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瑜也十分無語。
“第一次有女人說我的車是死亡靈車。”陸瑾瑜用眼角的余光瞟了許喬一眼,在看到她緊緊抓著方向盤,臉色發白的樣子,雖然心底對她不信任自己感覺到不舒服,但是最終還是乖乖的把速度給降了下來。
從一百六降到了一百二。
在車速降下來之后,她的暈眩感也少了許多。
壓在心臟上的那塊大石頭也松了松。
“那是因為她們膽子不夠肥,我可不一樣。”許喬眨了眨眼,懶洋洋的不屑的嗤笑了一聲:“像我這樣的人,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當然不一樣。”
“那你還怕死?”陸瑾瑜不屑道,“剛剛不知道是誰說要買保險。”
“是啊,那是因為我現在不能死,起碼我要是知道我明天就死的話,今天晚上一定要帶點什么強硫酸,氰化鉀去跟她們同歸于盡,不能就這么白白死在馬路上。”
她的話頓了頓,而后看了陸瑾瑜一眼:“許綿綿的事你干的?”
陸瑾瑜看了她一眼,對著她那直破人心,眼瞳極亮的狐貍眼時,嗯了一聲。
聽到這一聲嗯的時候,許喬的眼睛閃動了一下。
原本她在想,如果陸瑾瑜不應下來的話,她就當不知道。
反正陸瑾瑜這廝也不要臉慣了。
她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整個人嫵媚而動人,神色里卻絲毫沒有一絲感激,唇邊勾著一抹淡笑,懶洋洋的開口:“不是吧,可千萬別說是為了我,陸大總裁可不像是會為了女人砸下去一個億的人啊。”
她呵呵的冷笑:“我以前在你眼里可就不值錢呢。”
陸瑾瑜看了她一眼,看著她那狐貍眼里波光流轉卻又帶著幾絲狡黠靈氣的算計時,面無表情的開口:“劃算。”
她懶洋洋的開口:“怎么就劃算了?我可沒打算當真正的陸夫人,是不是男人都愛犯賤?”
她說得漫不經心的,可臉上卻依然是化著精致的妝容。
那懶散的躺在副駕駛,嫵媚而勾人的模樣,活像一只妖精。
陸瑾瑜看了她一眼,狹長的丹鳳眼里帶著幾絲暗流涌動的情緒:“我覺得,領了證之后,跟你偶爾行駛一下夫妻義務也不錯。”
陸瑾瑜在說完這句話之后,臉上的表情又恢復了平靜,平靜得像是剛剛的話就不是他說的一般。
只是那只抓著方向盤的修長手背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那方向盤捏得極緊,就連指尖都捏得泛白。
偶爾行駛夫妻義務?
當她是免費的床伴呢?
許喬捏著松緊帶的手一緊,臉刷的一下就黑了。
“之前行駛夫妻義務這一條可沒寫在合同里。”許喬冷笑,鄙夷的撇了陸瑾瑜一眼,“你們男人都是控制不住下半身的動物嗎?天天就想著夫妻義務?”
她呵呵的干笑了一聲,漫不經心的開口:“陸大總裁你千方百計截胡了我一條街,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她的聲音平靜無比。
可她的話才剛落音,正以為那邊男人不會在繼續說話了之后,忽然……一道清冷而低沉有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
陸瑾瑜的眼神看著前邊,面色十分平靜無波瀾的開口:“我覺得這并不沖突,我的合約里沒有寫不需要你履行夫妻義務。”
沒寫?
許喬十分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