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婉在看到那件禮服躺在地上被踩在許喬腳下的模樣,氣得整個臉色都瞬間陰冷了下來,她心中怒火中燒,“許喬,你囂張夠了嗎?你真以為我怕了你?我們是看在是一家人的份上,所以對你還留了一絲余地,你別給臉不要臉!”
許婉婉不屑道,“你知道我媽的哥哥是誰嗎?是溫博藝,我舅舅的老婆可是柯家人,你這樣的人,知道柯家嗎?”
柯家?
她倒是聽說過,似乎聽說柯家的親家是司空家。
而司空家…
雖然最近很隱蔽,但是連她也是聽說過司空家的傳說的。
不過這種頂級世家跟她有什么關系?
許喬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裝什么逼呢,人家理你嗎?還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呵,在監獄里每天安排人打我,每天給我的飯菜是嗖的,這些不是你們安排的?”
許婉婉翻了個白眼,“誰知道你這脾氣會得罪誰,別把這帽子扣在我的頭上。”
許喬冷冷道,“我三四次差點死在監獄里,可也不過只是差點,出來之后,這一次倒是差點又死在了炸彈里,不過我現在沒死,所以你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她的話一頓,歪著頭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你說,你們斗得過陸瑾瑜嗎?我告訴你個秘密,我跟陸瑾瑜……已經領證了喲,你們處心積慮想得到的陸夫人的位置,已經被我牢牢的抓在了手里。”
領證?
許婉婉楞了片刻,而后臉色瞬間變了,她呸了一聲,臉上笑容猙獰,“呸,就你這個騷狐貍,還能跟陸瑾瑜領證?你真以為陸瑾瑜看上你了?別開玩笑了,就算你跟他睡過那又怎么樣,上層社會里的潛規則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在上層社會,睡過,根本什么都代表不了。
潛規則,她又怎么會不知道呢?
許喬聽見她的話,笑了,“怎么,非要我秀出結婚證你才肯信,不是我不肯秀,這要萬一秀出來你受不了這個打擊跳樓自殺怎么辦,我這么善良,是不愿意看到這個場面出現的。”
許婉婉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看著她那眼神里的堅定和嘲弄,似乎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
她嗤笑了聲,冷冷道,“你不過就是靠著你那爭氣的臉,要不是你那張臉,你以為陸瑾瑜會看你這樣的騷狐貍一眼?你這樣要家教沒家教的女人,你以為他們那些男人會喜歡?”
許喬點頭,“他們還……真就喜歡我這樣的騷狐貍,你說對了,你不管我是靠什么,反正只要能勾住陸瑾瑜就行了,許綿綿想千里送B不是人家都不要嗎?”
她的話一頓,似笑非笑的補了一句,“一般送上門都被男人拒絕的女人基本上就是長得太丑了,讓許綿綿多拍幾部戲去多整整容,選一家好的整容醫院。”
許婉婉聽到她的話,只覺得整個頭都在冒煙。
她身上的衣服也濕漉漉的,整個人狼狽不已,而地上的那套備用衣服也被許喬踩在了腳下。
許婉婉忍不住心中的火氣,直接就朝著那邊的許喬撲了過去
有些化妝品的染料染在了她的衣服上,把那原本就有些狼狽的衣服弄得更狼狽了。
許婉婉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她原本臉上也因為紅酒污漬而把妝給染花了。
她撐著手半伏在化妝臺上,抬頭看著化妝鏡里狼狽不堪像鬼一樣的自己,尖叫了一聲,“許喬,你給我滾出去!你的話說完了嗎,說完了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