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推開門進包房的時候,即使是抓慣了這種人的老警察也不由得臉紅。
只見一個女人衣服幾乎已經脫光了,光條條的站在房間中間,旁邊所有的男人身上的衣服都七零八落的,一個人的咸豬手摸著女人的胸,一個人的咸豬手摸著女人的腿,一個人的咸豬手摸著女人的神秘地帶。
而幾個人全都已經幾乎神志不清,搖著頭瘋狂的搖擺著腰肢。
恐怕他們在晚來一會,這里怕是要產生那樣的大戲了。
為首的女人臉上表情騷浪,一臉享受。
記者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瘋了。
天哪天哪!
咔擦咔擦——咔擦咔擦——他們手下的快門咔擦的響了個不停。
把這一幕給拍到了相機里。
大料啊,驚天大料啊!
記者全都驚呆了。
“這…這是許綿綿還是許喬啊?”
“應該是許喬吧,許綿綿應該做不出這樣的事吧。”記者心底有些心虛。
“不是吧,但是那個明明是王導啊,我記得許綿綿應該是正好要接王導的戲了吧?”
“算了不管了,到了警察局就知道了。”
記者全都退到了一邊,讓警察進去。
警察皺著眉頭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那邊的人給拉開,把許綿綿的衣服給穿上。
“頭,一屋子的人都磕了藥。”年輕小警察看了一眼,嫌惡的撇開了視線,“應該是搖頭wan,而且她們看著應該還用了一定劑量的chun藥。”
“帶回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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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綿綿醒來的時候,發現她已經到了警局。
審訊室里白花花的燈光照在她的頭頂,刺眼得讓她幾乎睜不開眼睛。
模糊過后,眼前的景色漸漸清明。
兩個警察一臉嚴肅的看著她,面無表情的開口:“叫什么名字?”
那審犯人一般的語氣讓許綿綿一下怒了。
她有些驚慌卻又強自冷靜的大聲開口:“你們是誰,你們抓我干什么,我要報警!”
兩個警察撇嘴:“這里就是警局。”
“那你們把我帶到這里干什么,信不信我讓我的律師告你們非法拘禁!”許綿綿看著自己身上被換掉的衣服,和被拷起來的手,心砰砰砰的直跳。
警察低下頭,淡淡開口:“為什么要嗑藥,吸毒史多久了?”
嗑……嗑藥?
許綿綿只覺得自己腦子打結,完全反應不過來。
“嗑什么藥?”
許綿綿的腦袋一下就空了。
她此時的記憶才一下回籠。
那脫光了在臺上被男人手摸的銀亂場面一下就浮現在了她的腦海里。
許綿綿眸子一下瞪大,只覺得整個人都要炸了。
她的臉色一下慘白,牙齒都在打顫,“我沒有嗑藥,我是被冤枉的,我們只是來金黃窟聚會的,根本不是來嗑藥的,有人陷害我!”
許綿綿現在的頭還有點疼,她的臉色慘白如紙,在想到這則消息曝光后的后果,整個人人都氣得發抖。
許喬,一定是許喬這個賤人陷害她!
許綿綿咬著牙關,“一定是許喬這個賤人陷害我!你們趕緊把她抓回來!”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許綿綿,我是大明星,我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的,這是自己毀掉自己的前途,一定是許喬陷害我的!”
許綿綿坐在那,整個人臉色猙獰又難看。
警察對視了一眼,看到許綿綿堅持,于是也開始調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