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喬懶洋洋的嗤笑了聲:“網(wǎng)上的這些消息你難道沒看?你就算沒看,我相信你的郵箱里應(yīng)該都是許綿綿找人發(fā)過來黑我的郵件吧?”
許綿綿不可能一點動靜也沒有。
現(xiàn)在她們兩應(yīng)該恨死她了。
一定會找人發(fā)抹黑她的郵件給陸瑾瑜的。
許喬提到這里的時候,十分的輕描淡寫。
那滿不在乎的模樣卻又該死的勾人。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
陸瑾瑜死死的盯著她,那眼神就像是要把她靈魂都攝走。
他薄唇微動,溫?zé)岬臍庀⒋蛟谒亩叄渲坶_口:“別的女人在我面前對這些都是避之不及,只有你倒是拼命的往自己身上攬。”
他的話頓了頓,看著她:“抹黑自己你有什么好處?”
他的眼神灼熱直白的仿佛要看透她面上所有的偽裝。
她臉上的笑容一僵,就連摸著他臉的手都仿佛僵在了空氣中。
整個房間內(nèi)只能聽到那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她的美在黑暗中盛放得更為耀眼。
美得奪目,就像那黑暗中的女妖精,勾魂奪魄。
這個女人美卻帶刺。
看著對誰都笑盈盈的,可心卻比誰都冷。
他看著她臉上那燦爛的笑容,但是在感受到她那比石頭還要硬的心時,他的心就像是被針扎了一下一般有些微疼。
她笑了,輕佻的撩了一下頭發(fā)。
“什么抹黑我,我就是這樣啊,這可是我親妹妹說的。”
她眨了眨眼:“我親妹妹親口說我被男人包養(yǎng),有金主,當(dāng)小三,墮胎流產(chǎn),說我只配得上糟老頭。”
“你可不知道吧,肇事者可不是我呢,是許綿綿,你信我嗎?”
“我親爸可說了,我這樣的人反正也沒什么用處,而許綿綿是大明星,所以我得幫她頂罪,我就活該在牢房里呆兩年。”
許喬一臉諷刺,一雙狐貍眼定定的看著他。
雙目相對,就連空氣中都仿佛有火星子的味道。
她紅潤的唇依然還勾著嘲弄的弧度,在喋喋不休的說著。
“陸大總裁,你說你要什么女人沒有,跟著一個被包養(yǎng)的女人干什么?”
“上癮了嗎?”
她笑得燦爛卻又冷極:“怎么,愛上我了?”
她的笑容燦爛又美艷,足以勾走任何一個人的靈魂。
可偏偏,他卻從她那笑容中讀到了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掙扎和孤寂。
他的手猛的縮緊,忽然有些心疼。
他的身體緊緊的貼上了她柔軟的身體。
他的語氣狠厲而冷硬,鐵血而不帶絲毫猶豫。
“只要我想,你想要什么影后都可以。”
他的話說得認(rèn)真。
他的眼神變得灼熱,死死的盯著她。
他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腕壓到了門上,咬著牙開口:“我可以當(dāng)你的靠山。”
“你現(xiàn)在不就是缺少一個靠山嗎?”
他瞇著眼,看著她。
語氣認(rèn)真:“跟著我,我當(dāng)你靠山。”
“你的事我可以幫你解決。”
“你在娛樂圈可以橫著走。”
陸瑾瑜的眸子冷厲如鷹。
就連這樣聽起來曖昧的話都似乎帶著幾絲鐵血而公式化的味道,可偏偏那雙灼熱的眸子卻又像是格外認(rèn)真。
他此時的樣子似乎和他平日里有了些不同。
卻又看起來沒什么不同。
若說真有什么不同的話,或許是平日里他的情緒從不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