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秋是見識過夏憶初那八面玲瓏的模樣,是見識過她的厲害的。
涼秋想到了這里,忙拉著夏靈兒的袖子,小聲的在她耳邊開口,“外邊都傳許喬生了陸瑾瑜的孩子,而且兩年前許喬可爬上了陸瑾瑜的床,我們之前約定的當然還是算數的。”
爬上了陸瑾瑜的床?
夏靈兒在聽到了這里,眼睛里迅速浮現出了幾絲赤紅。
這個賤女人竟然還能爬上陸瑾瑜的床?
她迅速就反應了過來,立馬調轉槍頭對準了許喬,“瑾瑜哥哥,這個跟我們沒有關系,我們怎么會自砸招牌呢,這真的只是許喬小姐自己的主意。”
涼秋也忙點頭,“是啊是啊,我們怎么可能會想出這樣的辦法呢,這……拍賣……這種東西,我們實在……”
她的話一頓,晦澀的看了許喬一眼,“這種想法也只有許喬才能想出來了,我跟靈兒是連想也想不出來的。”
夏靈兒點頭,看了夏父一眼,“爸,要不我們在調一下監控給瑾瑜哥看看?”
夏父走了過來,看了許喬一眼,那眼底的嫌棄十分明顯。
他沉吟道,“今天是我們夏家的宴會,本來也是高興的事,可別因為別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事而壞了興致。”
夏母也出來打圓場,“算了算了,這事要不還是別查了,今天是憶初舉辦的宴會,她現在還在上邊呢,這事就這么過了吧,我們就跟許小姐道個歉,如果不是我們照顧不周的話,也不會出這種事。”
夏母臉上的笑容柔和無比,一張慈愛的臉上滿是愧疚。
照顧不周?
他們巧妙的把所有的罪名都推脫了個一干二凈。
許喬看著他們那老奸巨猾的樣子,心底只覺得十分好笑。
提到夏憶初的名字,夏靈兒眼睛一下亮了。
只要夏憶初在,這個事肯定能解決了。
夏憶初可比她要知道該怎么處理現在這個局面。
夏靈兒張望了一下樓上,小心翼翼的問,“瑾瑜哥,姐姐呢?”
夏靈兒十分依賴她這個姐姐。
陸瑾瑜淡淡道,“她在樓上。”
夏靈兒緊張的看著樓上,整顆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
許喬慢悠悠的品了口紅酒,眼神在她們身上徘徊了片刻,而后笑道,“你們真是奇怪,一開始不是咬定了是我自己交上去的這個拍品的嗎?”
“怎么現在陸瑾瑜下來了說了幾句之后,你們就改口了?”
她的語氣嘲弄又譏諷,“一個所謂的監控就想判定我的罪名,夏靈兒,涼秋,你們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許喬站在那,表情淡淡的,甚至沒什么太大的情緒波動。
可是夏靈兒和涼秋的整個牙卻都咬了起來。
賤人。
這個賤人。
她們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把她撕成了碎片。
可是下一秒,在她們的眼神看到陸瑾瑜的時候,卻又只能生生忍了下來。
她們臉上的笑都快笑僵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刷的一下……燈光忽然就暗了下來。
一道光亮的白光打在了二樓的樓梯口處,所有人的眼睛也集中在了二樓樓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