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凌塵越喝越覺得不對勁。
剛喝完沒多久,他的腦袋就有些暈乎了起來。
如果這個時候,他還意識不到不對勁,那他也白混這么久了。
他的瞳孔猛的收縮,“他嗎的!菜里有東西?”
頭腦中的暈眩感越來越重,紀(jì)凌塵眼中幾乎都聚焦不了,只是模糊一片,而下腹竟然升騰起了一股詭異的火熱感。
渾身燥熱無比。
“你們是誰派來的?”
他的話才剛說完,眼前的三個女人就已經(jīng)十分麻溜的把衣服給脫了。
光溜溜的三個人站在紀(jì)凌塵的面前,她們的眼神里滿是勢在必得的光芒。
那曲線玲瓏的身體讓紀(jì)凌塵一看,原本體內(nèi)的燥熱之氣也全都蔓延到了全身。
他的理智已經(jīng)所剩無幾。
看到她這個樣子,三個女人輕笑了一聲,笑瞇瞇的開口:“這個我們可不能告訴你,你自己仇人多,到底是誰這個只能你自己想了,我們只是拿錢辦事。”
她們說完之后,三人開啟了攝像,朝著紀(jì)凌塵走了過去。
四個人擺拍的影像也留在了攝像機里。
攝像機里拍攝了許許多多的照片。
各個角度的照片。
三小時后。
紀(jì)凌塵躺在床上,眼神里泛著冷芒,坐在床上回想起剛剛的那一切,只覺得屈辱無比。
到底是誰,誰居然這么算計他。
他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臉色難看不已。
車上。
“喬喬,如果這么做的話,那就把紀(jì)凌塵給得罪了個徹底。”陳嫵的眼神里滿是擔(dān)憂,“這樣好嗎?”
“有什么不好的。”許喬滿不在乎,一雙狐貍眼都閃著冷芒,“紀(jì)凌塵之前他嗎的還想算計著來睡我,真當(dāng)老娘是個軟柿子?”
她冷笑,“那一次是我不在,要是是我在的話,老娘一定要把他打出個腦袋開花。”
那一次,在的是許俏。
許俏做的事,她雖然沒有記憶,但是卻也能聽到小嫵說個一二。
而紀(jì)凌塵之前的做法,顯然就是——對她有想法。
許喬的面色發(fā)冷,瞇著眼睛心底有些沒底。
陳嫵坐在那,臉上表情十分沮喪。
她一臉委屈的開口,“喬喬,我……這次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忘記了這個事的話,你也不會……”
她以前和封奕好得就像一個連體娃娃,以前只要她的朋友,封奕也全都認(rèn)識。
封奕的朋友,她也全都認(rèn)識。
她們之間共同的好友太多了,這個事她一時之間倒是忘了。
如今出現(xiàn)了這樣的局面,也不是她想要的。
陳嫵有些自責(zé)。
許喬看到她那自責(zé)的樣子,輕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好了,不用自責(zé),辦法不是多得是嗎,別急。”
陳嫵恩了一聲,眼睛都紅了。
她緊緊的攥著手,委屈道,“喬喬,你說……為什么封奕在以前就要給我下這種套,明明我以前那么相信他。”
陳嫵怎么想也想不到,封奕竟然會給她下這樣的套。
拿不出錢就要被逼著跟他呆在一起,去當(dāng)那個皮包公司的總經(jīng)理。
這算什么?
陳嫵的氣得她的整個身子都在發(fā)抖。
“我在也不要理封奕了!永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