那里。
畢竟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去了,雖說他這個父親不怎么負責任,可是作為兒女,總是得回去看看的。
好不容易到了家,慕青晚看著熟悉的一切,心中忽然就放松了許多。
畢竟是家啊。
“呦,你回來了?”
正在她為了回家而感到高興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抬頭一看,果然是秦雪。
她正從樓梯上往下走,看到慕青晚后,原本只是單純的問候,卻不由自主的就帶上了些陰陽怪氣。
“是啊。怎么?您不高興?”
慕青晚看到秦雪,原本因為回家而產(chǎn)生的高興的情緒就全都沒有了。
她勾了勾唇角,看著秦雪一臉風騷的樣子嘲諷道,“看來您最近挺不錯的,皮膚都好了許多,看起來年輕得就像是三十歲的阿姨呢。”
“你!”
秦雪氣的用手指著她,面容扭曲。
要知道女人最忌諱的就是年齡了,任何一個女人被人拿年齡說事都會很生氣,更別提秦雪這種把年輕美貌當做資本生存的女人了。
自從步入二十的門檻以后,她就眼霜面霜精華乳液不斷,為的是什么?
不就是怕老了沒人要,找不到金主嗎?
也正因為她十分會保養(yǎng),也注重保養(yǎng),走到哪里都被人夸年輕好看。
慕國安更是對她這張臉喜愛的不得了,每每見到她,都會露出癡迷的神色來。
可是現(xiàn)在,她居然被慕青晚說老!說她像是三十歲的阿姨!
要知道她今年可還不到三十呢!
“怎么了?我夸您,您還不高興啊?”
慕青晚攤手,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來。
只是那雙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著,怎么看也不像是無辜的。
“您可真難伺候。夸您也不是,罵您更不是。”
她撇撇嘴,把鍋全都推到了秦雪的身上。
秦雪被她這幅無賴的樣子氣的簡直要當場去世,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勉強冷靜下來。
她冷冷的看著慕青晚道,“有媽生沒媽養(yǎng)的東西,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
反正都知道彼此的真面孔,也就用不著裝了。
而且因為慕青晚剛剛的那些話,秦雪現(xiàn)在看到她就覺得來氣,只想讓她趕緊離開,哪里還維持得了什么假象?
慕青晚剛坐在沙發(fā)里拿起遙控器調(diào)了個臺,正在美滋滋的看動物世界,就聽到秦雪這么一番話。
頓時她整個人都炸了,站起身來冷冷的看著秦雪,“你說什么呢?有本事再說一遍?”
她眼中的寒光像是要把秦雪這個人刺穿似的,秦雪迎著這樣子的目光,心中慌了一下,又立刻鎮(zhèn)定下來。
“耳朵聾了?還要我再重復一遍?”
秦雪挑釁的看著她,眉眼的媚意帶著嘲諷的意味。
“是啊,聾了。”
慕青晚看著她,忽然就笑了起來。
“我是從小就沒了媽,可是有些人就不一樣了,有媽沒媽都是那么的沒有教養(yǎng)。”
秦雪臉色大變,剛做好的美甲扣進了肉里。
“你說什么?”
“怎么?秦姨你六十多歲的老年人嗎?聽不清我說的什么?還需要我再重復一遍?
她把秦雪剛剛的那番話變本加厲的還了回去。
于是慕國安從樓上下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個場景。
慕青晚和秦雪兩個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誰。
“怎么了這是?吵什么呢?”
他皺了皺眉,有些不滿。
看到慕國安來了,秦雪趕忙換上了往常的溫柔小意,走到他的身邊扶他在沙發(fā)坐下。
“你怎么老是跟你秦姨吵架?怎么說那也是你長輩,能不能有點尊重?”
剛一坐下,慕國安就開始訓斥慕青晚。
秦雪心中得意極了,面上卻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來,輕輕搖著他的手。
“你不要怪她,都是我不好,我是長輩,應該多包容她的。”
話雖如此,可是里面的每個字都在指責慕青晚不懂規(guī)矩,不會尊重長輩。
果然,慕國安聽了她這番話,又看到她眼中帶淚的柔弱面孔,更加生氣了,指著慕青晚道,“聽聽,聽聽!還不趕緊給你秦姨認錯?”
這么多年來慕青晚早就對這女人的白蓮程度有所領會,只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居然幫著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