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喬的笑容冰涼而泛著冷,冷幽幽的像是魔鬼一般,帶著詭異的光。
涼秋看著她那樣子,想說些什么,但是卻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咬著牙,氣得整個眼睛都紅了。
她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對待。
從小,旁邊的人都是捧著她,什么都順著她,從來不會讓她吃一點苦。
只有在陸瑾瑜這里,她卻碰了一個又一個的釘子。
可這樣的話,卻更是讓她生出了幾絲爭強好勝的心思。
從小到大,陸瑾瑜身邊的女人她都會去調(diào)查她,可是卻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讓她值得警惕的人。
盡管前仆后繼的女人很多,但是她卻知道,陸瑾瑜從來不是一個兒女情長的人。
她以為,只要她這么堅持下去,總有一天,陸瑾瑜會是她的,會被她所感動。
她也沒感覺到有哪個女人會是她強有力的競爭對手。
可是這一切在許喬出現(xiàn)的時候,全都打破了。
許喬,兩年來,上京公認第一美女。
以前的許喬不起來,可是自從許喬從監(jiān)獄里出來的時候,她就像是被擦干凈灰塵的珍珠,美得耀眼,美得發(fā)光。
就連涼秋也不得不承認,許喬——的確是美得讓人挪不開眼。
涼秋看著許喬那諷刺而嘲弄的眼神,伸出手就想扇下去。
可是她的手還沒扇下去,忽然只覺得自己的手腕被一個男人的手鉗制住了。
“涼秋,你是剛剛的教訓還沒受夠嗎?”
陸瑾瑜的聲音冰涼而帶著幾絲森冷。
涼秋抬起頭,一眼就對上了陸瑾瑜那雙冰冷而沒有溫度的眼睛。
他的眼睛幽深而冰冷得像是黑洞一般,冷得讓涼秋一下打了個哆嗦。
陸瑾瑜眼神里對許喬的在乎也深深的刺痛了涼秋。
她緊緊的攥著拳頭,一臉的不甘。
“沒被潑夠?”
涼秋哀求:“瑾瑜哥,對不起,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陸瑾瑜的聲音不耐煩的響起:“沒什么事別煩我,也別打著什么我未婚妻的名號,以后拍戲別打這種小心思,下次在被我知道了,可就不是這么簡單能夠解決的了。”
涼秋走了之后,陸瑾瑜絲毫沒有走的意思。
許喬撇了他一眼:“我要去拍戲了,你杵在這干嘛?”
陸瑾瑜懶洋洋的倚在門口,看著里邊換上衣服的許喬,眼神冷幽幽的,就沒有離開過她身上。
她心跳了跳,可面上卻依然平靜無比。
陸瑾瑜:“許喬,你這個女人!!我?guī)湍銏罅顺鹉憔瓦@樣的態(tài)度對我?要是沒有我,指不定你今天還要被潑幾次呢。”
陸瑾瑜哼了一聲,一臉嘚瑟的看著許喬
許喬動作一頓:“你覺得我是那種站在那任由她潑個十次八次的傻叉?”
就算這一次陸瑾瑜沒來,她也沒打算繼續(xù)忍耐下去。
陸瑾瑜:……
他的眼神落在了她身上。
她的戲服是民國妝,青色的旗袍高高的開了個叉,白嫩的腿細得跟抽條的柳枝似的,而露出了那張嫵媚卻又清純的臉。
從開叉的旗袍縫隙里,隱約能瞧見那白嫩的小細腿。
陸瑾瑜的臉黑了。
瞅著這衣服怎么瞅怎么不順眼。