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喬平靜的抬起了頭,一字一句的開口,“五年前你讓她等你。”
“一年不到你就結婚了,你結婚過后還跟夏憶初新婚燕爾的時候,你可曾想過小嫵因為你而遭受陳家打壓,被栽贓進了監獄?”
許喬的話一頓,忽然被那邊的封奕打斷。
“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許喬笑了,“苦衷就能解釋一切嗎?”
她冷冷道,“你知道不知道,讓一個人感受過陽光,在讓她墜入黑暗,比一開始就剝奪希望,讓一個人處于黑暗之中要殘酷得多,因為如果是前者,她根本沒有對付她們的資本和能力。”
“……”
“你知道,小嫵在監獄里遭受了什么嗎?”許喬諷刺的冷笑,“你不知道,你一回來就覺得小嫵會理直氣壯的接受你,你憑什么這么自信?”
“……”
“還有今天,你真擔心你怎么不自己派軍隊保護,你到我這BB個毛?”
許喬原本因為李亦君的事,心底已經十分不好受了。
如今陳嫵受了傷,讓她心底的情緒已經壓抑到了極限。
她在一口氣說完之后,也長長的松了口氣。
心底的那郁結氣息被抒發出來,也讓許喬心底舒服了許多。
她長呼了口氣。
算了。
她站在那就直接把封奕訓了一頓,就像是老師訓斥犯錯的學生。
起初封奕的臉色也都黑了。
可是沒多久,他聽著許喬說的話,卻陷入了沉思。
許喬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他的確……對不起小嫵。
陳嫵那一臉毫無生氣的模樣,就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
許喬看著封奕不說話,原本忍下去的兩句話又冒了出來。
“還有,不是我說你,如果你是男人的話你現在就應該查到底是誰要害小嫵,而不是我在跟你說完嫌疑人之后,你跟我說,你覺得她肯定不會害小嫵。”
許喬冷笑,“誰他嗎給你的勇氣說這句話的,梁靜茹嗎?”
許喬的毒舌一貫是常人不能及。
陸瑾瑜始終坐在許喬的旁邊,他的神色平靜,沒有說話的意思,只是時不時會看許喬一兩眼。
在看到許喬一個人能應付的時候,他也熄了要說話的心思。
旁邊的涼秋忍不住開口,“許喬,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們做的?”
她冷冷道,“我可一直跟李伯母在醫院,你可別血口噴人!”
涼秋滿臉不忿,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許喬挑眉,“你又不用親自上,當然不需要不在場證明,你只用吩咐別人做就行了,不是嗎?”
她笑了笑,而后又開口,“不過我覺得這人應該不會是夏憶初聯系的,畢竟她比你要聰明,知道不留證據,給自己留一條后路,所以……這人一定是你聯系的。”
最有可能直接聯系人就是涼秋。
因為她在說涼秋的時候,那邊的人反應最大。
而且……夏憶初也的確比涼秋聰明,知道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如果萬一事發了,她怎么辦?
這些顯然涼秋并沒有考慮到。
所以就許喬的判斷來說,這個事是涼秋做的可能性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