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在看到她的時候,眼睛一下就亮了,根本不需要旁邊的涼秋在多說什么,嘩啦啦一下就朝著她涌了過去。
“請問許小姐,你和李先生是什么關系,為什么他會幫你來擋這一次的劫難?”
“請問許小姐,你知道這個事之后,為什么這一段時間都沒來過醫院,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太忘恩負義了嗎?”
“許小姐請回答一下,聽說你在上學的期間就已經認識了李先生,那是不是你一之就想養李先生這個備胎,所以才會上學的時候就一直吊著李先生?”
“許小姐,你是不是故意養李先生這個備胎?”
記者的問題都十分犀利,絲毫沒有任何的要口下留情的意思。
他們也跟浪潮一般的涌了過來,整個把涼秋,李母,和許喬給包裹在了里邊。
而許喬旁邊的記者尤其多。
甚至有的記者在看到許喬那玲瓏的身子時候,趁著人多,手也趁機摸了她幾下。
許喬的面色發涼,她在感受到旁邊記者摸了她幾把的時候,俏臉一下就繃緊了。
她在看到眼前這個場景的時候,索性就把帽子給摘了下來,一雙眼睛里滿是冷色。
她看著那邊的記者,冷笑了幾聲,而后開口道,“對不起,無可奉告,我現在要去看病人,讓開。”
她的臉繃緊了,絲毫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她伸出手努力的想把記者剝開,可是記者卻沒有任何要放她走的意思。
旁邊的記者早已經聞訊趕來,把這里圍成了里三層外三層,甚至在看到許喬想離開的時候,眼尖的記者還趁機堵住了她前邊的路。
“許小姐,你這個態度是不是心虛了,如果不是心虛的話,為什么不敢回答我們的問題?”
記者叫囂著。
許喬在聽到這個話的時候,眼神銳利的看像了那邊叫囂的記者,一字一句道,“現在病人已經醒了,有什么問題,等我看完病人在來回答,讓開!!”
讓開這兩個字擲地有聲,而她那嚴肅而冷漠凌厲的眼神也徹底震懾住了那邊的記者。
那邊的記者都怔了一下,全都沒有反應過來。
那邊的涼秋卻是絲毫沒有讓她進去的打算。
她嗤笑了一聲,諷刺的開口,“怎么,現在這么著急了,之前你怎么就不著急呢,連看都不來看一次?”
她瞇著眼,冷冷道,“上學時候,你不就是故意吊著李亦君嗎,當時李亦君說喜歡你,你就偏偏不接受也不拒絕,就這么吊了他這么多年。”
涼秋的眼神發冷,看著許喬的眼神仿佛要把她整個的解剖開。
許喬聽到她的話,絲毫沒有想跟她爭辯的打算。
她淡淡道,“隨便你怎么說,但是現在李亦君醒了,怎么,你們打算就這么一直跟我耗在這?”
許喬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李母,“你這個母親就是這么當的?兒子醒了不及時進去看,還在這浪費時間?”
許喬冷笑,“在現在來說,你兒子的事應該才是最重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