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安,你特么是智障么?
慕青晚太陽穴狠狠抽動了兩下,這才看著江淮安道:“江淮安,你是腦子瓦特了嗎?你現在把結婚證撕了,你要怎么跟你爸媽證明你結婚了?你不照樣還得相親?”
聞言,江淮安臉上酷拽的表情瞬間垮掉,一副吃了蒼蠅的悲催模樣。
須臾,他一把扯過慕青晚手中的結婚證,磨牙一般道:“沒事,拿你的也是一樣!”
“臥槽?”慕青晚嘴角狠狠一抽,特么的還能這樣?
慕青晚咬著牙瞪著江淮安,心里頭一萬匹神獸奔騰而過。
“走了!”
眼看著兩人之間的笑舉動吸引了大片的目光過來,江淮安眉心一擰,拉起慕青晚的胳膊就開始往外走。
“江淮安!哎,江淮安!”慕青晚本就穿著高跟鞋連衣裙,哪里經得起他這般快的步子,急的皺眉喊他。
忽然,江淮安猛地停下,慕青晚一個剎車不穩便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就算你愛我,也不用在民政局門口喊。”
慕青晚:“!!”
這死面癱還能要點臉么!
慕青晚狠狠地白了江淮安一把,咬牙切齒的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一言不發的下了臺階。
“你去哪兒?”江淮安看著小女人氣呼呼的模樣,心情不錯的追上來。
“要你管!”
話音未落,慕青晚的手臂就被人抓到了半空中。
“你現在可是我法律上的老婆,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我怎么就不能管你了?”
慕青晚郁結,這理由特么的好充分,充分的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可是,我們是協議結婚的!”
“那也是結婚了!領證了你就是我的人!”
“可是,你剛剛不都把結婚證撕了嗎?”
“我不管,既然結婚了,你就是我的!”
“你的你的!我是人,不是物品!”
“那也是我的人!”
慕青晚猛地倒抽一口冷氣,這民政局是有毒么?怎么江淮安領個證出來,就變的這么油嘴滑舌了?
竟然跟她斗嘴都斗的這么溜了!
因為在語言上討不了便宜,慕青晚氣的那眼珠子狠狠地瞪著江淮安那張俊臉,瞪的自己眼睛都開始酸澀了。
“哎呦?這兩人是在干嘛?”
“不知道,興許是離婚的吧?”
“啊……離婚財產分不好,這是要打架么?”
“我看興許是。”
不知道何時,聰慧臺階下面走上來一男一女,看見慕青晚和江淮安正僵持著,便旁若無人的議論起來。
聽了這話,慕青晚嘴角狠狠一抽,江淮安亦是滿臉黑線。
“江淮安,你能先松開我么?再不松開,可就真成了離婚打架的了。”
江淮安眉心狠狠一抽,臉色僵硬的松開了慕青晚。
兩個人面色訕訕的下了臺階。
上了車,江淮安開車離開了民政局,慕青晚倒也不問他打算去哪兒。
不多時,江淮安將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一邊解開安全帶,一邊對著慕青晚說:“下車。”
“干嘛?”
“吃飯!”
“哦。”
簡單的兩句對話,慕青晚本著又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想法下了車。
慕青晚站在路邊,看著法國餐廳方便的海底撈,狠狠地咽了咽口水。
“還不走?你是打算就這樣餓著肚子去上班?”江淮安見慕青晚沒有跟上來,回頭看她。
“那個……”慕青晚再次吞了吞口水,十分沒出息的指了指海底撈的牌子:“江淮安,我們能去吃這個么?”
江淮安抬眸忘了一眼,眉頭狠狠一抽。
“不能!”
“啊?為什么!”
慕青晚氣的冒火。
“下午要開會,難道你要帶著一身火鍋味站在會議室?”江淮安挑眉,眸中閃過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呃……”
也是。
慕青晚癟了癟嘴.巴,雖然不高興,卻還是跟著江淮安進了法國餐廳。
正是中午吃飯的時候,餐廳里人還挺多,當然,情侶更多。
即便身邊都是男士陪同,可那些女人看見江淮安走進餐廳時,一個個的眼睛都看直了。
一時間,餐廳內是女人犯花癡,男人攢仇恨。
慕青晚跟在江淮安身后,心下碎碎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老天!
她可不想讓這些女人看見她!她真的一點兒都不想當炮灰!
