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仙兒也察覺到了幾絲不對,“而且我派人盯了那么多天,連一個醫(yī)生出入都沒有,這個賤人會不會已經(jīng)醒了?”
陳仙兒有些緊張。
陳母聽到陳仙兒的話,笑了,“不管她醒沒醒,如果她是醒的話,那大概是不希望別人知道她是醒來了。”
陳母的眼神里泛著精光,“所以我們更要在這個時候把勝券握在我們自己的手里!
陳母的話語里滿是堅定,絲毫沒有對陳嫵的憐惜。
陳仙兒在想到封盛竟然和陳嫵同居的時候,心底的妒忌的火就熊熊的燃燒了起來,臉色難看至極。
“媽,陳嫵那個賤人搶走了封盛哥哥,難道就這么讓她好好的活著?而且陳嫵這個小賤人有可能活著的事,我們要不要告訴司空夫人?”
陳仙兒的神色里帶了幾絲疑惑,“那司空夫人不是說讓我們有了陳嫵醒來的消息第一時間通知她嗎?”
“嗯,等會我吧這個事告知司空夫人。”
陳母想了想之后,還是決定告訴司空夫人。
讓司空夫人采取措施。
可是陳母卻沒想到……此時的司空東蓮,早已經(jīng)自己都顧不上了。
因為她們發(fā)現(xiàn)——
似乎,這一次追殺司空雅致的事,出現(xiàn)了意外。
而這個意外,就是封盛。
*
就在許喬讓大家都躲好了的時候,封盛的人終于揭下了臉上的偽裝。
那邊的男人一揭開臉上的偽裝時候,眼神里就滿是冰冷的異色,“司空夫人,好久不見!
封盛穿著迷彩裝,五官冷峻,渾身上下掛了不少的彩。
“如果你現(xiàn)在束手就擒的話,或許我會跟上級申請從輕發(fā)落!
封盛看著司空東蓮,薄唇微動。
司空東蓮看到是封盛的時候,有那么一絲的意外。
“怎么是你!
司空東蓮冷笑,“可惜了,怎么不是許喬那賤人?”
司空東蓮并不慌亂,甚至……似乎有些在意料之中的意思。
而這表情,也讓許喬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似乎不對勁。
難道司空東蓮還留了什么后招?
她咬了咬牙,臉色極為難看,可如今她們卻沒辦法動作,只能按兵不動。
司空東蓮到底賣什么藥?
看著司空東蓮這樣子,似乎是信心十足。
“你看到是我,很失望?”封盛表情平靜,一雙眼睛里閃著陰鷙的光,身體也戒備了起來。
按照他的經(jīng)驗來說,司空夫人這個表情,似乎并不在他的理解范圍之內(nèi)。
看著也像是早有了防備。
“呵,那當(dāng)然,如果是許喬的話,今天我就可以一網(wǎng)打盡了!
司空東蓮看著那邊被圍著的司空雅致兩人,眼底里閃著瘋狂的光,“只要你們?nèi)齻人死在了這里,回去司空家就都是我的,顧音音那幾個廢物永遠(yuǎn)占著司空大小姐的名頭,取悅老爺子歡心!
司空東蓮說到這里的時候,眼底都有幾絲不甘。
為什么呢?
怎么那個賤人就偏偏那么好運氣的就沒來呢?
司空東蓮不忿的看了司空雅致一眼,諷刺道,“司空雅致,你看看你的小侄女,就是一個怕死鬼,她根本沒有把你當(dāng)回事,根本就沒有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