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手指頭忽然動了一下。
她睜開了眼睛。
陸瑾瑜在看到她睜開眼睛的時候,一下就看了過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
許俏睜開眼睛的時候,在看到陸瑾瑜時,嚇了一大跳。
她一下懵了,整個人臉上迅速飛上了兩抹紅暈,整個人差點從床上摔了下去。
“你……你……你……你怎么在這里?”
她的聲音帶著幾絲結巴,坐在床上一臉的不知所措。
陸瑾瑜看著她這樣子,只覺得她這樣子十分的熟悉。
他皺起眉頭,死死盯著她,忽然就想了起來,在有一天早上她也是這個樣子,然后她說……她失憶了?
“許喬,你不要告訴我,你喝個酒又喝失憶了?”
許俏懵了一下,在看到旁邊的陸瑾瑜的時候,整個眼神都僵直了。
“我……我失憶了。”許俏耿直的看著陸瑾瑜,在聽到手機響起的時候,顫抖的摸出了手機。
她在看到了手機上的名字的時候,就跟看到了救星一般。
她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邊是陳嫵的聲音。
“小嫵,怎么啦?”許俏的聲音和語調和許喬并不一樣。
甚至說話的方式也不一樣。
陳嫵一聽就知道是誰。
她有些腦仁疼。
果然,昨天晚上又他嗎出事了。
雖然許俏才是主人格,可是她卻莫名的對她親近不起來。
她忘不掉,在監獄里的那兩年,是許喬一點一點讓她重塑,把她從地獄里拉了上來,她告訴她說,不管結局是好是壞,都一定要撐下去。
這樣的許喬,讓她怎么能不喜歡?
她想到是許俏的時候,心底也越發擔憂了起來,許俏一出來肯定就是和陸瑾瑜待在了一起,而那個男人的眼光太毒辣,她也沒有自信能讓許俏在他旁邊多呆。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在知道許喬出事了之后,陳嫵也在這呆不下去了。
她把封弈的事拋在了九霄云外,整個腦袋已經全都被許喬的事給占滿了。
“俏俏,你現在在哪?”陳嫵焦急的問。
許俏聽到陳嫵嘴里的擔憂,心底歡喜了幾分,她看了一眼旁邊的陸瑾瑜,小聲道,“我也不知道我在哪,我在……陸瑾瑜這里。”
她在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身體抖了抖,有些瑟縮。
旁邊的陸瑾瑜瞇著眼,在看到許俏名字的時候就知道她在跟誰打電話。
他冷冷的開口,“陳嫵,不要以為你有封弈撐腰,我就不敢動你,我和許喬的事跟你沒有關系!
陸瑾瑜的聲音冷沉無比,就算是隔著電話她都能感覺得到他語氣里的冰冷。
他沒有在開玩笑。
陳嫵在聽完陸瑾瑜的話,腦袋里只蹦出了這幾個字。
可是在提到封弈這兩個字的時候,陳嫵一下就仿佛被踩著尾巴的貓一般,火氣沖到了頂端。
“許喬的事怎么跟我沒關系,喬喬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別想動喬喬,有什么你沖我來,我告訴你,當年撞人的根本不是喬喬而是許綿綿,你他嗎的連這個事都查不清楚,你還有什么B臉當總裁?”
陳嫵火氣一上來,只覺得理智都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