“江先生,這邊請。”
江淮安才踏進店內沒多久,就有服務員上來,引著兩人進了包間。
慕青晚低著頭跟在江淮安身后,一門心思想著千萬不要有人認識她。
然而……
“哎呦,這不是慕小姐嗎?好巧啊,能在這里遇見你。”
一道尖銳熟悉的女聲從斜前方傳來,慕青晚一怔,下意識的抬頭,就看見了一個老熟人,眉心頓時一緊。
“原來是祁小姐。”慕青晚面色冷厲的看著斜前方穿著職業裝的女人。
忽然跟慕青晚說話的女人是祁靜雅,是祁在天的私人助理,也是他的義妹。是祁程楠老友的女兒,老友出車禍過世之后,祁程楠就收養了她。暗戀祁在天,因為祁在天對慕青晚比較好,這些年沒少給慕青晚使絆子。
慕青晚自然是清楚,這祁靜雅是拿她當頭號情敵對待了。
竟然剛剛跟她打招呼的聲音,也是故意拔高了的!
哎,這叫什么?怕什么來什么!
“怎么了?”
祁靜雅的聲音不光是吸引了餐廳內其他客人的注意力,也引起了江淮安的注意力。
他轉身走回到慕青晚的跟前,皺眉掃了一眼祁靜雅。
“哦,這是江總吧?”祁靜雅看見江淮安,便從座位上站起身,走到江淮安跟前笑著打了聲招呼。
“我是祁靜雅,在祁氏工作,是祁總的助理。”
說著,祁靜雅朝著江淮安伸手。
見勢,慕青晚冷著一張臉沒有說話。
江淮安皺了皺眉,卻是并未理會祁靜雅,只轉眸對著慕青晚道:“走了。”
話落,伸手去拉慕青晚,見慕青晚不動,皺眉道:“還愣著干嘛?你是要長在這里么?”
慕青晚嘴角狠狠一抽,瞪了江淮安一眼,這才對著神色尷尬,一只手還僵在半空中的祁靜雅道:“抱歉,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見慕青晚跟著江淮安離開,祁靜雅眼眸之中閃過一抹狠厲,轉身對著慕青晚喊:“慕小姐,我哥一直很想你,有時間,你多來看他,免得他擔心你。”
聞言,慕青晚眉頭狠狠一皺,愣怔了一瞬,道:“知道了,謝謝祁小姐提醒!”
話落,腳下生風似得往前走。
祁靜雅陰沉著一張臉,望著慕青晚消失在拐角的背影眸中閃過痛恨。
“祁小姐,祁小姐,你沒事吧?”
原本跟祁靜雅吃飯的眼鏡男見祁靜雅愣怔在當場,忍不住喊了她幾聲。
祁靜雅溫聲,頓時恢復成一幅溫潤淺笑的模樣。
“沒事的。江總就是那個樣子,性子奇怪一點,我都習慣了。呵呵……”
“你沒事就好。”眼鏡男的神色也帶著幾分尷尬。
說來,祁靜雅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完全是因為兩個字:相親!
自從她大學畢業成了祁在天的私人助理之后,祁家便開始張羅著給她相親。
這相親是幾個意思,她心里自然是清楚明白!
可是……
她怎么能甘心呢!
尤其是剛剛看到慕青晚這個女人,心里的怒火越發燒的旺盛起來!
憑什么慕青晚這個女人就可以那么幸運,身邊的男人永遠是正規S市女人可望不可即的優質男。
以前是祁在天,現在是江淮安。憑什么!憑什么!
“祁小姐,你沒事吧?”
眼鏡男眼看著祁靜雅緊攥著刀叉,用力的切著牛排,更是連切出的牛排飛出去都未發現,不禁冒著冷汗問了她一句。
“沒事,我怎么會有事呢,呵呵……”
祁靜雅抬眸看著眼鏡男瞇著眼睛笑了笑,再低頭,眸子里的冷光卻像是一把利刃。
一把可以直插.入人心臟的利刃!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
祁靜雅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對著眼鏡男點了點頭,便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
“剛剛是怎么回事?”
到了包間后,江淮安皺眉問慕青晚。
聞言,慕青晚冷笑一聲,“江淮安,說你智商低吧?你其他方面還可以,說你智商高吧……嘖嘖……”
江淮安臉色一黑,“慕青晚!”
“得!我不跟你計較,江淮安,我是看出來了,你這跟智商無關,你就是情商感人!”
“慕青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